一场闹剧就此收场。·x!j?w/x`s.w!./c\o.m`
最后,刘海中的两个儿子把他搀扶着回了家。而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则由易中海背着离开。
众人起初围观时还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态,等到散场时,却发现自己竟成了李建设的笑柄。
“李建设,恭喜啊!你花了二十块钱,现在赚到了三根金条!”
秦淮茹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建设手中的金条,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一根金条就够他们家吃穿无忧了。
李建设察觉到秦淮茹的意图,立刻警觉起来。不仅是秦淮茹,整个院子的人都对他的金条虎视眈眈,目光炽热。
“京茹,先锁上门,我们去趟居委会。”
“各位,这三根金条你们就别打主意了。我打算交给居委会处理,谁要是动歪脑筋,后果自负。”
说完,李建设拉着秦京茹离开了现场。秦淮茹追了几步想捞点好处,却被李建设一脚蹬开,自行车飞速离去,将她远远甩下。
“唉,真是可惜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这事能瞒过去就好了。
自己偷偷将东西卖了,换了不少钱和粮票,这让一家人不再为生计发愁。
难怪二叔被气得直叹气,换成谁都会这样吧。
“棒梗,晚上冷,你玩一会儿就回来。”
“知道了,妈。”
棒梗看到花瓶里掉出三根金条,立刻跑去胡同找朋友炫耀。
“秦姐,这事真邪乎。”
“怎么折腾都没法对付李建设,反倒是他占了上风。”
傻柱摇了摇头,满心疑惑。
秦淮茹叹了口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多人联手,居然奈何不了李建设。大院里的三大爷、一大爷、二大爷、老太太、傻柱、婆婆,还有她本人都吃了亏。
不仅没赢,还反被李建设占了便宜。特别是她,遭了不少罪,却又无处诉苦。
“傻柱,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出了点血,吓晕了。刚醒过来,一直嚷嚷着让李建设赔钱。那花瓶比老太太的拐杖值钱多了,别提了。”
“哥,这些金条上交了,真是太可惜了。”
从居委会出来,秦京茹一脸惋惜。
“谁说一定要上交?放家里也没用,与其让它们闲置,不如想办法增值。王主任不是说过吗,一旦查实来源,会有补贴。”
“再说了,财不外露,金条要是被人看到,反而成了麻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秦京茹皱眉沉思。
“哥,都怪老太婆把花瓶打碎了。要是没碎,其实可以把金条藏起来。,w′u+x?i¢a+n+g′l`i-.,c¢o!m`我听说,太平时节存黄金,乱世留古董,备些金条总没错。”
李建设点起一支烟,悠然吸了一口,笑着说道:
“你知道什么?”
“这是‘一箭三雕’。”
李建设吐出一口烟雾,一脸满足。
“说来听听。”
秦京茹来了兴趣。
“首先,是为了气刘海中那些人。”
“刘海中就是个笨蛋,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七级钳工的。难道是三线建设时,随便调拨了一批人,降低评定标准?”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痛快。”
“瞧刘海中那副模样,我就开心。”
秦京茹点了点头。
那位聋老太太竟敢挥舞拐杖伤人,确实罪有应得。
“第二个策略,就是让利益达到最大化。”
“即便那老太太不动手,我也会故意失手打破它。这种方式能证明黄金来源正当,我们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秦京茹惊讶地睁大双眼,对李建设的智慧深感钦佩。
“至于第三个……”
李建设微微一笑,自然是为了系统的奖励!
运气不错,他在刘海间找到了古玩鉴赏技能。在这个文物屡遭劫难的时代,李建设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收集一批古董。
李建设拥有储物空间,这给了他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还得到了两百斤大米、鲜牛奶和一些物资,收获颇丰。
秦京茹注视着李建设英俊而自信的脸庞,心中泛起涟漪。
她觉得,只要有李建设在身边,就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
一条胡同里,正向其他孩子吹嘘自己靠青花瓶换到金条的棒梗,被三个高大的少年拦住了。
“你是不是叫棒梗?”
“是啊,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
领头的少年,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嘿嘿一笑。
他抬起手,一巴掌将棒梗打得摔倒在地。
棒梗被打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的伙伴们见状,迅速散开,全都跑了。
“秦淮茹是你妈吗?”
强壮的少年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把他拎起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另一侧脸上。
“说!”
“呜呜呜呜是。”
平时在院子里耀武扬威的棒梗,之所以敢那样做,是因为有他妈妈、奶奶和傻柱等人的支持。_3\3*k~s¢w·.\c¢o¨m_但外面的世界没人顾忌这些。
挨了两记耳光后,
棒梗立刻变得老实了。
他一边哭,一边乖乖回答问题。
“哼!你妈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勾引我父亲,破坏我父母的关系。打你两下,你也活该!”
“你胡说!”
棒梗听到有人诋毁自己的母亲,大声反驳。
少年蹙眉,回想了一下许大茂传授的话语。
随后冷笑一声:“你家旁边是不是住着一位厨师?平日总爱分些美食佳肴,连带钱财也毫不吝啬。”
“那人姓甚名谁?”另一少年嗤笑,“傻柱啊。”
“同在秦淮茹所在的轧钢厂工作,是食堂主厨。”
“哈哈,确实如此。”
“谁不知道你母亲与傻柱不清不楚,你母亲这样做也就罢了,竟还勾搭上了我父亲。”
少年突然高声怒喝:
“给他挂双破鞋示众。看他长得白白胖胖,必是吃了不少靠母亲换来的口粮。非得让他挂着破鞋游街不可!”
“好嘞!”
另一位少年嬉笑着将一双旧鞋挂在木棍两端,顶在棒梗颈间。
棒梗想要躲避,
却挨了一巴掌,嘴角破裂出血。
顿时老实下来。
“呵呵。你母亲这般行为,你挂着破鞋倒也合适。沿着这条巷子走到头,若想摘下,小心我打得你满嘴找牙!”
昏暗的小巷内,
棒梗痛苦、愤怒与怨恨交织的哭喊响彻半条街,声音逐渐远去,接近大院。
“李建设,有金条吗?”
李建设刚回到大院,
阎埠贵和围观的邻居们尚未离去,询问金条下落。
“诸位请看,我已将金条上交至居委会。这是居委会王主任开具的收据,三叔您过目一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
“哎呀,真的捐献了!”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松了口气。
一张张紧绷的面容终于舒展开来。
“李建设,你真捐了?”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家中境况艰难。
李建设并不缺钱,完全可以帮助她!
“秦姐,别这么说。我不是捐献,而是交给居委会王主任处置,或许会有一定经济补偿。”
众人刚刚放松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
一个个暗暗祈愿街道办事处能给李建设颁发一枚奖章,赠送一朵大红花,其他奖励则全无。
大家一起贫穷才好。
秦淮茹听后,心思再度活跃起来。
李建设一口一个秦姐,认下了这层亲戚关系。她心中暗自盘算,或许能从李建设身上占些便宜。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最近,傻柱不仅缺钱,连粮食也被她掏空了。
她的目光转向李建设。李建设与傻柱不同,一味靠可怜或卖弄风情来骗取东西,这条路行不通,得换种方式。
就在这时,棒梗哭哭啼啼地跑回来。
“棒梗,是谁打你了?”秦淮茹看到儿子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的模样,既心疼又愤怒。
“棒梗,到底谁打的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们。”秦淮茹看着心爱的儿子被人打得受伤,气愤难平,“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被打得流血了,太可恶了!”
傻柱气呼呼地上前查看棒梗伤势,却被棒梗一把推开。
“傻柱,你给我走开!”棒梗双眼通红,大声吼道,“我再也不吃你家的东西,也不要你家的钱!你这个混蛋,欺负我妈,你给我滚出去!呜呜呜……”
众人惊讶不已,显然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有些问题。
“棒梗,你怎么对傻柱发这么大火?傻柱帮过我们不少忙,你难道不知道吗?不准你诋毁傻柱!”秦淮茹不明所以。
她想要抱住棒梗,但儿子却挣扎着推开她。
“秦姐,小孩子不懂事,别怪他。呵呵,这小子随我,很有个性。”傻柱笑着,以为棒梗受了委屈,想要解释。
“棒梗,我没欺负你妈,谁乱说的?我要揍死他!”傻柱义愤填膺。
秦淮茹点点头。傻柱可是她家最大的冤大头,要是得罪了他,她们的日子恐怕会很艰难。
秦淮茹和傻柱一唱一和地安慰棒梗,但棒梗一想到傻柱总是讨好自己母亲,而母亲也站在傻柱那边,顿时联想到了那些话。她哭得更厉害,喊得更大声了。
“我恨你们!”棒梗哭喊着,“呜呜呜,妈妈,我恨你!你不讲廉耻,你太过分了!”
啪!
秦淮茹狠狠甩了棒梗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妈妈不是那种人!”
秦淮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听到旁人说闲话也就罢了,但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当众辱骂她“不要脸”,这让她难以承受。
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棒梗,你可是男子汉啊,怎能这样对你母亲说话?你知道为了支撑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棒梗愤怒地盯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怨恨。任凭秦淮茹如何劝解,他都充耳不闻。
“就是你,勾引我妈!害得我被乡亲们羞辱,我恨你一辈子!”棒梗失控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转身跑开了。
秦淮茹掩面哭泣,慌忙追赶回去。傻柱则气急败坏地冲出去寻找传谣之人。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谁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也太过分了。”
“秦淮茹和傻柱之间会不会……唉,要是清白的,傻柱怎么会总往贾家跑呢?”
“依我看,这事背后肯定有隐情。”
大家议论纷纷,而真相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前院有人议论纷纷,几个好事者跑去中院贾家门口探听消息。
没多久,前院的人散去了。
“哥,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直接戳到他们的痛处了吗?”李建设侧目一看,是许大茂。他正笑着,那笑容带着几分得意。
李建设心想,这样的事情,也就许大茂做得出来。
“李建设,你看看,这下秦淮茹和傻柱算是自食其果了。她们做出这种事,害得棒梗也被牵连,这辈子都要背负怨恨。”
“看他们还怎么结婚,哈哈!”
李建设轻轻一笑,许大茂的笑声仿佛就是坏人的代名词。
“许大茂,这事是你干的吧?”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李建设,你可别乱说,我可没说这事是你干的。我可是个好人,不会做这种事。”
“秦淮茹不知检点,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迟早要出问题。”
“谁知道她是不是破坏别人家庭,连累了棒梗呢。”
“听说你得了三根金条,不错啊!”
“这运气太好了!”
“难怪二大爷气得吐血,换了是我,我也要气吐血,哈哈。”
许大茂赶紧转移话题。
“凑合吧。”
“金条都已经上交了,你岳父可是有名的‘娄半城’,曾经四九城首富,能买下半个城市,你怎么还会生气?”
许大茂一听,心里发苦。当年他妈瞎了眼,非要给他找了个千金。现在形势不好,有钱也没用,有句话说得好,越穷越光荣。
轧钢厂本来是娄家的产业。
今年公私合营的赎买政策到期,轧钢厂跟娄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自从合营后,他岳父的地位越来越低。
以前出门坐轿车,现在只能骑自行车。
随便一个普通科员,都不怎么把他岳父当回事。
许大茂开始后悔了,害怕后面有什么政策变化,娄晓娥的家庭背景会拖累自己。
“李建设,你别来这一套。”
娄振华是娄振华,我是我。我家虽清贫,但清白得很,从未见过娄家半点金银财宝,你要不信,尽可去我家翻找。”
“即便娄家败落至此,其财富也远超常人,若真想寻金觅银,不妨向你岳父开口,保准给你两箱。”
许大茂哀叹不已。
“娄家的金银早已全数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