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魔怔了。′q!u.k\a`n\s~h+u¨w?u′.+c,o^m*”
刚泛起的一丝动容，又因为她后面的话瞬间烟消云散。
“说这些你不就是希望我像他们一样对你百依百顺？别想了，我不可能像他们一样，他们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岚是，以前的楚暮云也是。
她追求的只是自己看到的，又或者是自己想象中的。
如果他们真的丧失自我，全然围着她转，她只会感到厌弃。
就像至死都在念着她的那个人一样。
被她弃若敝履，抛之脑后。
所以他才说，她追求的只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没有！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凤浅陌辩解道。
“我不懂？”他可实在太懂了。“你的感情是要把人架在火上烤，是要看着他们为了你付出一切去对抗全世界，然后站在他们身后沾沾自喜欣赏着，满足你自以为是的感动。”
“不是的！我想要的明明就是彼此携手，互相扶持，福祸与共，相守相伴。”
见她还在狡辩，有些话龙曜本来也不想说的，毕竟她把过去都忘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你要的人现在在我手上，只要你自愿给我为奴三年，我就把他还你，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找人杀了他，让你连他的尸骨都见不到。.d~1\k!a*n¨s-h-u￠.¨c′o?m/”
“你！”凤浅陌怎么都想不到龙曜这么卑鄙，竟然拿楚岚的安危来威胁她。
让她为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但楚岚确实在他手里，虽然她感觉龙曜不像会乱杀无辜的人，可保不齐他会做点别的。
“那就要看你动他前自己还有没有命了。”凤浅陌暗暗捏了捏拳，考虑着对付他的可能。
“你若想动手，先想想他的处境，况且你知道的，你杀不了我，但之后他会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了。”
他说的不是没道理，和他斗最后只会是两败俱伤。
凤浅陌想了想，随即泄了力道。
换上一副轻松的神态，说道：“那你杀了他好了，但以后你也别想好过！”
不管龙曜为什么会突然有动楚岚的想法，但威胁到她，她是绝不会妥协的。
她会一首缠着他与他作对，至死都膈应他，替他报仇。
龙曜轻笑一声，说道：“你看，这就是你的感情，不堪一击。你要别人能为你付出一切，可你却连一点点牺牲都不舍得。^z¨h￠a*o_h/a\o~z^h^a~n,.?c￠o-m-甚至在他挡到你的路时，你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清除。”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是你先用他威胁的我，况且你又知道我不会为了他牺牲自己？我只是做了更正确的决定。”凤浅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有没有我，只要他挡了你，你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至于你说的牺牲，是指当初的楚暮云那样？”他本不想在凤浅陌面前提这个名字，就让过去的都过去，但凤浅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知一意孤行。
凤浅陌顿时感到一阵心慌，有种隐秘被揭开的感觉，气势都弱了几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听不懂吗？你说你要和他在一起，和他品茶赏枫，说他让你感到了归属感，不惜与我为敌，可最后也是你弃他于不顾，眼睁睁的看着他身死，再上演一场自我牺牲的戏码将他重新拉入尘世最终万劫不复？他摆脱了你，获得了解脱，所以你现在是想再找个替身上演一遍悲剧吗？”
凤浅陌心更慌了，她不明白明明是她占理，怎么越说越感到理亏。
“什么替身，你到底在说什么，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我也不会那么做。”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他呢？难道不是因为他身上有你熟悉的影子？有些东西就算你忘了，也照样埋在深处，就像你的本性。”
凤浅陌有点乱，按照龙曜的意思，是说她以前也有个很喜欢的人，但被她害死了，所以找了楚岚当替身？
所以楚岚就是因为被他的这些话煽动才不告而别的？
如果过去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那这个人也只会是楚岚。
她相信她的感觉，在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牵引就是对她的指引。
心态瞬间平和了许多，顿感释然。
也多亏了龙曜说的这些话，让她拨开了一层迷雾。
对楚岚产生的感情瞬间说的通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下让我更确定了。你说，我既然可以救他一次，那有没有可能有第二次？”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他。”龙曜十分笃定。
别说楚暮云两次都死在凤浅陌手里，最后死的时候连渣都不剩，怎么可能还有活的可能。
但很快就想到，如果是凤浅陌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她本就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的人。
消失的百年，能力的失控，很可能又是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似乎她的恢复能力也有所下降。
“做个交换吧。”凤浅陌开口道：“你不是一首想剿了马帮？你只要让楚岚回来，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觉得我掌握的消息值得和你做交换，而且是你绝对调查不出来的。”
“不需要。”龙曜一口否决。
“那除了消息，我也可以帮你一起剿了他们呢？”凤浅陌加大了筹码。
“我想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能办到。”
凤浅陌搞不懂了，她都让步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我只是想和楚岚在一起，你为什么对我们的成见那么大？我和他碍到你什么了？你不觉得你很多事吗？”
“你想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但绝不可能是他。”尤其他很可能就是楚暮云。
“你简首不可理喻，为什么别人都行就他不行！他威胁到你什么了？”凤浅陌再次被他气的跳脚，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龙曜似有感慨。
威胁到他？
是啊，确实差点威胁到他。
让一个豢养物取代他的位置。
所以其他人他都可以无动于衷，唯独他不行。
“等你把欠的债还清了再和我说这些吧。”
“你又要说我以前犯的错是吗？如果真是我错了的话我认，我现在就去那什么诅咒之地，看看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她犯了犟，推开龙曜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