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吃的份上,凤浅陌对他没多大恶意。,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说说吧,这么费心费力,是想我帮你做什么?比如,帮你对付某个人?”
这些其实很好猜,如果只是萍水相逢后的见色起意,没必要追到这里来献殷勤。
而且还偷偷摸摸的,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
能够查到她的住处,看来是对她有了解过了。
再往下想不难猜到他防的人是谁,结合这人身上的杀戮气,很可能是龙曜在找的马帮的人。
就是不知道她这是什么运气,随便逛逛就能撞上龙曜费了半天劲都找不到的人。
也是稀奇了,他不是很能耐吗?
都被偷家了,竟然都没发现。
不行,这么一想,活生生把对方看顺眼了。
“就不能是我对你感兴趣?”
“你看我信吗?”她递了一个兔头过去,“吃吗?”
态度一点不见外,不管他和龙曜有什么矛盾,总归扯不到她身上,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用。”
凤浅陌只是客气下,反正她吃的挺开心,白给的不吃白不吃。
“你这身体怎么搞的?不像正常人啊。”既然来了就是客,她扯着话题闲聊。
“你能看出来?”马元霁提起了兴趣,第一次见面她就说他身上血腥味重,可这些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这不是很明显?但具体的还是要把过脉才知道。所以要不要看个病?这些就当你的诊费了。”
马元霁将信将疑把手横放在桌上,凤浅陌擦了擦手,装模作样的搭了上去。
“嗯?”她表情疑惑。“你这没病啊。但怎么这么奇怪?”
最后,她得了个结论:“你确定你是人吗?”
凤浅陌头一次遇到他这样的情况。
乍一看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仔细探查却发现他身体的运转机能很不对劲,气息混杂,像是混合了许多东西。
“此言何意?”
凤浅陌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吗?这病我是没法治,但能给你开一些止痛的。还有啊,你现在用的办法虽能暂缓,但你的底子己经这样了,继续下去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她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了马元霁,然后又继续吃起了兔头。
马元霁看着手上的方子,他今天待的够久了,收起后便打算翻窗离开。
凤浅陌扬了扬手里的兔头,说道:“诶,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之后要是想找我帮你对付他,别客气,带点礼就成。-2/s¢z/w`./c+o-m′”
奇奇怪怪的,让马元霁摸不清她的想法,但让他枯燥平凡的生活产生更多兴趣了。
凤浅陌并不是随口说说的,她是真想和他合作给龙曜找不痛快。
敌人的敌人可不就是朋友嘛。
逮到机会能给龙曜找不痛快,她可是专业的。
从他接近她到上门试探她,适当的表现出一点价值,相信他以后会再来找他的。
可惜他的身体凤浅陌是真治不了,似人非人的,像是经过了改造,外强中干继续拖下去怕是没几年好活的。
要是知道原因说不定还有解决的法子,但他们的交情没那么深,又摸不清对方的想法,不会才认识就把底细全交代了。
见他翻出了窗,凤浅陌还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虽然不算人,但至少可以把自己活成人。”
又隔了一天,龙曜便带着凤浅陌上路了。
这次他们带了三人随行。
路上无趣的很,凤浅陌只好找随行的三人聊天。
因为长的好,性格又外向,一开始其他人有些拘谨,没一会儿就和其他人混熟了。
有说有笑的东拉西扯聊的投缘的很。
他们给她介绍了许多地方的特色,也和她讲了现在的情况,还打听着她和龙曜的关系。
更多的是都在夸龙曜,就差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又说他是个厉害的人,还帮助了很多人,也是他带领大家一点点将城镇建设起来的,对他特别尊重。
凤浅陌嫌弃的看向走在前面的龙曜。
她真没觉得龙曜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他做的那些事又不是只有他做的到,换成她也行啊。
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底下的牛马赴汤蹈火,最后还要夸一句英明神武。
龙曜被身后的声音吵得不行,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话可以说。
瞥见她笑脸盈盈像个交际花似的左右逢源,更觉得碍眼。
她好像从来没对他这样笑过。
每次不是冷着脸就是垮着脸,别说给个好脸了,和颜悦色都少的可怜。
再瞧她现在的样子,看着就糟心,整天除了知道松懈人心真是什么都不会。
这些人也是缺乏训练,他们是出门办事,不是旅游。一个个嘘寒问暖的,下一秒是不是就要把她供起来了?
“都很闲?”他冷冷出声道。
听到了龙曜的声音,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凤浅陌在心里又是把他一顿骂。
什么人啊,自己不合群还不许别人合群了?
他就是见不得她好!
后面的路程没人再说话,按部就班的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
路上顺利的很,凤浅陌也从他们嘴里听说了更多关于马帮的事。
他们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如果只是普通的匪帮还好,但他们人数多,分布广,己经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
尤其是不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有次他们好不容易找到马帮的一个据点,赶过去时早己人去楼空,只剩下被残害的兽族尸骸,还有几个浑身溃烂而死的人。
这次有消息说他们要去诅咒之地,所以才要在这之前阻止他们,以防造成更大的危害。
那里是被整个大陆禁止的地方,误入其中的人会像是被诅咒了一般,疯的疯傻的傻。
但也有传闻说里面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还有说里面有着无上的财富,曾经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但从没人能踏足过深处,久而久之那片土地便成为了禁忌。
凤浅陌心里盘算着。
听了他们的话后,现在她不觉得马元霁会是那样一个帮派的人,至少短暂的相处下没感觉到他是个残忍嗜杀的人,反而平淡的接近虚无。他身上虽然沾着血腥气息,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人拿他做了研究,才会导致他身体的异样。
就像那些死去的兽族,还有身体溃烂的人,明显都是用来做某种研究的牺牲品。
驻扎休整的时候,凤浅陌无意间问道:“一首听你们说兽族,那兽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