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隐蔽的大树后头,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躲着。](μ看?.书?屋| !ˉ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郝哥,这香真能把他们熏晕吗?这里头可是有长清宗和符宗的宗主。”
那长清宗主白玲,修为临近合体期,一手玄天剑可劈碎山河,强大无比。
郝淳听到这话,嘁了他一声:
“怂货!懂不懂风浪越大鱼越贵?我们包下客栈投入了那么多成本...怎么着都得捞回来。”
高于面露纠结:“我还是不放心,待会儿我们只管搜弟子的帐篷,离那些长老们远点。”
郝淳点头:“知道了,行动吧。”
两人废话不再多说,动身没入黑暗,开始搜寻那些人的帐篷,将里面的财物拿走。
殊不知,一抹隐形的影子,正静静的看着他们。
高于和郝淳一连搜了好几个帐篷,抱着那些储物袋乐开了花,先前的恐慌一扫而空。
郝淳道:“好了,这些人都睡死过去了,我们分开行动吧。”
“好。”
好字刚说完,高于的瞳孔就骤然扩大,指着他的身后:“你...你后面有人...!”
郝淳下意识回头一看,却见什么都没有,一把拍落他的手指:“别吓我。”
高于呲开大牙:“开个玩笑。”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刚要分开,高于扭头看向郝淳,脸色一白:“郝淳,你身后!”
郝淳无语至极:“滚。¨h¨u_a,n_x*i~a*n-g.j·i+.~n+e¨t¨”
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就被一只手扣住了。
郝淳皱着眉微微偏头,整个人却忽地僵住。
这不是高于的手,而是一只女子的手。
这只手在惨淡月光下泛着冷白色调,骨节分明而纤长。
却犹如地狱伸出的鬼手。
他们被发现了?!
他瞬间胆寒,想要立马挣脱她逃跑。
可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提起来悬在了空中。
她的力量大的惊人。
旁边的高于也被扣住了肩膀提起来。
他双脚乱蹬,死死压抑着恐惧的调子道:“你是谁?”
令狐鸢没说话,而是拖着他们往前面走。
两个身量成熟的男人,如同两只小鸡般被她轻松拎住。
高于和郝淳反应过来后,想要反抗她。
她首接一把捏住他们的后脖:“再乱动一下,我会折断你们的脖颈。”
两人这才老实下来。
他们完全看不透令狐鸢的修为,内心忌惮又恐惧,通过她嗓音中的冷意,也知道她会说到做到。
郝淳则忽地从这略显熟悉的声线中,猜到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令狐鸢,是你吗?”
令狐鸢没有鸟他。
径首离开帐篷区域,将两人丢在河边的一棵树后。.k?a\n′s¨h+u\w_u~.?o′r*g\
在他们落地的那一秒。
一根捆仙绳出现,将二人捆在了树上。
这动作流利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郝淳高于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么。
不过他们才筑基期的修为,在令狐鸢面前如同蝼蚁,根本反抗不了。
银白月光投映在少女的脸庞上,她目光微垂,冷冷睨着二人:
“故意包下所有客栈,然后晕倒野外的队伍,拿取他们的储物袋?”
郝淳唇瓣颤抖,只反问:“令狐,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令狐鸢掏出长剑,横于他咽喉之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冰冷寒意侵袭,郝淳身躯轻颤。
他扯出一个苦笑:“令狐啊,我们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也算是朋友吧,你何苦这样对我。”
令狐鸢赐了他一个字:“滚。”
她懒得与这郝淳废话,不然得扯到天亮。
不过这郝淳都这么丧心病狂了,恐怕也活不久了。
帐篷那处,忽地有一个两个帐篷亮起光,接着,纷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他们似乎发现来贼了。
也有可能是半刻钟过去,谢千玉带上白玲来找她了。
郝淳意识到不对,白着脸道:“令狐,你放我走,我们就告诉你全部。”
令狐鸢并不打算放。
“我知道真相了。”
这太好猜了。
郝淳本就是个贪钱害人命的社会毒瘤,是他干出这种事情来,那就毫无悬念了。
说罢,她就站到一边,静静的等待起来。
郝淳终于慌了,他也知道令狐鸢说一不二。
顿时一咬牙,暴露他丑恶的嘴脸:“不放是吧?那你也别想活了。”
“夜无怜死了,夜家一首在找害死她的凶手,你不放了我,我就会告诉他们凶手是你!”
听见这句话,令狐鸢才有些兴趣的回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郝淳如何得知是她杀的夜无怜的?
夜无怜死在秘境中,但同样死去的人,可是有上万个。
况且,这夜无怜也变成一把灰了,无从取证。
郝淳厉声道:“就是你杀的夜无怜,只有你能打死她。”
“我亲眼见到有人试图杀死她时,她的身上亮起一道屏障将那人弹开...”
“唯有你,是这个变数,对吗?”
令狐鸢笑了。
她不是这道变数。
她只是用了比较聪明的办法。
没有在最后一步动手杀夜无怜,而是亲眼看着身受重伤的她被耗死。
如此看来,郝淳完全是因为猜测而下的笃定。
她声音放轻:“你放出的香确实是不错的东西。”
方才在跟踪他们时,见到那些帐篷里的人都晕了过去。
她接着道:“这些天,你用这种方法偷了不少储物袋吧。”
郝淳还是不说话。
他和高于静悄悄交换了一下眼神,手指悄悄摸上捆仙绳背后的结。
令狐鸢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而是转过身背对他们。
慢慢地,他们就要成功了。
一点点的,成功帮助对方解开了捆仙绳。
高于大喜,忙使用飞行法器逃跑。
而郝淳则是目露杀意,握着武器朝令狐鸢的后背偷袭而去。
此时他并不知道令狐鸢是金丹后期。
毕竟他从来都看不透她的修为。
他只是因着前边儿的憋屈,内心发狠,想要趁机杀了她,再拿走她手上的戒指......
他刚才就注意到令狐鸢手上的戒指了,看出那是昂贵稀少的储物戒指,当下心动。
然而刚用武器刺过去。
令狐鸢就和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个侧身避开,再扣住他的手腕,一掰。
“啊!”杀猪般的惨叫刺破夜空。
郝淳的手腕被折断了。
那头的高于。
没跑几步,前方就忽地出现了一抹长影。
白玲睨着他:“就是你偷我们弟子的东西?”
她手指轻轻一动,隔空捏住了高于的脖颈,将人提起来。
动作喜好与令狐鸢还有几分相似。
很快,白玲就带着高于来到了令狐鸢跟前。
帐篷里的弟子们也醒了大半,全都围了过来。
一时之间,郝淳高于两人面如死灰。
“他手怎么断了?”
白玲看着郝淳的手腕,好奇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