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彻底废了。+2¨3·d·a¨w¨e_n.x~u.e~.!c-o`m\
就像一盏被掐灭了灯芯的油灯,连最后一丝青烟都散尽了,只剩下满屋子挥之不去的焦臭。他现在每天除了出门倒尿盆,几乎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四合院里的权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真空!
而有真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苍蝇和蛆虫,试图钻进去,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那只最肥、最急不可耐的苍蝇!
他觉得自己,行了!
他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出头之日!
这几天,刘海中整个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走路的姿势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挺着啤酒肚、在车间里混日子的老工人,他开始模仿那些他见过的“大领导”。
双手背在身后,肚子往前挺,脚下的步子,迈得又方又稳,走一步,还要停半秒,再配上一声意味深长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干咳!
“咳哼!”
那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中央首长下来视察民情了!
他开始在院里“巡视”。
东家门口的咸菜缸子摆歪了,他要背着手,皱着眉,点评两句。?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西家窗台上的破花盆积了灰,他要停下脚步,摇着头,感叹一番。
他享受着这种“指点江山”的感觉,享受着邻居们那敢怒不敢言、见了他就躲的目光!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许大茂的眼里。
此刻的他,正坐在自家门口,悠闲地擦拭着他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嘴角,挂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意。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刘海中’,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官迷心窍】70%,【虚荣】20%,【自我膨胀】10%!】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哼!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完蛋了!傻柱也废了!现在这院里,论资历,论威望,谁比得过我刘海中?!以后,我就是这四合院说一不二的一把手!】
许大茂在心里,差点没笑出声。
‘一把手?’
‘就凭你这个脑子里装满了草包的蠢货?’
‘也好,一大爷那棵老韭菜割完了,傻柱这棵嫩韭菜也蔫了。正愁没有新的乐子,你这头自以为是的肥猪,就主动把脖子洗干净,送上门来了。’
‘这,可真是个好玩具啊!’
就在这时,刘海中“巡视”的脚步,正好走到了许大茂家门口。-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他看到许大茂,本能地想摆出长辈的架子,但一想到许大茂如今在厂里的地位和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那股子气势瞬间就矮了半截。
他清了清嗓子,想说点什么,来彰显自己如今“院里管事人”的身份。
然而,许大茂却先开口了。
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无比“真诚”和“敬佩”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
“哎哟!二大爷!您这真是辛苦了!”
刘海中一愣。
只听许大茂用一种带着三分恭维、七分感慨的语气继续说道:
“您看看,一大爷倒了之后,咱们院里都快成一盘散沙了。也就是您!也只有您,还愿意站出来,为大家伙操这份心,撑起这个家!”
“您现在,可真是咱们院里唯一的‘主心骨’啊!”
轰!!!
这番话,这顶高帽子,简直比十斤猪头肉下肚还要让刘海中舒坦!
“主心骨”!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这就是认可!还是来自许大茂这个新晋“红人”的认可!
刘海中那颗虚荣的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舒爽!
【叮!收割到来自刘海中的【极度虚荣】+800!】
【叮!收割到【自我膨胀】+950!】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听到了吗?!连许大茂都这么说了!看来,我刘海中当这个一把手,是众望所归!是天命所归!不行!我必须得干点什么!我得干一件大事,来彻底树立我的威信!】
看着刘海中那张因为过度激动而涨成猪肝色的脸,许大茂心中冷笑。
‘蠢货,给你根竿子,你还真往上爬啊。’
‘拱火,完成。’
‘接下来,就该看你这只猴子,怎么把自己的屁股,烧得通红了。’
被许大茂这么一“激励”,刘海中觉得,光是口头上的巡视,已经满足不了他那颗熊熊燃烧的官瘾了!
他必须,要拿出实际行动!
要杀鸡儆猴!要立威!
他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在院子里疯狂扫视,寻找着那个可以用来开刀的“鸡”!
突然!
他的目光,定格了!
他看到了!
在院子的公共过道上,靠近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的位置,一堆黑乎乎的蜂窝煤,被人随意地堆放在那里,占了小半个过道,让本就不宽敞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和碍眼!
就是它了!
刘海中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用来立威的完美靶子!
拿公共财产开刀,占着一个“理”字!
这煤堆离三大爷家最近,敲打他,也能震慑阎埠贵那个老滑头!
这事儿不大不小,正好能体现出他刘海中“铁面无私”、“雷厉风行”的领导作风!
一个完美的计划,在他那草包脑袋里,瞬间成型!
他要——召开全院大会!
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义正言辞地处理这件事!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刘海中,是如何执掌这四合院的“王法”的!
他背着手,挺着肚子,脸上露出了大权在握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全院居民,都在他这位“新大爷”的威严之下,瑟瑟发抖的场景!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许大茂看着他那副蠢样,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残忍。
‘全院大会?’
‘好啊,我最喜欢看全院大会了。’
‘因为那,通常都是某些蠢货……公开社死的舞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