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他没想到,最终为母亲讨回公道的,竟然是王炜,而不是他这个儿子。
他收回战刀,缓步走到被王炜制服的刘韬面前。
刘韬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然儿!我错了!饶我一命!我是你父亲啊!刘家还需要我!我不能出事啊!”
刘然看着刘韬那副卑微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他蹲下身子,眼神冰冷地盯着刘韬,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父亲?你不配!你为了家族利益,将母亲献祭,让她饮恨而终!”
“你可曾想过,她也是你的妻子!是我的母亲!”
他猛地抬手,手指如同钢钩般,狠狠地扣在刘韬的丹田之上。
刘韬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知道刘然想做什么!
“不!然儿!不要!!”刘韬发出凄厉的惨叫,他拼命挣扎,但被王炜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咔嚓!”一声脆响。
刘然指尖猛地发力,一股霸道的劲气瞬间涌入刘韬丹田,如同摧枯拉朽般,将他苦修多年的丹田,彻底废掉!
刘韬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最后的光芒迅速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和绝望。~萝??拉?小£(说?}; &首¨×±发![<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一个武者被废丹田,比死更痛苦。
刘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如泥的刘韬,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不会让你死,我让你活下去。”
“让你永远跪在我母亲的遗像前忏悔!你将亲眼看着刘家,在我的手中,走向新生!”
他看向王炜,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王总管,将他带下去,永远关押在祠堂,让他日夜面对母亲的遗像,不得离开半步。”
“是,少爷!”王炜恭敬地应道。
他看了看刘韬,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提起他如同提着一只死狗,转身离开。
刘韬被带走后,刘然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狼藉的客厅,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刘家将彻底变天。
第二天,刘家召开紧急家族会议。
第三天,刘然以雷霆手段,迅速掌控了刘家的所有权力。^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第四天,他将刘韬囚禁的消息,以一种隐晦的方式传达给家族核心成员,并以铁血手腕镇压了所有不服的声音。
在会议上,刘然面色沉凝,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家族成员。
他声音冰冷而坚定:“从今天起,刘家将彻底终止与圣使组织和东瀛人的所有合作!所有与他们相关的产业和人员,立刻进行清查和打压!谁敢违抗,家法处置!”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圣使组织和东瀛人,是刘家这些年崛起的最大助力,也是刘韬一直以来极力维护的势力。
刘然此举,无异于自断臂膀,与虎谋皮!
然而,刘然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他眼神凌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意已决!刘家,绝不与这些肮脏的势力为伍!”
“我刘然,绝不会让刘家再重蹈覆辙,成为他人的棋子!”
在刘然的铁血手腕下,刘家迅速行动起来。
无数与圣使组织和东瀛人相关的线索被挖掘出来,大量的产业被查封,相关人员被控制。
刘家内部,掀起了一场彻底的清洗风暴。
几天后,刘然在清理刘韬的书房时,发现了一间隐藏极深的密室。
密室的入口被巧妙地伪装成一个书架,若非他仔细检查,根本无法发现。
他推开石门,密室内的空气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密室不大,中间摆放着一个古老的木质案台,上面铺着一层泛黄的丝绸。
丝绸上,赫然平铺着一卷古老的画卷,画卷材质特殊,泛着微弱的古朴光泽。
刘然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只见上面描绘着一些模糊的山川河流,以及许多他从未见过的古老符文和奇怪的图腾。
他心中猛地一震,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简单。
他想起之前叶空给他的资料中,曾提到圣使组织一直在寻找一张神秘的地图。
难道,这就是那份地图?
刘然心中思绪万千,他回想起叶空那双深邃的目光,以及他所展现出的神秘力量。
他知道,叶空才是真正能够与圣使组织抗衡的人,而这份地图,或许就是叶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他没有犹豫,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叶空的电话。
“叶少。”
刘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恭敬和疲惫:“我是刘然。刘家,已经变天了,刘韬,已被我废去丹田,终生囚禁于祠堂。”
电话那头,传来叶空平静的声音:“哦?是吗?”
刘然没有理会叶空语气中的淡漠,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清理了刘家所有与圣使组织和东瀛人的关联,并对他们进行了反击。”
“叶少,我这里,还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郑重:“这是一份古老的地图画卷,我怀疑,这正是圣使组织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另外,我还整理了一份,刘家与圣使组织和东瀛人所有关联的名单。”
“叶少,我知道我曾经对苏家,对您,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愿意将这份地图和名单,以及刘家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全部奉上。”
“只求能弥补我曾经的过错,并为您效犬马之劳!”
刘然语气诚恳,带着一丝悔恨和渴望,“我只求,能为我母亲,为那些被圣使组织和东瀛人残害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电话那头,叶空听着刘然的这番话,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傻笑”。
他似乎在想些什么。刘然的转变,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从嚣张跋扈的省城大少爷,到如今的谦卑悔恨,甚至主动献上地图和名单,这反差太大了。
“刘然啊,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叶空的声音带着一丝天真,却又似乎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