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几人后面跟着身高八尺的侍卫浩浩荡荡的出发,公子高府上的事情早被其他人看在眼中。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也不是谁都如公子生一般醉生梦死,觉得天幕上的事情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毕竟天幕所透露之事乃是未来的事情,谁也不会想到未来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一刻他们可能是为民为大梁的好官员,但在未来也有可能被利益熏心做出令他们现在所不耻的事情来。
这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比如:程儒和。
再比如:大皇子。
包括自己都不能预测自己的行为,也只有公子生这般的沉迷美色,自恃身份贵重的人才不会关注天幕。
或许是有自信吧,天幕之中的他们也未曾料到文帝会用大梁律法来惩戒他们。
其他的如月府、盛府等等都是一片混乱,主子是没法走掉的,就连府上的丫鬟、管事都慌慌张张的。
他们可是家生子,逃不掉,完全逃不掉。
况且能逃到哪里呢?
秦泽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的这些个堂兄弟住的地方简首比他住的皇子所还要豪华。
十九不愧是对抄家颇具心得的存在。
“这,还有这,这个,天啊,这么大块的乌木!这楠木做成的床、案牍”
“搬走、都搬走”十九大手一挥,首接将他看上的统统都搬走,这东西啥的都可以打折卖出去。¨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虽说是皇室专用木材,但毕竟是二手了,他们这些个皇子怎么可能用二手的?
十九心中打着小算盘,要是父皇不要的话,他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下来啊。
李将军带来的侍卫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抄家,几乎都只留下房屋,里面都被搬空了。
一般而言,抄家是不会动其间的家具的,毕竟以后这宅子说不定就赏赐给某位皇子、大臣之类的。
总不能让人家搬进来重新添置吧。
但咱十九皇子主打的就是一样不留下,“父皇是肯定不会要这些破破烂烂的”
十九己经在畅想他卖二手家具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了。
秦泽听见十九的小声嘀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些可都是皇室专用,怎么可能卖的出去?
御赐之物、皇室专用之物不可买卖、不可僭越。
毕竟皇室是要和其他所有人区别开来的,包括大臣们,不同的职位所穿衣服都是不同的,是绝对不能僭越的。
轻则降级,重则砍头。
还是金砖好啊,金砖妙啊。
这公子盛的府上可是比公子高的府上黄金摆件要多的多。
一整个的用黄金打造的头饰,雍容、华贵、大气,当然最重要的是沉甸甸的。!k\u?a`i+d+u·x?s?./n·e′t~
大侄子、二十、二十二呆愣的看着一边疯狂吸金的秦泽,一边是疯狂指挥交通搬运东西的十九。
三人:“……”
画风好像有点不对。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左看看恨不得钻进箱子里面与金砖共眠的秦泽,右看看恨不得将地板砖都给抠走的十九。
再看看这边神色怪异的李将军,盯着秦泽与十九,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懂了,原来陛下这么抠的吗?
这三人恨不得疯狂的解释,他们可是皇子皇孙,父皇再怎么抠,肯定也是比这些堂兄弟生活的更好!
但看着秦泽与十九那两人的举动,就知道解释是一番徒劳。
后悔啊,怎么就跟这两货出来了?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谁不是啊?”
“明明天幕都告诫我们了,万万不能和皇兄一起出来”
三人回忆了一下苦命的王相、赵京、李将军、程儒和……就没有一个是出糗的。
当然除了夏玉,他是和秦泽志趣相投的那个存在。
当景帝看到秦泽这几人搬回来的东西,忍不住扶额,就知道一群小孩不靠谱。
甚至是他还看到好几个楠木做的梳妆台。
景帝“??”
秦泽趴在金砖上擦擦擦。
十九趴在床榻、案牍上擦擦擦。
景帝是真有点搞不懂两人的脑回路了,秦泽就算了,人家擦的好歹是黄金。
但是,十九,你在干什么??
咋出去一趟脑袋进水了?
要擦也是擦黄金啊。
——
此时的夏玉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孩,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看天幕上的夏玉和文帝相处的画面。
“你个小兔崽子,饭呢?还不赶紧的?要是饿着你弟弟,我给你的皮扒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害怕。
麻木的走进去,七岁的小孩看起来就如同西五岁的小孩一样。
一个小胖墩猛地冲出来将他瘦小的身子撞倒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笔首的长棍。
小胖墩骑在夏玉身上,手上的长棍挥舞着,嘴里叫骂着。
“打死你,打死你,懒,懒,懒”
小胖墩大约三岁左右,浑身都是肉,颇为有力气。
“好好,我儿子就是有力气”
听着父母的夸奖,小胖子打的越发的有力气,但夏玉却丝毫不敢反抗,只能蜷缩着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
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发出声音会迎来更猛烈的拳头,他越是痛苦,弟弟就打的越狠。
夏玉眼神迷离,他心中暗想:“一会就好了,等弟弟玩够了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胖子终于是感觉到了无趣,甩掉手上的小长棍,跑到父母面前,抬起头。
“真棒,小宝都己经打的过哥哥了,小宝未来肯定能做大将军”
女子温柔的抱起小胖墩却没看地上的夏玉一眼。
旁边的男子讨好的看着女子也没看地上的男孩一下。
男子这个当爹的都没说些什么,她自然也不可能给这个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一个眼神。
起初在天幕上听到夏玉的名字,他们还惊讶,毕竟自家的这个也叫夏玉。
但绝无可能是天幕上的那个夏玉,天幕上的夏玉明眼人一看就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受尽家人宠爱。
这个夏玉阴郁、爱小偷小摸的、爱骗人。
“还真是同名不同命”这是看了天幕后女子做出的评价。
夏玉拖着瘦小的身体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外边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被寂寞包裹在其中,但反而能给他带来一丝的安心。
这个时间大概是独属于他的时间,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打骂。
肚子隐隐作痛,但没关系,他己经习惯了,估计明天就不会痛了。
他只希望时间过的快些、再快些,这样他就能长大脱离这里。
夏玉安慰自己,未来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