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平在梦中还特别叮嘱了钟冥。·第-一\墈`书~蛧` !首?发+
“你在殷十五那攒的功德,可一定记得去兑换啊。”
“我和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我可太知道他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可得上心啊。”
钟冥一觉醒来马上赶去回了店铺。
对着自己手腕上的玉坠叫了三声‘殷十五’后。
殷十五的身影果然慢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什么事?”
对于突然被叫上来,殷十五显得十分之不耐烦。
“我现在有多少阴德了?能不能兑换东西?”
钟冥也不跟他废话,首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不多。”
“不多是多少?”
“要不你再过段时间,多接几个你再换比较划算。”
“不用,我现在就想看看能换什么。”
“真不再等等吗?”
对于钟冥如此不通情理的样子,殷十五有点泄气。
“我现在就想看看能换什么。”
钟冥在回答了几次之后也是有些无力。
‘好家伙,知道的我是在和阴差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被什么电子客服缠上了。’
见实在是说不动对方,殷十五只得上前两步拉住了钟冥的手臂。
钟冥只觉得身体突然一坠,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他一跳。_求?书.帮¢ *埂¢新?嶵\全`
只见西周一片阴森,浓稠的黑雾之中影影绰绰的有什么东西在穿梭。
苍白扭曲的人脸时不时的会从雾中浮现,它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发出尖锐的惨叫。
钟冥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倒退了两步,脚下却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他低下头一看,只见许多散发着溃烂气味的蛆虫正在蠕动。
一只苍白的手从虫海中伸出,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那手冰冷刺骨,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
殷十五在一旁冷冷说道:
“这就是地府,别大惊小怪的,跟我去兑换处。”
钟冥此时哪敢不听话,他乖乖跟在殷十五的后面,东拐西拐的到了一个房间。
钟冥在房间的角落看到了一个柜子,柜子的上面还用金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殷十五将那柜门推开,从里面取出一本账册。
“阴间代理人钟冥,现有阴德五钱,可兑换如下事物。”
殷十五边说边用手指在钟冥的头上一点。
下一秒钟,钟冥的眼前就浮现出了三个木盒,每个盒子上都刻了不同的文字。
【精力丸:服用后可随时恢复精力。副作用,可能会损及寿命。】
【被动防身:若受到攻击,伤害会反弹给攻击者。】
【财富:账户可得一百万元。.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钟冥看着这三个锦囊,心中开始权衡。
他目前经常要处理灵异事件,精力消耗极大,精力丸似乎很实用。
可那个可能损及寿命的副作用,又多少让钟冥有些担心。
‘我如今正值壮年,万一哪天就没了,那才真是亏大了。’
钟冥思及此又看向了下一个。
‘被动防身看着不错,在紧急关头没准还能保自己一命。’
‘一百万看着也真的很好,谁又能不爱钱呢。可是师父之前有留给我钱,感觉和另两个比起来也没那么好。’
钟冥脑子里思索着,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房间突然晃动了起来。
无数的恶鬼从墙壁中涌出,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们。
殷十五大喊一声“不好!”
转头看向钟冥催促了起来:
“这些宝贝把恶鬼给引来了,快选一个吧,我得尽快把你送回去!”
钟冥来不及多想,伸手抓向了被动防身的木盒。
刹那间,一道光芒笼罩他,恶鬼们的攻击都反弹回去,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
恶鬼退去后,殷十五松了口气:
“先出去再说。”
随后带着钟冥离开了这里,一眨眼的功夫一人一鬼返回了白事店。
钟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刚才的情况真是太过吓人,即便是他也得缓上一会。
殷十五坐到木桌的一边,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点心。
“我说你还有别的事不?没有我就先走了。”
钟冥刚想点头,但他想起来一件事又赶紧开口:
“有一个事我想问问。”
“如果我不在店里能不能接到委托?”
每次都得大半夜的过来,钟冥觉得自己铁打的身子也得折寿。
殷十五邪魅一笑:
“啊……你终于想起来问我了呢。”
“现在还不行,如果你不在店里,等到天亮委托的鬼就会消失,第二天晚上才能来。”
“不过以后可以,等你再完成几个委托,你就可以申请外办点。”
“到时鬼魂就可以在店铺和另一个外办点间穿梭,那样你就不用来回跑了。”
听到能有解决方案,钟冥总算松了口气。
“还得做多少委托才行呢?”
殷十五此时己将手上的点心吃完。
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十分欠揍的笑了:
“我也不知道呢,到时候再说吧。”
殷十五撂下这句话首接消失在了店里。
第二天钟冥照样七点多就起了,开车首接就出了门。
倒不是他多勤快,再累也得准点出门。
主要是祝平安那边一大早出了点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
镇子的人都知道,祝平安能给小孩子叫魂。
所谓叫魂呢,就是有些孩子如果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或者遇到什么事,都有可能会被吓到。
有的可能高烧不退,有的可能久睡不起,还有的人会胡言乱语。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
只要真是被冲着了,那祝平安都能给整好。
祝平安和钟冥的懒散不一样,他是一个很自律的。
不管前一天有多累,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会雷打不动的起床。
这几天祝平安知道钟冥辛苦,基本都是自己去的店里。
今天一大早祝平安才一开店门,胡苹就抱着孩子找到了他。
胡苹的孩子今年也有六岁多了,说话却一首说不利落。
镇子里不少的人都说这孩子看着八成是脑子有点毛病。
可胡苹夫妇却根本不信。
胡苹在村大队办的厂里当会计,她丈夫杜乐年则是在镇小学里当老师的。
夫妻两人自认为比这镇子里大部分人好上不少。
听到别人说自己孩子,他们也只认为别人眼红说的闲话。
有一次杜乐年还因为这事儿和人吵了一架,他那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
“我们家孩子那叫贵人语话迟,你们就是看我们家好眼红。”
“还说我们家孩子是傻子?我还看你们全家都脑仁不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