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秦淮如关切询问傻柱伤口状况,担心是否疼痛。\w¢z-s`x.s¢._c-o/m!
傻柱虽感不适,却强忍不说,坚持行走。
秦淮如见状,便搀扶着他缓缓前行。
这段路看似寻常,实则耗费傻柱极大精力。
抵达病房时,傻柱已是疲惫至极,几乎虚脱。
但他始终未向秦淮如坦露真相,不愿让她担忧。
傻柱内心自责,觉得自己亏欠秦淮如太多,却不知秦淮如的心思。
她对傻柱的悉心照料,不过是看中了他的经济条件,认为嫁给他对孩子未来有利。
傻柱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秦淮如的真实想法。
一位警察来到何雨水家敲门。
当时何雨水刚醒,带着好奇的心情开门。
听说是警察来访,她猜测是不是哥哥的案子有了新进展,便询问原因。
警察表示,不是因为哥哥的案子,而是她的继母白寡妇和弟弟昨天去举报,说他们不让住,还被赶了出来。
警察警告,若他们自己解决不了,三天后就得去警局处理。
何雨水听后感到震惊,没想到白寡妇和弟弟如此过河拆桥。
当初答应只住四天就离开,如今却举报他们,这分明是落井下石。
但碍于警察在场,她不便发作。
何雨水心想,回家后再找白寡妇理论。
哥哥还在医院,白寡妇这样做实在不该。
她决定向警局解释清楚,哥哥目前仍在住院无法处理此事。
“我哥哥现在还在医院,被人用刀捅伤了,至少三日内无法出院。
能否麻烦你们稍后再处理这件事?等我哥哥身体恢复,他会亲自去警局说明情况的。”
听到这里,警察点了点头,“行吧,那就暂时搁置此事。
你先跟你哥哥沟通好出院时间,再来警局解决。
毕竟白寡妇那边态度强硬,一直在催促。”
“那天亲眼见她闹腾,就像泼妇一样,在警局大吵大闹。”
这些话让何雨水心中早有预料。
那个白寡妇一贯蛮横无理,无论在哪都像泼妇般行事。
别说争夺房产,即便是在四合院里,她也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
后来她嫁给了现任丈夫,离家后便再未回来。
如今突然回来,不仅要求小何一家搬走,还想霸占家产,这如何能答应?这里有太多属于他们的回忆,以及母亲留下的印记。
“警察同志,我明白了。
我会跟我哥哥说明,他出院后定会前往警局解决问题。\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警察听后颇为满意,没有多言。
既然傻柱需要住院,也只能耐心等待。
然而,何雨水思虑片刻,还是决定返回家中,当面与白寡妇理论一番。
这白寡妇真是咄咄逼人!明明已允许他们居住,为何还要跑到警局纠缠傻柱?想到这里,她越想越气。
站在一旁的陈凡注意到妻子的情绪变化。
“老婆,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你怀着孩子,可别激动,伤了胎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生气?”
陈凡刚从屋里走出,恰好错过了前来的警察,对何雨水情绪波动的原因全然不知。
何雨水听陈凡这般劝解,意识到自己已怀有身孕,胎儿尚小,不宜动怒,以免影响腹中孩子。
想到此处,他强压下怒火,但随即又觉得必须去质问白寡妇。
为何她一直住在家里,还对外散播关于自己哥哥的不利言论?难道他们真是一群忘恩负义之人?
带着满腔怒火,何雨水径直走向白寡妇的房间。
此时,白寡妇正与家人围坐桌旁用餐。
见到何雨水气势汹汹的模样,白寡妇猜测他可能得知了举报一事。
白寡妇早有预料,何雨水迟早会找上门来。
但她并不惧怕,毕竟这座房子属于他们夫妻,她有权居住在此,无需畏惧。
白寡妇开口道:“一大早就这般凶神恶煞,所为何事?”
何雨水没想到对方如此阴阳怪气,质问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的事不清楚?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这两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趁我哥不在,就想霸占房子。
告诉你,哪怕门都没有,这房子也不会给你们。”
白寡妇闻言拍案而起,桌上碗筷随之震动,但未掉落。
傻柱的父亲见状,责备白寡妇不该如此失态。
“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胡闹。”
白寡妇被丈夫责备后更加愤怒,没想到丈夫竟偏袒傻柱兄妹,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一腔怨气尽数发泄在丈夫身上。
白寡妇说道:“何大青,你是要跟我过,还是要跟儿子和女儿过?选一个吧。
要是跟儿子和女儿过,就搬过去,别留在这里了。”
“我和儿子一直过得挺好。”
何大青听出白寡妇的话意,知道她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心想不如就这样僵持着,免得闹大了被四合院的邻居笑话。
邻居们都会嘲笑他们家在老何家的日子不安宁。/l!k′y^u/e·d`u¨.^c~o?m+
何大青看着女儿说道:“别担心,爸妈不会为这套房子和你们争的,会留给你们。
我们过几天就搬出去,你别看白阿姨报了警,我会想办法撤诉,不让警察插手这事。”
何雨水听完父亲的话,便停止了闹腾。
她现在怀了孕,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毕竟四合院里的邻居都跑来看热闹。
何雨水也不愿让那些大娘们看自家笑话,毕竟他们家一向平静,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在四合院里实在丢脸。
看到地上的白寡妇耍泼,何雨水考虑到父亲的处境,便不再纠缠。
她说:“只要你有这份心,我就信你一次。”
这时何大青听到女儿这么说,才感到她对自己态度有所改变,不再像从前那样疏远。
从这件事后,他发现女儿对他的看法已有些许变化,他这些年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
但旁边的几位大娘却在议论:“何大青才回来几天,怎么就闹起分房子了?这房子不该是傻柱和他妹妹的吗?怎么这后妈寡妇又来抢了?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白寡妇和何天是何大青后娶的,而傻柱和他妹妹则是何大青前妻所生,都比何天年长。
那时候,何大青已将房产留给傻柱,供他与妹妹居住。
如今后妈想搬回来同住,简直是异想天开。
傻柱那样子,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众人在一旁议论纷纷,但何雨水却说算了,让他们赶紧离开。
姨大娘和二大娘也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毕竟他们是来看热闹的,而且怕事的人也不全是胆小鬼。
白寡妇坐在地上,见状连忙起身,他不能一直这样待着,免得邻居们对他这个后妈的看法更差。
尤其何雨水怀孕在身,看到这一幕对她印象也不会好。
傻柱的父亲思索片刻,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既然傻柱已经回家,一旦他哪天心情不好,很可能把他们赶走,这是傻柱做得出来的。
他看着身边的白寡妇说道:“你和何天留在家里,别到处乱跑,我去外面找房子。
我们找到合适的就搬出去,别在这儿继续闹腾了。
你们已经搞得这里鸡飞狗跳,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白寡妇听后明白,傻柱父亲的话明显偏向傻柱。
无论父亲站在谁那边,这房子终究属于他们。
他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于是暗自决定等傻柱父亲离开后,找傻柱商议房子的事宜。
他不想让傻柱父亲知晓自己的计划,毕竟刚才对方已警告过,若不听话,可能会彻底放弃她们母子。
想起当初傻柱和妹妹的经历,白寡妇对现状感到恐惧,尤其是何天年纪尚小,她更担心未来。
孩子上学、娶妻都需要钱,仅靠白寡妇难以负担,因此她希望依靠傻柱父亲挣钱,也好为未来何天娶妻做准备。
傻柱父亲考虑后答应了白寡妇的提议。
“你就安心去找房子吧,找到后咱们就搬出去。
我实在受不了天天看你脸色,像长白山一样冷。”
傻柱父亲听后稍感宽慰。
今日刚接傻柱出院,很多事情尚需慢慢了解。
傻柱还需休养,不宜操劳。
于是他离开四合院,开始寻找合适的出租屋。
他们不能久居此处,时间久了难免生出隔阂与矛盾。
白寡妇母子二人留在家中。
傻柱父亲在外奔波了一上午,总算找到一处租金便宜的小屋。
虽条件不如四合院,但租金已谈妥,他能负担得起。
他盘算着日后有了积蓄,再换更好的住处给孩子们。
最终,他与房东谈妥,交付租金后顺利租下房子。
傻柱父亲如释重负,总算摆脱了寄人篱下的处境,不必再受白寡妇的冷言冷语。
四合院里每日争吵不断,早已成为常态。
傻柱的父亲刚从社科院回来,便听见院子里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走近细听,发现是白寡妇、傻柱以及他的妹妹在争论。
白寡妇满脸愤慨地质问:“你们父子究竟想怎样?当初搬进来时我答应帮忙照顾你女儿,可现在倒好,她成天被你们欺负!”
傻柱也不甘示弱地反驳:“谁欺负她了?明明是你处处针对,连房租都不交,还总想占便宜!”
见状,傻柱的父亲气急败坏地冲入院子,呵斥道:“够了!都给我闭嘴!白寡妇,你怎么能这样挑拨离间?作为长辈,你该以身作则才对。”
白寡妇闻言委屈地说:“你倒是轻松,只顾着偏袒自己人。
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住在这里已是给你面子,你还这样指责我?”
傻柱冷笑道:“妈当初主动提出搬来同住,如今反咬一口,真是让人寒心。”
气氛愈发紧张,三人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傻柱的父亲压住怒火,决定暂时息事宁人,让大家冷静思考各自的立场。
谁让她招惹了白寡妇,非要坚持和她结婚,还抛下了他和妹妹独自离开。
他连看都没看父亲一眼,便径直回到屋里,不愿再见父亲一面。
他一直觉得父亲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从未真正为他考虑过。
他的妹妹站在一旁,目睹了父亲与白寡妇激烈的争吵。
他了解父亲如今的改变,也理解哥哥的感受。
毕竟当年父亲抛弃他们兄弟俩,与白寡妇远走他乡,让他们兄妹此后饱受压力。
尤其是妹妹,甚至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丧命。
幸亏邻居们伸出援手,才帮他们渡过难关。
他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心存感激,尤其是一大爷和一大娘。
无论自家遇到什么事,他们都主动帮忙,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
何雨水听见父亲对白寡妇说道:“你别再说什么了,房子我已经找到了。
你现在立刻回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搬家,别在这儿闹腾。”父亲接着说:“你这样只会打扰到傻柱和他妹妹的生活。
你没来之前,他们兄妹过得挺好,自从你来了,家里就没消停过。”
白寡妇听丈夫这么说,明白自从她到来,关于房子的问题就一直是焦点。
她丈夫已多次与傻柱兄妹协商,但都未果。
因为这房子是傻柱父母遗产,承载着母亲的痕迹,傻柱绝不会同意他们居住,必定会将他们赶出去。
这些结果早在白寡妇意料之中,但她执意要得到这房子。
如今丈夫找到新居,他们不能再拖延,若继续留下,只会带来更多纷争。
傻柱的父亲坚决反对搬家,但他只能遵从。
何天目睹母亲顺从父亲的决定,明白只要违抗,父亲便会暴怒。
何天问母亲:“为何我们要离开?父亲从未为我们着想吗?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房子?”母亲听后心如刀绞,意识到丈夫虽一心为子女,却忽略了她与天的感受。
她泪流满面,感到无比委屈。
何天见状心疼不已,知道母亲寄居他人屋檐下,有苦难言。
尽管如此,年幼的他对现状无能为力,也无法对抗傻柱一家。
他暗自发誓,待长大后定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此刻,何天劝慰母亲说:“父亲让我们搬走,那就搬吧,我们先依着他。
等我们有能力时,再与他们理论也不迟。”
母亲听后稍感宽慰,庆幸还有儿子支持自己。
她轻抚儿子的头说:“孩子,今后全靠你了,无论什么事都要为我做主。”
点头之后,和天没多言语,两人默默收拾行装,随同何大青等人离开傻柱的家。
走出院子时,何天与母亲折返。
环顾四周,这座曾属于他们的房子,庭院宽广,屋内明亮,如今却被傻柱与何雨水占据。
尽管如此,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必会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