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离开后,秦淮茹恢复了冷漠神色,心想这点钱连乞丐都不够打发的。+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但总比没有强,至少还能多蒸几个馒头充饥。"行吧,先吃着。”几个孩子饿得厉害,只能凑合一下。
秦淮茹这女人似乎并不满意,满脸不屑,若非傻柱还有些用处,她早就一脚踹开了。
何雨水怒气冲冲地坐在屋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个如此愚笨的哥哥。
林经早早起身照顾两个孩子,岳父岳母已回家。
为免于莉早起劳累,他便提早忙碌。
孩子们安静入睡,林经料理完毕后开始准备早餐。
于莉身体恢复良好,他决定做些滋补的菜肴。
砂锅里加入小米和一只炖煮的老母鸡,另一口锅也同步烹饪。
不久,香气弥漫,引得邻居垂涎欲滴。
林经先以大火炖煮,随后调至小火慢炖。
突然,屋内传来婴儿啼哭,他赶忙查看。
恰巧于莉也醒来,接过孩子轻抚。
“看来饿坏了。”夫妻相视一笑,林经抱起妹妹安抚,而门口隐约出现一个身影。
“真香!”是棒梗,闻到香味忍不住跑来偷吃,腿伤未愈仍不消停,依旧故我。
“天天做美食,真要把人馋疯了!一大早就做这般诱人的菜,太过分了!”
棒梗揭开锅盖,里面的粥沸腾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烫,差点烫伤我!”他慌忙把锅盖放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
这么烫的砂锅盖,徒手去拿,不烫你还能烫谁?
一锅香气扑鼻的鸡肉粥让人垂涎欲滴。
棒梗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后,拿起旁边的一块抹布,想把粥端下来。
“你在做什么?!”突然,身后传来喊声,吓得棒梗一哆嗦,结果整锅粥全洒在地上。
“啊!”伴随着砂锅摔碎的声音,棒梗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
滚烫的粥溅到手上和脸上,他疼得甩来甩去。
林经听见动静,心想糟了,放下孩子就冲了出来。
看到是棒梗时,简直头疼得不行。
辛辛苦苦熬好的粥就这样被他打翻了。
“烫死了!”这次只能自认倒霉,棒梗痛苦地大叫。
“棒梗,你又在捣什么乱?是不是少管所待得不够?”
林经无奈至极,“你这贪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刚出来就看见他想端你的粥,我只是叫了一声,他就这样了。”
刘海中摊手表示与己无关。
棒梗甩掉手上的粥,又擦掉脸上的。
烫得很厉害,就像被滚烫的开水泼到一样。
脸上和手上都被烫出了红印,泪水也随之流下。
一哭,泪水沾到伤口更疼了。!q_i_x′i^a.o-s!h~u\o`..c,o¢m+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都围过来了,秦淮茹也急匆匆赶来。
刚才她在中院就听到棒梗的叫声,以为是幻听。
回到屋里不见棒梗,就知道他又闯祸了。
果然,看到满地碎片的砂锅,秦淮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走近一看棒梗的脸,更是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多水泡,手也受伤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要是再有什么意外,棒梗这辈子恐怕真没希望了。
腿摔断一条,少管所的经历又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这样,简直要命了。
“妈,疼死我了!”
棒梗连哭都不敢,生怕更疼。
“林经,是不是你干的?把我的儿子害成这样!”
秦淮茹二话不说就把责任推到了林经身上。
“你倒是问问,他跑你家干嘛来了!”
林经彻底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根本进不了一个屋檐下。
这水泡,不就是偷吃东西烫的吗?
秦淮茹顿时心虚了,棒梗为什么会来这里,她心里一清二楚。
“这孩子,一点记性都没有,少管所待了这么久,看来白去了。”
刘海中指着棒梗,自认为抓到了他的小辫子,满脸得意。
“秦淮茹,你就不会好好教育孩子吗?棒梗怎么还这样!”
“和贾张氏一个德行,果然是一家人!”
“打碎了你辛辛苦苦熬的鸡肉粥,这损失得多大啊!”
众人纷纷议论,秦淮茹脸涨得通红。
“棒梗还小,不懂事,请大家多包涵。”
秦淮茹想了半天,只挤出这么一句陈词滥调。
“多大了还不懂事?能不能别总拿这种借口替他说话!”
“抱歉,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这就完了?”
“你想怎样?”
“瞧瞧,我这一锅鸡肉粥全毁了,赔钱吧!”
烫伤是棒梗自己造成的,和林经没关系。
但这锅粥,全是鸡肉做的,锅也得赔!
“你看,我儿子脸和手都烫伤了,要不就这样算了,抵消了吧!”
秦淮茹真是个厉害角色,用这种方法来应对,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看来又有人准备为她买单了,要是这次不掏钱替秦淮茹赔偿,林经的名字怕是要倒着写了。
"傻柱!"
一脸委屈地看着傻柱,声音带着哭腔。
"哎呀,棒梗的脸怎么烧成这样了?"
连傻柱看了都心疼,这阵势,显然站在秦淮茹那边。
"打翻了林经煮的粥,被烫伤的,他说我们要赔钱,可我哪有钱赔给他啊!"
又在傻柱面前哭诉起来,泪水不停地往下掉。~d¢i.y-i,k¨a*n~s\h~u-.+c′o+m?
"赔钱?林经,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棒梗都被烫成这样了,凭什么还要秦姐赔钱?"
傻柱再次扮演起正义使者,极力维护秦淮茹和棒梗,把责任全推给林经。
"那么,这笔钱你来赔,反正你也不缺钱!"
傻柱纯属是来惹麻烦的。
院子里充斥着各种议论声。
"棒梗被烫伤,难道不该赔钱吗?"
傻柱试图反守为攻,以为这样林经就不会让秦淮茹他们赔钱。
但这是不可能的,棒梗烫伤完全是自找的。
"傻柱,你这话不对,我亲眼看到棒梗去偷林经的粥,结果自己不小心弄伤了。"
刘海中站出来为林经说话,指责棒梗和傻柱。
"你要我赔钱,先问问警察怎么说吧!"
"别报警,我会好好教训棒梗的,林经,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马吧!"
秦淮茹知道理亏,也不愿再生事端。
"行,不报警可以,但要把我的锅和粥钱赔了!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十块钱够了吧!"
曾经辛辛苦苦熬的“六九零”粥,竟被棒梗打翻了,实在令人恼火。
今后他做炖菜时定要多加小心,免得再有这样的意外。
"十块钱,能少点吗?我赔不起这么多。"
"嫌贵?那干脆报警算了!"
"林经,十块确实不少,秦姐的情况你也清楚,少点吧!"
"傻柱,看你热心的样子,要不你替秦淮茹赔?"
林经对傻柱的行为感到无奈,他仿佛把贾家的事当作了自己的事。
"好,我赔就我赔!"
傻柱痛快地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林经。
"不行!"
何雨水赶来,抢过傻柱手中的钱,愤愤地塞进自己口袋。
"哥,你以为钱是风吹来的?昨天是白面,今天就拿钱了?"
"把钱还给我,这是我的事,我替秦姐赔!"
"凭什么让哥赔钱,秦淮茹算什么?又不是亲人!"
"快把钱给我,这事和秦姐没关系,是我自愿赔的!"
无论怎么劝,傻柱都不肯听,何雨水都被气得快哭了。
"不可能,棒梗闯得祸,你自己解决,我哥不会再赔钱!"
院中陷入僵局,棒梗仍在喊疼。
"十块不行就五块,再拿不出就只能报警了!"
林经实在没空耗下去,这么多人大呼小叫的,会吓到孩子。
于莉需要休息,也不想院子闹得乱哄哄的。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时间安排得很紧。
"行,我赔!"
秦淮茹只能认命了,何雨水如此坚持,傻柱也帮不上忙。
为了棒梗,只能花钱了事。
"行了,钱赔了,这事就算完了。
秦淮茹,若你管不住棒梗,自然会有人帮你教训他!"
"不用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棒梗的烫伤尚未处理妥当,秦淮茹急忙抱起他赶往医院。
“林经,你真是够狠的!”
傻柱因丢了面子,对林经怒指几言后便愤然离去。
“林经哥,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他就是这个性子,请你别放在心上!”
何雨水明白事理,不断向林经致歉,并为傻柱辩解。
“无妨,我不在意。”
“那就好,多谢你,我先行一步,回头定会好好教育他!”
“大家散了吧,该上班了。”
“走吧!”
林经遣散众人,清理完地上的砂锅碎片,又迅速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面条。
……
医院内,秦淮茹抱着棒梗前来,傻柱紧随其后。
“医生,求您务必治好我儿子,千万别留疤。”
“我会尽力,但这毕竟是烫伤,恢复情况还得看个人体质。”
“拜托了,一定要治好他。”
“行了,外面等吧。”
医生开始处理棒梗的伤口,秦淮茹在门外焦虑等候。
烫伤处已起泡,医生刺破放液,整层皮肤被剥离,露出鲜红的嫩肉,令人触目惊心。
“嘶——疼!”
棒梗强忍泪水,生怕落下泪来会加剧疼痛。
“别乱动,我要上药了,可能会更疼些。”
医生动作极为谨慎,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更大痛苦。
“怎么样?棒梗还好吗?”
傻柱跑来,气喘吁吁地询问。
“仍在处理中。”
秦淮茹哭了起来,将情绪发泄在傻柱面前。
“雨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并非有意冒犯。”
“没关系,她说的也没错。”
“我早就说过,若有难处,只管开口,雨水的话不算数!”
傻柱担心秦淮茹伤心,不住宽慰,内心满是自责。
“我本不该让你赔钱,咱们又没关系,况且我一个寡妇,难免让人议论。”说着她泪眼婆娑,满脸委屈,傻柱再铁石心肠也心疼。
“别这么说,林经那小子该打,我这就教训他!”
“林经没说错,是棒梗自己不守规矩,若不去偷吃,也不会有这事。”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眼泪止不住流下,傻柱最怕女人哭,不知如何安慰。
“贾梗家属,请交医药费。”
护士递上单据,傻柱急忙接过。
“我去交吧!”
傻柱快步跑去交费。
“这是孩子的父亲吧?很负责啊!”
“不,他只是邻居!”
“抱歉,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护士的话让秦淮茹愣住,陷入沉思。
不久后,傻柱交完费回来。
“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秦淮茹接过单据,与傻柱客气起来。
“不用谢,邻里之间,这都是应该的。”
“咱们没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傻柱,谢谢你!”
听到这话,傻柱微微一怔。
“秦淮茹,这些年你独自抚养三个孩子,不容易。”
“我曾建议你考虑再婚,你觉得我如何?”
他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院里人都劝他少接近寡妇,如今连何雨水也反对,他想不如娶了秦淮茹。
“傻柱,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惊愕,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你看我也未娶妻,东旭也离开很久了,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傻柱有些紧张,不停搓手。
"我带着三个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绝不是闹着玩的,秦淮茹,你该清楚我的为人。"
"这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
面对傻柱炽热而认真的目光,秦淮茹有些局促不安。
她明白,傻柱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是虚妄之词。
仔细一想,若真与他在一起,也不是坏事。
如此便能堂而皇之地索取他的财产,三个孩子的抚养也有了保障,她的压力会减轻不少。
更重要的是,没人能再对她指手画脚,连何雨水也无话可说。
"不过,这事我不能擅自决定,得问问婆婆,得得到她的许可才行。"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傻柱内心激动不已,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我没有异议,只是婆婆和何雨水她们也得同意,不然我们无法在一起。"
何雨水此刻对秦淮茹和贾张氏充满反感,即便身在监狱中。
这般重大的事,秦淮茹竟无法独断,还需征求贾张氏的意见。
毕竟贾东旭去世前,两人并未正式离婚,秦淮茹仍是贾家的一员。
"你放心,何雨水肯定会同意的,等婆婆出狱,咱们再谈这事也无妨。"
傻柱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要秦淮茹点头,何时领证都无所谓。
"那就这么定了,等婆婆答应了,我们就去领证。"
"行,没问题,一切都听你的。"
表面上打着结婚的旗号,实则两人心思各异。
秦淮茹只想着如何光明正大地获取利益,而傻柱不过是贪恋她的身体,还想让她为他添个儿子罢了。
**"我不同意!"
正当二人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中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