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于父也迫切想知道。,x-i¨a`o¨s,h~u?o/c-m_s,.-o+r!g!
于莉将目光投向林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说吧。”
既然他们问了,那就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林经握住于莉的手,示意由他来讲述。
“是这样的……”
他缓缓叙述事情经过,于家二老听着,脸色逐渐僵硬,双眼瞪得老大。
他们显然没料到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听得简直五内俱焚。
“真是作孽啊!我管不了了!”于父怒不可遏,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莉儿,妈怎么也没想到海棠会这样!”
二老泪流满面,林经知道他们承受不住,便提及于海棠在鸡汤中下药的事。
至于其他细节,他只字未提,只要于莉平安就好。
如今海棠落得如此下场,全因她咎由自取。
“没救了,不管了,就当没这个女儿!”
于父甩手离开,一步三回头,不愿多留片刻。
“算了,我留下照顾海棠吧,莉儿,你们回去休息。”
于母虽痛心,但还是决定留下照顾女儿,未来的事再慢慢处理。
“行,妈,那我们先走啦,有事记得告诉我!”
林经牵着于莉回家,她还怀有身孕,实在不宜操劳。
于母含泪叮嘱,虽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先顾好眼前。
……
回到院里,刚进门就听见一片喧哗。
“崔大可,看我不……”
许大茂举着扫帚追赶崔大可,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谁能想到,许大茂竟是个绝户啊!”
“那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他的。”
“真是奇了怪了,生孩子也有男人的责任?”
院子里的人得知真相后窃窃私语,连声惊叹。
傻柱笑得最开心,以为许大茂婚事顺遂全是运气好。
却不知他今日竟倒了大霉。
起初众人对崔大可的话半信半疑,直到亲眼见许大茂追打崔大可,才彻底信了。
“站住!今天你不解决,我就跟你姓许!”
两人追逐间,院里一片混乱。
林经拉过于莉,生怕他们伤到她。
“够了!都住手!”
刘海中上前呵斥,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
许大茂被拉住,崔大可也停下脚步。
“作为院里的长辈,你怎么能这般斤斤计较?罢了罢了。”
阎埠贵出来调解,虽尴尬但不得不承认事实。
“崔大可,今日我放你一马,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警告完,愤然离去。/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大家都散了吧,后院莫要议论是非。”
刘海中说完便离开了。
“哼!”
有人不屑地撇嘴,该传的还是会传。
现代人的最大乐趣,大概就是八卦了。
林经小心护着于莉进后院,由他们闹去吧,他无意插手。
“哎,老刘,这院里,林经可算有福气啊!”
傻柱看着林经背影,心中满是羡慕嫉妒。
三十出头的人了,谁不想有个伴儿,过安稳日子。
“是不是想着娶妻生子的事儿了?”易中海一眼便看透了他的心思。
“还是您懂我!”
傻柱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秦淮茹身上。
“要是这么想,我去跟媒婆说说,帮你找几个合适的。”
“不用了,我自己有想法。
再说,我心里早有人了。”
傻柱婉拒了易中海的好意,如今他的心里只有秦淮茹。
那目光炽热,这些年,秦淮茹在他心中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贾东旭在时没机会,如今他离开,傻柱觉得自己的时机到了。
但要娶秦淮茹,还得先过贾张氏那一关,想到这里他就犯愁。
“你真喜欢她?”易中海一瞥便猜中了他内心的想法。
“嘿,老哥,您最懂我,根本不用多说,您就知道我心里想啥!”
傻柱笑得开心,这些年也只有易中海能真正明白他的心思。
“柱子,你想娶秦淮茹?难啊,换个别的试试?”
“不行,我喜欢的就是她!”
“即便你娶她,也得先过她婆婆那关,更何况她还是个寡妇,何必自找麻烦?”
易中海突然严肃起来,开始劝他。
“可是秦淮茹人品好,长得好看,又孝顺,对孩子也好,为什么不行?”
傻柱急了,此时在他眼中,秦淮茹就是最好的选择。
“贾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你与其执着于秦淮茹,不如找个媒婆介绍的新对象。”
“不必,我就认准她了。”
“你自己想清楚,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
自从被赶下台后,经历了一连串变故,他想通了许多。
过去是他错了,如今孑然一身,也没太多牵挂。
只因想着日后要靠傻柱照顾,这才好心相劝。
傻柱怔住片刻,易中海的话让他陷入沉思。
看着秦京茹忙碌的身影,他只觉心疼。¢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即便易中海说得有理,他仍决心娶她为妻。
毕竟像秦京茹这般风情万种、韵味犹存的女子,正合他的心意。
否则,他怎会心甘情愿被她“吸血”这么久。
若他执意不肯放手,无人能救他。
最终只能被秦寡妇榨干,落得绝后的下场。
林经清晨起床,为于莉熬制鸡汤,昨日那锅实在可惜。
一只好鸡加上珍贵药材就这么浪费了。
幸亏储物空间里还有备用物资,他拿出新砂锅,将鸡肉与药材放入炖煮。
正忙活间,许大茂扛着大包小包走出来,直接将东西丢在林经家门口。
“这是于海棠的东西,放在我那儿碍事,我已经收拾好了,你们处理吧。”说完拍拍身上的灰,一脸嫌弃。
于莉这时也起床,看到门口堆放的物品,心中复杂。
林经示意稍安勿躁,待于海棠醒来便与其离婚。
许大茂不甘心地说,若非遇到于海棠,他早与娄晓娥成婚。
林经反驳道:“你对海棠的所作所为也是事实,高兴什么?当初怎么不说?”
许大茂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以后别让我再见到她,晦气!”
林经安慰于莉,继续熬汤,准备将东西归还。
于海棠的事情暂时画上了句号,但她醒来后精神状态变得不太稳定。
许大茂迅速跟她办理了离婚手续。
除了她的父母,没人愿意再接纳她。
出院后,她一直待在家中,不愿外出。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总是念叨着自己的孩子。
于母也尽心尽力地照料她。
……
半个月过去了。
“哥,我回来了!”
大家正在院子里乘凉聊天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转头一看,原来是何雨水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大小包裹。
傻柱眉开眼笑,快步迎了上去。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一把接过何雨水手中的东西。
“多麻烦啊,我自己能行。”
何雨水早已习惯独来独往,凡事都亲力亲为。
即使搬重物,她也没让人帮忙,总是自己动手。
“看你瘦了好多,别急,我这就去买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还是我傻哥最好!”
何雨水亲昵地挽着傻柱的胳膊,回到这里让她很开心。
“哎呀,雨水丫头是不是毕业了?”
聋老太太坐在树荫下乘凉,也加入了谈话。
“是啊!”
“在哪上班?”
“被公家安排了工作,现在在单位上班呢!”
“那可真不错,你回来,傻柱也开心多了!”
“那是当然,我是他妹妹嘛!”
何雨水刚大学毕业回来,大家都围上去祝贺。
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院子里什么人都有。
“走吧,进屋去吧!”
傻柱手里还提着东西,没时间跟这些长辈闲聊。
兄妹二人来到中院时,秦淮茹正蹲在地上洗衣。
“回来了!”她抬起头热情招呼,手上的动作未停,仍在为傻柱搓洗衣物。
“哥,你衣服怎么让她洗?”何雨水皱眉问。
“这有什么呀!我自己懒得收拾,秦姐帮忙洗一下多好。”傻柱毫不在意,反倒显得挺开心。
“以后我来洗,你别麻烦她了!”何雨水语气强硬。
秦淮茹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没关系的,傻柱一直帮咱们家干活,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再说,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妥,你已嫁作人妇,总替我哥洗衣裳不好,怕人闲话。”何雨水话刚出口,才意识到可能触及对方伤痛——贾东旭的事。
“别说了!”傻柱急忙打断,“进去再说。”
拉起何雨水便往屋里走。
秦淮茹站在原地,低头继续洗衣,似没听见般沉默无言。
“哥,你拉我干啥?”何雨水不解。
“死丫头!你知道刚才的话多不合适?”
“我哪说得不对?难道我说错了吗?”何雨水提高音量,特意让秦淮茹听见。
“闭嘴!东旭已经死了,秦姐成了寡妇,以后别再提他了!”傻柱捂住妹妹的嘴,将过去半年的变故细细讲给她听。
“天啊,我只出去一个学期,居然发生这么多事?”何雨水瞪大眼睛,满是震惊。
“算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免得秦姐难过。”
“明白了!”
“那好,你整理下东西,我去买菜,咱们一起庆祝你毕业!”
“哥真好。”
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随手插兜转身出门。
来到集市,他挑了不少荤素搭配的食材,又仔细选了几样新鲜的小菜和调料,满载而归。
刚踏进院子,突然窜出个身影,把他撞得摔了个踉跄,刚买的菜撒了一地。
紧接着,一个姑娘重重压在他身上,他疼得直抽气。
“谁啊!走路不长眼,菜全弄脏了!”
傻柱抬头一看,撞他的竟是个姑娘,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真对不起!”
姑娘赶忙起身道歉,俯身帮他拾起散落的菜。
“没关系,你没受伤吧?”
“没事!谢谢你!”
递菜时,两人的指尖轻触,彼此心头微微一颤。
“你要去哪儿?要是迷路了,我可以指路。”
面对这姑娘,傻柱想表现一番。
“哦,我也是去这儿。”姑娘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傻柱,“你知道怎么走吗?”
他凑近一看,纸上写的地址正是自家院子。
“这不是咱们院子嘛,你找谁?”
“我来找姐姐。”
姑娘笑着回答。
“你姐姐叫什么?”
“秦淮茹。”
姑娘答得干脆利落。
“秦淮茹是你姐姐?那你……”
“对呀,我是她妹妹,叫秦京茹。”
“原来你就是她妹妹啊?”
傻柱仔细打量了一番,心想秦淮茹介绍的对象竟是她?
长得确实不错,人也很水灵,这体态一看就是能生养的。
比起秦淮茹,少了些女性魅力,毕竟一个已育三子,一个还未婚配。
“没什么问题吧?”
“没事,真巧,咱们同住一个院子,还是对门呢!”
“是啊,太巧了!”
秦京茹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奔波了,一天跑下来,累得够呛。
“一起走吧,我也正回呢!”
傻柱一手拎着菜,另一手提起秦京茹的行李。
“多谢啦,你真是个好人!”
“别客气!”
“你买这么多菜干啥?”
秦京茹盯着那些鱼肉,眼睛发亮,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丰富的食材。
农村哪有这样的待遇,平时就是窝头配咸菜,有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今天啊,是我妹妹刚大学毕业回来,特意买了些菜庆祝!”
“城里人真有钱,我那边一年能吃上一次肉就不错了。”
“不会吧,乡下条件这么难?”
傻柱自小就在城里长大,从未去过乡下。
他身为厨师,从不缺粮食。
“那当然,这次来是因为村子里闹旱灾,庄稼都快枯死了!”
“想着来投奔姐姐,在城里找点活干。”
若不是村子半个多月没下雨,地里活儿干不了,秦京茹还不知何时才能来到城里。
投靠秦淮茹,也是希望能在城里挣点钱寄回家,贴补家用。
“确实挺不容易的,一会儿去我家吃饭吧,多双筷子的事儿!”
“你真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雨柱,外号傻柱,你就叫我傻柱好了!”
“行,谢谢你啦!”
秦京茹不停地道谢,因刚从农村上来,衣着略显朴素,若非那张清秀的脸庞,简直就像个典型的乡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