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秦淮茹无奈,下个月无论如何得交钱了。*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不得不说,贾张氏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秦淮茹只好另想办法,否则真扛不住贾张氏的折腾。
一时之间,目光转向了傻柱,院里除了他,没人会帮贾家。
林经分完喜糖后,先去了街道办,打了个电话,向于家父母报喜,说于莉怀孕的好消息。
一听这个消息,两位老人可高兴了,没多说什么,就拎了不少东西,赶到四合院看于莉。
什么老母鸡、鸽子,还有各类名贵药材,两人都提得满满当当。
尽管明白这些对林经和于莉来说并不缺少,但作为父母,还是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的女儿。
“爸,妈,你们来啦!”于莉欢喜地出门迎接。
“哎呀,我的宝贝,快进去坐坐吧!”
“您二老怎么提这么多东西来,多费事啊,留着自己吃吧!”
林经伸手接过了两人手中的东西。
“我们知道你们不缺,但还是想带来,这里面也有海棠地份呢!”
于母特意准备了两份,毕竟于海棠也是她的女儿。
许大茂家里,于海棠也听见了于家父母的声音。
“你去看看是不是我爸妈来了!”
“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他们了!”
这后院里,就于家姐妹俩嫁过来了,来串门的也就只有于家父母。
再说这声音如此熟悉,还需要去看吗?
于海棠顿时感到失落,同样是怀孕,待遇却相差甚远。
“凭什么,于莉怀孕了就开心,我结婚怀孕了,对他们来说就是羞辱?”
“别生气了,我不是还在嘛!”
许大茂说着些好听的话安慰于海棠,生怕她情绪激动伤了孩子。
就在两人交谈时,于母提着东西到了。
“海棠!”于母喊了一声,站在门口。
“妈!”
于海棠还有点小窃喜,觉得自己依旧重要。
“妈,您别站着了,快进来坐会儿吧!”
许大茂上前笑脸相迎。
“不用了,我就是来送点东西,拿着吧!”
于母把东西递给许大茂,瞥了眼于海棠,见她状态不错,便放心离开。
于海棠深信跟随许大茂不会有太大亏吃。
“妈,您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会儿吧!”于海棠急切地说道,仿佛自家对她不够热情。
“不了,你安心养胎要紧。
这是些药材,炖汤给孩子补补。`l~u¢o′q¨z,w_..c+o/m~”于母说完便转身离开,于海棠连忙追上前。
刚出门,就发现于父正站在林经家门口,可他一见到女儿,立刻转头进了屋。
林经家热闹非凡,比起许大茂家,这里显得格外寒酸。
于海棠落下泪来,愤恨地盯着林经家,怨恨更深了。
“难道我就这般不值一看?”她喃喃自语。
“别哭,对身体不好,孩子也会受影响!”许大茂试图劝慰。
“滚开!若非你,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于海棠情绪激动,将怨气全撒在他身上。
她始终认为,若非被许大茂伤害,自己的境遇不会如此凄凉。
“这怎么能赖我?”许大茂克制住怒火,生怕影响到孩子。
“出去!”于海棠怒不可遏,开始砸东西,隔壁都能听见声响。
“会不会出什么事?”于母担忧道。
“没事,她就是耍脾气罢了,这性格你还不清楚?”于父叹息,心中仍不悦,女儿让他颜面尽失。
“罢了,随她去吧,路是她自己选的。”于母也不再多言。
“于莉,我要让你日子也不好过!”于海棠妒火中烧,对表妹更加忌恨。
中午时分,林经精心准备了一桌饭菜款待岳父岳母,受到连连称赞。
饭后,于家夫妇打算回家。
路过许大茂家时,于海棠坐在那里,却无人瞧她一眼。
林经离去后,于莉安心地坐在屋里,脸上的笑容满溢。
为了给她进补,林经细心准备了一锅鸡汤,正用砂锅炖煮,药材和鸡肉的香气渐渐弥漫。
与此同时,于海棠站在门口,目光贪婪地盯着那锅汤。
确定无人注意后,她迅速靠近,揭开锅盖,往汤里偷偷倒入一包白色粉末。
动作虽快,却被林经发现。
他怒喝一声,吓得于海棠慌乱收起证据,藏到身后。
林经冷眼旁观,早已识破她的伎俩。
刚和于莉聊着天,突然想起漏放了一味调料,转身出门时,一眼看见了于海棠。
她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没人察觉,可林经早已洞悉,面前这锅鸡汤被人做了手脚。
“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给于莉煲的鸡汤加了啥,回头我也让许大茂学着做。”于海棠强装镇定,却还是有些结巴。
“哦?是吗?”林经步步紧逼,眼神中满是怀疑。
这时于莉也走出来,不明所以。
“后面藏着什么?拿出来!”林经厉声说道。
“没、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于海棠紧张地攥紧拳头,手心直冒汗。-d~i?n\g~x¨s,w?.·c_o′m`
“拿出来!”林经一声怒吼,吓得于海棠一哆嗦,连于莉也被惊到了。
“林经,怎么回事啊?”于莉努力平复情绪,林经这样确实有点可怕。
这一吼引来了院子里邻居的目光,正好许大茂也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东西。
看到林经盯着于海棠,许大茂赶紧跑过去。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为难我老婆!”
许大茂挡在于海棠身前。
“她刚才在我的鸡汤里动手脚了,证据就在她手里!”
林经扶稳于莉,今天非要揭穿于海棠不可。
“胡说八道,谁信啊,别乱冤枉人!”
“冤枉?叫她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真相就明了了。”
证据握在于海棠手中,即便她不拿出,那锅鸡汤也不妨送她补补。
许大茂转向于海棠,一脸疑惑,强行拉出她藏在身后的手。
“你……”于海棠被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手里的纸条掉落。
“这是什么?”林经迅速拾起纸条,质问于海棠。
于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居然在她的汤里动手脚。
“这……这是安胎药,是给我姐姐保胎用的!”于海棠急切地解释道。
“安胎药?”林经冷眼看着她。
“没错,就是安胎药!”但于海棠说话时底气不足,眼神四处躲闪。
“没什么问题吧?林经你别多疑了,我媳妇是好意。”许大茂急忙为于海棠辩解。
“既然如此,这锅汤就让小姨子尝尝吧。”
林经微笑着盯着于海棠,如果她敢喝下,就说明汤没有问题;若她拒绝,事情就绝非简单的安胎药这么简单。
“不,不用了,我姐姐更需要,我的已经够了!”于海棠慌忙推辞。
“别推辞了,好东西应该分享,一家人何必这么生分!”林经将砂锅放到于海棠面前。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呕——”的一声,她竟当场呕吐起来。
“咦,难道汤里真有问题?”许大茂愤怒地质问林经。
“喝吧!”林经挑衅般递过汤勺。
“不过是一锅鸡汤罢了,喝就喝,总不至于害人吧,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许大茂拿起砂锅就要送入口中,却被于海棠一把打翻。
“啪!”砂锅摔得粉碎,汤汁四溅。
邻里们疑惑地注视着这一幕,难道汤真的有问题?
“说,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林经暴怒,没料到于海棠如此执迷不悟,居然还敢伤害于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把整个于家的脸都丢光了。
于海棠被林经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快说!”林经再次怒吼,街坊邻居都被吓得噤若寒蝉,气氛紧张至极。
“没错,是堕胎的药!”于海棠终于吞吞吐吐地承认。
周围的人听了,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哪,你听到了吗?这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怎么能有这么歹毒的妹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下得了手!”
“唉,真是可怕,许大茂娶了个这样的女人。”
街坊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难以置信于海棠的行为。
于莉眼眶湿润,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的亲妹妹竟要害她。
“海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经担心于莉无法承受,紧紧抱住她。
“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恨你,凭什么我生在同一屋檐下,待遇却这么差?你们一个个都嫌弃我!”
事情败露后,于海棠索性把所有怨恨都倾泻而出。
“来看你的时候,从不愿意进我房间,对我毫不关心。
我呢?你从未问过一句!”
“送那些东西给我,是施舍还是瞧不起?觉得我丢脸,不再认我是女儿,把我当笑柄,凭什么?你于莉有人疼有人爱,我就不能有吗?”
“我于海棠不过是个小丑罢了,当初如果你把林经让给我,哪会有今天的事!”
于海棠完全不顾颜面,像泼妇一样,把心底的怨恨全盘托出。
于莉万万没想到,妹妹竟藏着这么多不满。
然而,这一切都是于海棠自己种下的恶果,怨不得旁人。
嫉妒、狭隘,只要稍有机会便想占为己有,自私又自恋。
这些性格缺陷多年未改,甚至希望别人也不幸福,见不得他人好。
如今的她,无疑是整座院子里最大的笑柄。
“于海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能替你负责!”
即便说了这些话,林经也绝不会怜悯于海棠,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怎么只想着怪别人呢?难道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这不是我的错,都是于莉的错,所有的好东西都被她抢走,我才落到这般境地,全都是她的错!”
于海棠依旧执迷不悟,一味地把责任推给于莉。
“我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于莉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别在这假慈悲了,你以为演给谁看?”
“你别动气,小心伤了孩子!”
许大茂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生怕于海棠情绪激动导致流产。
林经看他如此紧张,突然觉得有些不值。
“于海棠,你总是把过错推给于莉,难道忘了你自己做过的事吗?”
“要不是考虑到她是你的姐姐,你现在早就该在监狱里了。”
“林经,这话什么意思?”于莉困惑不解。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和于莉结婚时,于海棠竟然对亲姐姐下药。”
“被我发现后,大家觉得这样的人是不是太阴险了?”
林经把她的恶劣行径一一揭露,也让于莉看清真相,不要继续对她抱有期待。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姐妹情谊就此断绝。
“真是意想不到啊!”众人震惊于于海棠的行为。
于莉瞪大了双眼,林经从未向她提起过此事,这让情况更难接受了。
“你血口喷人!”于海棠失控咆哮。
随即,她开始流血,许大茂顿时慌了神。
"啊!"于海棠面容扭曲,此刻已无力挣扎。
剧烈的小腹疼痛让她难以承受,瞬间汗如雨下。
"大家快来帮忙叫救护车!"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刘海中赶忙跑去叫车。
于海棠的出血量不断增加,痛得瘫坐在地。
不用怀疑了,这个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才七个月多一点,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
"海棠,你坚持住,我的儿子绝不能出事!"
许大茂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孩子,却浑然不知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林经扶着于莉进屋,不愿让她看到这般血腥场景。
一直在安抚她情绪,前三个月最关键,绝不能出差错。
"别担心,闭上眼,什么都别看!"
见于莉捂住耳朵,不断安慰着她,这是于海棠自作自受。
院子里传来于海棠撕心裂肺的喊声,血流遍地,不久便昏厥过去。
"海棠,海棠你没事吧!"
许大茂慌了神,救护车到时,护士将于海棠抬上担架。
匆忙上了救护车,血迹满院。
"看来许大茂这回当不上父亲了。"
傻柱话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别议论别人了,快去倒水冲掉这些血吧!"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于海棠流的血从后院到前院都有,看着让人害怕,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孩子多半保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地上这么多血?"
崔大可大摇大摆地从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