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随事情的自然发展吧,于海棠嫁给许大茂,除了有些憋屈,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l^a/o′k.a.n·s/h*u+.`c+o!m_
吃穿无忧,家中富足,许大茂有能力供养一切,但他为人十分阴险。
林经根本不会承认与于海棠这个小姨子有任何关系,他对亲妹妹于莉都不认可。
单凭给予莉下药这件事,林经就觉得她绝非善类。
只要于海棠不招惹他的家人,林经愿意看在妹妹于莉的份上,不再追究太多。
他只希望在四合院里平静地生活,与于莉一同迎接未来的日子。
如今的他衣食无忧,财富足够三代使用,储物空间里更是珍宝无数。
仅于莉佩戴的手镯,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因此,林经只想专注于自身职责,为国家分担压力。
四合院渐渐习惯了于海棠的存在,她也敢于在院中走动。
随着肚子日渐隆起,她对自己的现状并不满意。
于家两姐妹同住一院,妹妹见姐姐生活优渥,心中难免嫉妒。
哪怕于莉出于好意前来探望,也被她视为嘲讽。
林经直接告诉于莉,今后不要与于海棠继续往来,当作从未有过这个妹妹。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流淌,有了林经的庇护,于海棠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不知为何,林经总觉后院的一举一动似乎被人暗中注视。
然而观察许久,却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后院某处角落,望着屋内喃喃自语的于海棠,正是那个醉汉,也是院中的住户。
那晚事后,他酒醒过来。
看清身旁女子面容后,为她披上自己的衣物悄然离开。
于海棠随父母来院时,他就认出了她。
但他未主动相认,让许大茂代为抚养也无妨。
这醉汉心思缜密,不可轻视。
三个月后,贾张氏出头之日。
秦淮茹准备妥当,准备去接她回家。"小当,照顾好妹妹,我在外头接奶奶。”“好。”两姐妹乖巧听话,让她省心不少。
出门后,秦淮茹径直走向后院。
“二汏爷!”她站在门口喊道。
“谁呀?”
“是我,秦淮茹。”
“何事?”
“婆婆今日回来,我想借您的自行车用一下,您看成否?”
路途遥远,公交费又高,借辆车划算。
“借车?”刘海中踱步而出。¨c*h*a`n/g~k`a¨n`s~h-u·.?c¨o,m,
“是啊,知道您慷慨,所以冒昧请求。”
“行,不过得押两块。”
“两块?借个车还收费?”
“若丢了或损坏了怎么办?”
这刘海中果然精明,比阎埠贵还胜一筹。
“二汏爷,能不能免押金?我一定完好归还。”
两人讨价还价间,两块钱实在离谱。
“不成,你婆婆那么重,车若坏掉,你能赔吗?”
院里人都知道,贾张氏体格壮硕,万一坐塌了秦淮茹借的车,她赔得起吗?
“二叔,能不能少借点钱?”
“没可能,要么借两块,要么别借!”
刘海中见秦淮茹还在迟疑,挥挥手进了屋。
“哎!”
秦淮茹喊了一声,心想算了,两块钱还不如坐公交。
这时,许大茂喊道:“骑我的车去!”把车推到空地,让她用。
“真借给我?你都推出来了。”
“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快拿去用吧!”
秦淮茹开心接过车,问:“不用花钱?”
“当然不用!骑去吧。”
许大茂痛快得很,大概是因为即将当爹,心情不错。
“好嘞,多谢!”
秦淮茹朝他笑了笑,推车离开。
许大茂正得意,于海棠走出来,一脚踹翻了他。
“谁啊?”
许大茂捂着屁股回头,见是于海棠,忙换上笑脸。
“寡妇就那么迷人?借辆车,魂也跟着丢了?”
“没这回事!就是看她可怜才借的!”
于海棠指着肚子警告:“小心点,要是出事,你担不起!”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你怀了孩子呢!”
许大茂不敢怠慢,这女人肚子里可是他的骨肉,惹不起。
若非顾及她怀孕,他早动手了,哪会受这般委屈。
“哼!”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径直进了屋子,许大茂依旧跟在后头。
这是许大茂表现得最窝囊的一回,想要发火却又不敢,只能把怒气压在心底。
或许等于海棠生完孩子,许大茂的真实性格就会显现出来。
秦淮茹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来到监狱门口。
贾张氏尚未释放,她在外面等候。/l!k′y^u/e·d`u¨.^c~o?m+
心中依然忐忑,棒梗还在少管所,预料之中不会有什么好事。
“嘎吱”一声,监狱大门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贾张氏身着监狱配发的衣服,头发被剪成齐肩短发。
相比之前,她的体重下降不少,不再显得那么壮实。
人却显得憔悴许多,秦淮茹看后更觉可怕。
“妈!”
秦淮茹快步上前接过贾张氏的行李。
“哼,还记得来接我,还算有点良心!”
“妈,您是我的母亲,来接您理所当然。”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秦淮茹内心已将贾张氏痛骂一番。
“秦淮茹,东旭去世的事我不再追究,但你要记住,只要有我一天,你就别想改嫁!”
“活着是贾家人,死了也是贾家鬼,你这一辈子都要为东旭守寡!”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若想摆脱贾家的控制,除非她离世。
秦淮茹注定要为贾东旭守寡至生命尽头。
“嗯,我知道了。”
此刻,秦淮茹只能附和贾张氏。
“出发吧!”
庆幸的是贾张氏瘦了一些,否则许大茂的自行车恐怕承受不住。
但这对秦淮茹来说也是负担,得到这么沉重的人。
“使劲蹬!”
贾张氏悠闲地坐在后座,指挥着秦淮茹。
累得她气喘吁吁,心里咒骂不已,老太婆,有本事你自己试试。
秦淮茹拼尽全力才骑车回到四合院。
差点累断了腰,她此刻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省那几块钱。
坐公交就好,却让自己这般疲惫。
贾张氏直接进了院子,连自己的事都顾不上说,秦淮茹几乎绝望。
累得筋疲力尽,还要一手提东西,一手抬自行车进屋。
“你去哪了?”
就在秦淮茹准备动手搬自行车时,傻柱从后面接过车。
“傻柱,多谢你!”
秦淮茹松了口气,跟着傻柱进了院子。
“哟,这不是张姨吗?刚回来?”
刚到院子里,就看见贾张氏站在那里等她,目光紧紧盯着秦淮茹。
“哼,自己推!”
秦淮茹无奈,只得接过自行车。
邻居们得知贾张氏回来,纷纷出来围观。
“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大的脾气?”
傻傻笑着,毫不在意。
“贾张氏一来,院子又要不得安宁了。”
“后院有于海棠,中院有秦淮茹和贾张氏,麻烦了。”
“贾家真是寡妇集中地,婆婆媳妇都是寡妇。”
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
“哼!”
贾张氏瞪了众人一眼,转身回屋。
此时许大茂走出来,秦淮茹急忙将自行车给他,匆匆跟了进去。
傻柱担忧地看着她们,眉头紧锁。
贾张氏回到屋内,小当和槐花愣住了。
“奶奶!”
两个女孩还是喊了她。
“棒梗呢?”
她不理睬两人,只顾在屋里四处寻找棒梗。
秦淮茹拎着行李进来,心神不定。
“我孙子在哪?快告诉我!”
贾张氏怒目圆睁,仿佛要吞噬秦淮茹。
“妈,棒梗在少管所。”
带着忐忑的心情,秦淮茹向贾张氏说明了情况。
“什么?我孙子怎么会进少管所?你怎么照看得了孩子,棒梗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妈,您听我说。”
“别解释了,秦淮茹,你是故意的吧!”
贾张氏怒不可遏,声音震天动地,将秦淮茹骂得无地自容。
“砰!”
这老太太脾气暴躁,顺手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秦淮茹扔去。
杯子摔得粉碎,小当和槐花都被吓得够呛。
秦淮茹呆立原地,满面委屈,一句话也不敢说。
听见响动的邻居陆续赶来,傻柱第一个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
傻柱看到满地狼藉,有些担忧秦淮茹。
“出去!这是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贾张氏对谁都充满敌意,尤其是傻柱这样的人。
“再怎么说,也不该摔东西,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这不关你的事,出去!”
秦淮茹也不希望傻柱过多参与他们家的事,毕竟贾张氏刚回来,局面复杂。
“为什么棒梗会进少管所?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才回来得知棒梗进了少管所,实在难以接受。
她早就警告过秦淮茹,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若出事,绝不会放过她。
仅仅不在三个月,秦淮茹就这样带孩子吗?
“妈,没办法出来,我已经尽力想办法了,可是没用。”
秦淮茹十分委屈,她也盼着棒梗能出来,但现实如此。
“张姨,这事真不能怪秦淮茹,棒梗那小子烧了我的房子,不送去少管所确实说不过去。”
傻柱试图解释,不想让秦淮茹为难。
“烧你房子?,你胡说什么!”
"妈,这件事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棒梗自己也认了,大家都清楚了!"c
"但棒梗烧房子并不是因为你秦淮茹和傻柱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然,这小子怎么会去烧傻柱的房子呢?"
贾张氏难以承受,几乎要气得吐血,刚从劳改得回来就听到了这么惊人的消息。
"你,你们……"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昏倒在地。
"妈,妈!"
秦淮茹急忙想要扶起贾张氏,但由于太重,最终还是傻柱把她扶了起来。
"你回去吧,待久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行,你有事就叫我!"
傻柱看了眼,随后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已经都知道贾张氏回来了,甚至邻院也听说了。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
过了许久,贾张氏才慢慢苏醒。
秦淮茹在一旁给小当做衣服。
"水,水!"
听到声音,秦淮茹赶紧回头,跑到外面倒了一碗水进来。
"妈,您慢点喝!"
喝完水后,贾张氏缓了过来,但一想到棒梗被送去少管所,怒火立刻涌上心头。
"秦淮茹,我贾家倒了八辈子霉,怎么会娶到你这样的儿媳!"
又是一通指责,作为儿媳的秦淮茹只能默默忍受。
"棒梗进少管所不是我的错,都是林经出的主意,大家也都同意了,不然可以私下和傻柱解决的!"
秦淮茹再次将责任推给了林经,她可不想挨骂挨得太狠。
"就是那个林经,见不得我家好,简直无法理解!"
"不仅不帮我们,还把我的孙子送进了少管所,我绝不会放过他!"
贾张氏越想越生气,提起林经就来气。
秦淮茹见状,便将贾张氏不在的三个月里,院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当然,其中掺杂着水分,并非句句属实。
易中海再次成了替罪羊,所有人都把一摊子事怪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