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当和槐花站在那里不敢动,还哭着,心一下子疼了起来。¨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这三兄妹里,傻柱对两个孩子还算喜爱,只是那棒梗烧了他的屋子,让他心里一直不太痛快。
“秦淮茹,你这是在忙什么呢?”
傻柱迈步进了屋,小当和槐花见到他,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冲上来喊着傻叔。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顾着用力揉搓棒子面。
“槐花想吃肉!”
“想吃肉?让妈妈给你们做啊。”
“妈妈说没钱,要等到下个月。”
小当嘟着嘴,一脸失落。
傻柱瞄了眼秦淮茹,又看看两个孩子,心中涌起几分怜惜。
“秦淮茹,我不是说过,有难处就来找我吗?怎么能让孩子饿着呢!”
这些日子,秦淮茹没去厨房找傻柱讨剩菜,就在等他主动来帮忙。
面子虽重要,但她坚持让傻柱先开口。
“傻叔,咱们好久没吃肉了,特别想吃。”
小当撒起娇来,这孩子从小就机灵,知道傻柱定会满足他们的愿望。
“好,明天我一定给你们买肉回来。”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太好了!”
小当和槐花开心得跳了起来。
傻柱走向秦淮茹,从兜里掏出五块钱。
“拿着,给孩子买点肉吃,他们正在长身体,得补足营养。”
“我不收。”
“让你拿就拿,何必这么生分。”
不由分说,他攥住她的手,把钱塞了进去。
“我还不起的。”
“谁要你还?这是我给的,拿着吧。”
傻柱语气不悦,仿佛在怪她以为是借款。
以往帮了不少次,每次都是大额相赠,若要她偿还,怕是这辈子也还不清。
“那真是谢谢你了,傻柱。”
秦淮茹接过钱,装进口袋,心里欢喜得很。
“别跟我客气,只要孩子能吃饱就好。”
寒暄几句后,傻柱正准备离开,却被秦淮茹拦住。
“稍等!”
“还有什么事?”
“之前提到给你介绍我表妹的事,因为一直出事没空,现在有时间了,我去把她带来,你们见个面吧。”
秦淮茹认为,总得让傻柱有所回报,于是想起了之前的事。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
傻柱这次拒绝了,他的心思全在秦淮茹身上。
要是给他介绍对象,估计都会拒绝。
“真的不要?”
秦淮茹再次追问。
“不要!”
说完便离开了,傻柱此刻满心都是秦淮茹。
要不是贾东旭才走不久,他都想把她娶回家了。
秦淮茹心里窃喜,这样她就能更安心地从傻柱那里占便宜了。
两人各怀心思,秦淮茹贪图傻柱的钱,好继续接济贾家;傻柱则想得到秦淮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0?4?7^0-w·h′l/y..~c!o-m¨
……
次日。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一脸阴沉。
他已经记起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要去找林经算账。
回到屋内换了衣服。
“林经,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被气得够呛,在警察局熬了一夜才想起没醉前的事。
但他对和娄晓娥说的话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刚开门,林经也起床了,两人目光相对。
“许大茂,你回来了啊!”
许大茂突然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林经还以为他迷路了。
“林经!就是你害得我被关在警察局那么久,全都是你的错!”许大茂愤怒地指着林经,说话时甚至溅出了唾沫星子。
“喂,这话可不对吧,我怎么害你去警察局了?”林经反驳道。
“昨晚咱们一起喝酒,你回去了,我就被脱了衣服,躺在大街上,还被说成耍流氓!”
“脱衣服?耍流氓?”
林经一时摸不着头脑,很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哈哈!”
想到这里,林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你,我会被当成流氓抓进警察局?我的衣服呢?”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认为是林经干的好事,让自己出尽了丑。
“等等,你觉得是我脱了你的衣服?”
“除了你,还能有谁会做这种缺德事?”
“事实摆在眼前,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经确实不知道,自己只是把许大茂留在饭店门口,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
“你们在闹什么?”
刘海中推开门,迈着八字步走出来。
“老大,你来得正好!你得为我主持公道,昨天我和林经喝酒后,他回去了,我却被脱了衣服,进了警察局!”
许大茂看到靠山来了,立刻开始诉苦。
“林经,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我喝完酒直接回来了,至于怎么进警察局,他应该自己清楚。”
林经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把许大茂扔在了饭店门口。
再说,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完全不清楚。
“就是你脱了我的衣服,除了你还有谁!”
许大茂一口咬定是林经搞的鬼。
“你喝醉了,自己什么德行不清楚吗?娄晓娥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
一心找林经理论,竟忘了昨天娄晓娥也在场。
“要不要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你?问她就行。
少在这找不痛快,再纠缠我,有你好看的!”
林经懒得跟他啰嗦,还有要紧事要处理。
许大茂顿时慌了,酒后的事情全无记忆。
捂着嘴,生怕说漏了不该说的话。
“等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完,便推着自行车直奔娄晓娥家。?求,书.帮. !免\费?阅·读^
林经冷笑着,像许大茂这样的人,也想高攀娄家?别做梦了。
许大茂到娄晓娥家时,她不在。
娄家父母也不开门,态度明确——两人没戏了。
想起与许大茂的过往,娄晓娥满心厌恶。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有所图才接近自己,越想越气。
无论许大茂如何甜言蜜语,娄晓娥都不为所动。
许大茂意识到事情败露,将怨恨全归咎于林经。
回到院子想找林经理论,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只能独自生闷气。
林经骑车来到轧钢厂,杨厂长的车已在门口等着。
“出发吧。”
杨厂长温和地看着林经,随后几人坐上皮卡车,一路开到大院门口。
观察一番,确认这里是大领导的住所。
这时,一位身穿中山装、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走出屋。
“杨厂长!”
“陈秘书!”
“你们来得有点晚,领导在里面等着呢!”
“人都到齐了?”
“是的,请随我来。”
“这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林经。”陈秘书向在场的人介绍。
点头示意后,一行人进入了会议室。
“首长,人都到齐了。”
映入眼帘的是位穿着朴素中山装、面带微笑的中年人。
沙发上坐着几位领导,目光集中在林经身上。
“老杨,你们来得有点晚了。”
“抱歉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别站着了,过来坐。”
杨厂长领着林经坐下。
此时,领导们正为某件大事商讨,神情严肃。
“这位是我们厂的副厂长林经,之前提过的那位年轻有为的人才。”
“首长您好。”
大领导打量了林经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年纪轻轻就担此重任,不容易。”
“首长过誉了。”
“看看这份文件,谈谈你的见解。”
大领导递过文件,众人讨论许久未得出满意结论。
“好的。”
林经接过文件仔细阅读,很快有了思路,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
领导们认真倾听,林经讲得条理清晰,大家听得专注入神。
大领导满意地看着林经,嘴角露出赞赏的笑容。
方案陈述完毕,众人纷纷称赞。
掌声响起。
“老杨,这小伙子确实不错,比我们考虑得周全多了。”
林经提出的方案获得了认可。
现场的领导们对他的能力表示高度赞赏。
“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
“没错,那些困扰我们的难题,他一下子就找到了解决之道。”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国家正需要这样的栋梁之才!”
……
赞美声此起彼伏,林经谦逊地一一回应。
能够为国家分担重任,是他无上的荣耀,无需骄傲。
与几位前辈畅谈良久后,杨厂长满意地点头,今天带林经来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
一上午时间,林经便协助大领导解决了不少难题。
午餐时分,两人依旧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林经,闲暇时多来坐坐,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临别之际,大领导对林经依依不舍。
“一定!”
林经等人告辞后,乘坐杨厂长的皮卡车返回轧钢厂。
“这小伙子不错。”
大领导目送林经离去,目光中满含欣赏。
……
“林经,首长对你十分看重,可要继续努力。”
车里,杨厂长再次叮嘱林经。
“放心吧。”
林经深知大领导的信任,自然不会辜负这份期望。
尽己所能为国家贡献力量,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
刚进轧钢厂大门,还未站稳,便听说于莉正在办公室等候。
他快步赶往办公室,只见于莉在屋内来回踱步。
“莉儿,你怎么在这儿?”
“你总算回来了,咱们赶紧去妈家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
海棠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了?”
“她怀孕了!”
“什么?”
林经颇感意外,于海棠尚未谈婚论嫁便已怀孕,实在令人震惊。
这年代,未婚先孕无疑会被邻里指指点点,甚至成为笑柄。
若选择不要这个孩子,未来想嫁人都会困难重重,连媒婆都会把她排除在外。
“我也是刚得知消息,爸妈让我们过去一趟,海棠因为怀孕被学校劝退了。”
于莉刚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得知此事,同样感到难以置信。
于海棠在家痛哭不止,父亲气得直骂,几乎要晕过去。
“算了,我请假陪你们回去。”林经向杨厂长说明情况后,立刻带上了于莉赶往于家。
于莉担心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特意来找林经一同前往。
……
还未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阵阵哭喊声。
车还没停稳,于莉就跳下车,匆匆跑进屋内。
“爸,妈!”
“哎呀,莉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爸都被气坏了!”
母亲拉着于莉的手,看得出来她也被气得够呛。
“没关系,我去看看海棠。”
安抚完母亲的情绪后,于莉走进房间看望于海棠。
林经将自行车停好后也跟着进来。
“爸妈。”
父母被气得眼眶泛红,林经在客厅陪着两位老人。
“你说说,姐妹俩都是同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真是让我们颜面无存啊!”
父亲坐在椅子上,愤怒地拍打着桌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别急,先弄清楚事情原委再说。”
“问不出来啊,海棠什么也不肯说。”
母亲气得头痛欲裂,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未出阁便已怀孕,还被学校劝退回家,现在整个街坊邻里都知道了。
单是这件事,就已经让于家颜面扫地。
这个年代,邻里之间最喜欢的就是传些闲话,这样他们就有谈资了。
林经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能等待于莉回来报告。
他只能在外边安慰于家二老。
于莉进房间后,看到于海棠缩在床角,把被子裹得紧紧的。
“海棠!”
被窝里的人听到声音,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反而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于莉走上前,刚碰到海棠的手,就被她本能地躲开。
“别碰我!”
于莉被突然的怒吼吓得不轻,甚至屋外都能听见于海棠的喊声。
“发生什么事了?”
“你走!你来不就是看我笑话的吗?”
于海棠披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冲出来,眼中布满血丝,泪痕未干。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姐姐,哪有姐姐嘲笑妹妹的道理?”
“滚!别在我面前假慈悲,我现在这样,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
于海棠情绪失控,看见于莉更是愤怒,顺手抓起枕头朝她砸去。
“你闹够了吗?”
林经及时赶到,轻松接住飞来的枕头。
于海棠复杂地看着林经,内心翻涌不已。
随后,于家父母也走进房间,不知如何劝慰女儿。
“出去!都出去!”
她依然激动,顾不上其他,屋里如同泼妇般乱发脾气。
“于海棠,如果你真想解决问题,就把事情讲清楚,我们会帮你想办法。”
“如果你继续胡闹,没人能帮得了你,后果自负。”
林经平静地说,作为于海棠的姐夫,他只能这样说。
再多言语也无益,若她执意不说,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怎么办,终究是她自己的事。
听罢林经的话,于海棠渐渐冷静下来,但泪水依旧止不住。
作为姐姐,于莉怎会与亲妹妹计较,看到她这般模样,满是心疼。
“说吧,不说问题永远解决不了!”
林经等待着于海棠开口,也好为她出谋划策。
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回应,而于海棠也在内心挣扎,这丢脸的事又该如何启齿?
片刻后,于海棠抬起头,直视众人,咬牙缓缓道出真相。
“姐姐结婚那天,我被人……玷污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林经皱眉思索,瞬间想起了一些往事。
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她自作自受啊!
林经听得直摇头,若非于海棠那天乱来,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能怪谁?还不是她自己的嫉妒心作祟。
“到底怎么回事?”
于家二老满头雾水,一脸茫然地看着于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