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合院历史中,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冲突。+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女人间的争斗果然令人侧目,比男人间的更添几分凶狠。
此刻,秦淮茹脖子多处血痕,发丝散乱,衣衫破损;贾张氏同样狼狈,头发被抓落不少,脸颊留下两道抓痕。
“还我儿命!”
“这不是我的错,为何不听我说清楚!”
双方的叫嚷声惊醒了众人。
“柱子,快拉开她们!”
最终,易中海和傻柱费尽全力才分开两人。
贾张氏不服输,脱下鞋砸向易中海,却偏离目标,正中他的脑袋。
“哎哟!”
拉扯间自己也吃了亏,真是自找麻烦。
“秦淮茹,别闹了,大家各回各家吧。”
傻柱拽着贾张氏,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希望秦淮茹能安静一会儿。
“我的儿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惨,妈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你刚走她就动手打我,妈也不想活了,陪你一起去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使出撒泼的看家本领。
秦淮茹抚摸着伤处,泪眼朦胧,心中满是委屈。
当初为什么要嫁给贾东旭,怪自己当时眼拙。
嫁给贾家成了她的噩梦,如今后悔也无济于事。
若嫁给了林经,现在或许已是村里最幸福的人。
“大嫂,东旭已经去了,这事不能怪淮茹,你就别再闹了!”
易中海为贾家操碎了心,刚送完葬,还没休息片刻,贾张氏就闹了起来,实在让人头疼。
“秦淮茹,就算你跟东旭的死没关系,我也不会相信,早晚老天会惩罚你的!”
这话前所未闻,婆婆这般诅咒儿媳实属少见。
不过贾张氏一贯如此,尖酸刻薄是她的本性。
“东旭本身身体虚弱,命悬一线,大家都清楚,他怎么就赖到淮茹身上了?”
傻柱尽力维护,承认身体状况是主要原因。
但最终还是李长海与秦淮茹的丑闻,加速了他的离去。
秦淮茹站在一旁抽泣,易中海和傻柱为她求情。
贾张氏被气得满脸通红,转而抱紧儿子牌位,泪水夺眶而出。
“东旭啊,如果你在阴间还放不下,一定要托梦告诉我,妈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秦淮茹说话时,目光仍被贾张氏紧紧锁定。
“嫂子,大家都知道,东旭没了,您心里肯定难受,可这事真的不怪秦淮茹,让她歇歇吧。”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不断劝说着贾张氏。
在他看来,秦淮茹既要工作又要照顾三个孩子已经够不容易了。
这么好的儿媳,贾张氏不仅不知感激,还对她恶语相向。
看着秦淮茹一脸委屈的模样,谁能不心疼?连傻柱都觉得心里不好受。`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对呀,张姨,事情已经发生,您节哀顺变。”傻柱迅速响应,显然他对秦淮茹的忠心无人能及。
“哼,我警告你们,要是东旭托梦回来,他会死不
秦淮茹,你听好了,就算她在监狱度过余生,我也绝不会放过她!”贾张氏情绪激动地喊道,认为秦淮茹是贾家的灾星。
她不停地咒骂秦淮茹带来厄运,言语充满怨恨。
“奶奶,别再说我妈了!”棒梗再也忍不住,从炕上喊道。
“我的宝贝孙子啊,奶不在,你受苦了,看看,瘦成这样了!”贾张氏立刻放下手中的牌位,跑过去抱住棒梗痛哭。
贾东旭去世后,贾家只剩棒梗这根独苗,即便身体残疾,也是他们的血脉延续。
因此,棒梗成了贾张氏的新宠。
“奶奶,您快放开,我都喘不过气了!”棒梗挣扎着。
“好好好,好孙子啊!”贾张氏终于松开手。
现在,棒梗承载着贾家的全部希望,至少家族香火得以延续。
秦淮茹轻轻按压伤口,贾张氏的力量确实惊人,她的手掌都被捏破了。
傻柱目睹这一幕,若不是顾虑人多,早就上去帮忙包扎了。
内心深处,他甚至暗自欢喜。
贾东旭不在了,或许秦淮茹就有机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多年来,他始终以秦淮茹为理想对象,她早已是他心中的女神。
在四合院中,秦淮茹才是公认的美人。
易中海叹了口气,感叹贾家真是热闹非凡,这几天折腾得他疲惫不堪。
“贾张氏,你准备好了吗?时间到了!”
狱警在外催促,监狱长特意为她争取了两个小时的探视时间。
此刻时限已到,她该返回了,下次见面将是三个月之后。
“马上就来!”
贾张氏匆匆放开棒梗,开始在自己的衣柜里翻找。
竟意外找出一枚金戒指,看了一眼后紧紧攥在手心。
“秦淮茹,我走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守己,别打什么歪主意!”
“东旭已经离开,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孩,若他有任何闪失,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别以为我不在,你就能为所欲为,想另嫁他人,有我在,休想!”
贾张氏目光锐利地盯着秦淮茹,凑近低声威胁了几句,还掐了她一把,秦淮茹只能强忍疼痛。
“好好带着孩子们,听见没有?”
“听,听到了。”
这一番话,贾张氏意在警告秦淮茹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逃出贾家的掌控。
她瞪了秦淮茹一眼,狱警进来扶着她离开,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贾东旭的照片。
“你还好吗?”
傻柱立刻上前询问,满是担忧。
“没事。?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秦淮茹摇摇头,她明白,有贾张氏在,她永远无法摆脱贾家的束缚。
毕竟她对这三个孩子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即便想要逃离,也无处可去。
“好了,柱子,帮我给秦淮茹处理下伤口,我要回去了。”
易中海摇摇头,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得嘞!”
傻柱赶忙跑进屋拿出上好的药,仔细为秦淮茹处理伤口。
“傻柱,多谢你!”
“客气啥,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那我就先谢谢啦!”
秦淮茹虽面无表情,内心却满是欢喜。
至少往后若有难处,还有傻柱可依靠。
聊天间,他们没注意到棒梗的脸色已黑得发亮。
刚刚贾张氏告诫棒梗,要看好秦淮茹,不许旁人靠近,否则就没妈了。
临行前,还特意让孙子监视秦淮茹。
此刻,棒梗对傻柱心生敌意,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处理完伤口,傻柱便匆忙离开,以免被人议论。
回到房间后,秦淮茹瞥见墙上的照片,贾东旭毫无表情,眼神直视着她。
“唉……”
她轻叹一声,开始整理屋子,把贾东旭的东西一一取出。
人已不在,留下的物品只会占用空间,索性丢弃。
受贾张氏叮嘱后,棒梗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秦淮茹,片刻不移。
秦淮茹并未察觉,专注地收拾着遗物。
在整理衣物时,发现了一个破布包裹,出于好奇,慢慢揭开。
“钱?莫非是……”
破布中裹着的竟是五十元厂补款,一直藏于衣服堆中。
秦淮茹瞬间明白,这笔钱足够支撑半年开销。
环顾四周,她镇定地将钱揣进口袋。
如今有了底气,再也不必担心孩子挨饿。
于是加快速度,将所有遗物丢入垃圾堆,反正家中也无需留存。
……
“老易啊,贾东旭去了,秦淮茹婆婆又进监狱,现在她还得照顾三个娃,该有多辛苦啊!”
一汏妈坐在窗边,缝补着衣服,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怜惜。
易中海靠在炕上,抽着烟,思绪纷杂。
“既然如此,咱们得多关照棒梗他们。”想到秦淮茹的遭遇,他觉得应该尽己所能提供帮助,“没事的时候,你帮忙留意下他们。”
作为院里的长辈,易中海深知自己有责任树立榜样。
“话说回来,秦淮茹跟你学钳工的技术如何?”
“还行,勉强能达到一级钳工的标准,但厂里暂时推迟了她的转正。”
“唉,真是遗憾啊。”一汏妈听完易中海讲述秦淮茹的经历,也为她感到愤慨。
工人们的议论让秦淮茹成为众人眼中不检点的代名词,殊不知她才是受害者。
易中海摇摇头,叹息连连。
……
贾东旭离世后,秦淮茹已在家待了三天。
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她鼓起勇气回到厂里。
棒梗现在能拄拐行走,小当和槐花也懂事,不用她操太多心,只是仍拜托一汏妈帮忙照看几天,她才能安心工作。
轧钢厂内,关于贾东旭的死讯早已传开。
“早就知道秦淮茹会惹事!”
“从进厂第一天就不喜欢她,简直是个狐狸精!”
“还有传闻,她和食堂的何师傅不清不楚,总多给他打饭菜!”
工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清晰地传入秦淮茹耳中。
她紧握挎包,抿着唇,眉头深锁,一副委屈的模样。
尽管工友们的指责让她心痛,但她忍住没有反驳。
毕竟在厂里根基未稳,加上与李长海的事影响了形象,她必须低头承受这一切。
李长海,身为车间副主任,突然出现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磨蹭什么呢?是不是又想挨工资扣罚?”他厉声责问,脸色阴沉地盯着她。
“没……没有!”秦淮茹急忙否认。
“哼!即便我现在被降职,依然能管得了你。
你想给我使绊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李长海逼近一步,目光满是怒火。
“哎哟,你干啥呢?李长海,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教训?又想对秦淮茹动手?”傻柱见状,一把将秦淮茹护到身后,与李长海针锋相对。
“你少管闲事!这是我跟她的事。”
“怎么没关系?你要是再惹是生非,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别以为威胁有用!傻柱,你给我记着,以后有你好看的!”
李长海眯着眼警告一番后,愤然离去。
傻柱因为秦淮茹,再次与李副厂长结怨。
“你没事吧?”
“没事,傻柱,你这是何苦?他可是车间副主任,得罪他可不是小事。”
尽管如此,秦淮茹内心仍有隐忧,毕竟曾是副厂长的人,她还是心存敬畏。
“我不怕他,秦姐,若他还敢对你无礼,随时告诉我,我来处理他!”
傻柱拍拍胸口,表示保护秦淮茹的决心。
“行。”秦淮茹并未拒绝,今后还得依赖傻柱,这样的好事怎会拒绝?
回到车间,李长海四处巡视,秦淮茹感到不安。
“淮茹,你学钳工也有日子了,今天试着独立操作一台机器吧!”易中海希望她尽快熟悉设备,以便早日转正。
贾家全靠她一人支撑,学徒工的收入实在有限。
一级技工的工资二十七块五,有了这笔钱,生活压力会小些。
“一汏爷,我真的不行啊!”
秦淮茹连连摆手,虽然基本技能都掌握了,但独自操作机器还是让她紧张不已。
“试试看吧,我在这儿盯着你呢!”
易中海尽力鼓励,秦淮茹犹豫片刻后终于答应了。
他又详细解释了一遍,站在一旁观察秦淮茹的操作,随后点头认可:“没问题,你可以独立完成这些了。”
“那行,谢谢一汏爷!”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开始独自操作。
这里距离易中海的工位不过几步之遥,四周还有热心的同事,她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愈发熟练。
然而,李长海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
秦淮茹立刻低下头,心乱如麻。
李长海缓缓靠近,更让她分心,无暇顾及机器运行状态。
“哐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整个车间陷入寂静,大家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
由于操作失误,机器瞬间故障,冒出滚滚浓烟。
秦淮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幸运的是,易中海及时赶到,迅速关闭了机器。
“秦淮茹,你到底怎么弄的?好好的机器被你弄成这样!”
李长海抓住机会,装作愤怒地质问秦淮茹。
“不是故意的,易师傅,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额头冒汗,手中的工具也被攥得湿透,内心慌乱至极。
“人没事就好!”
易中海检查了一会儿,机器损坏虽遗憾,但好在没人受伤。
可李长海却不依不饶,专挑毛病:“这可是进口设备,价格不菲,秦淮茹,你肯定是有意为之!”
车间里的工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围过来看热闹。
刚才那声巨响着实惊魂,车间微微震颤,此刻仍弥漫着烟雾。
“我去叫维修工过来修理!”
易中海立刻叫人去了,留下秦淮茹独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李长海依旧目送着他离开。
这时,林经理刚好从隔壁车间过来,刚才他在检查线路,听见响声就过来看看情况。
走到故障机器旁,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修理步骤和所需材料。
三车间的机器大多是进口的,结构复杂,普通维修工很难处理。
秦淮茹看着损坏的机器,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这不能怪她,李长海一直在旁边晃悠,让她紧张得很。
“怎么回事?”
杨厂长快步赶来,手下告诉他车间机器出了问题,他十分着急。
“老杨,秦淮茹工作不负责,好好的机器就被弄坏了,必须严惩!”李长海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心要让秦淮茹难堪。
“只要人没事就好,机器总能修好!”
杨厂长扫了一眼,不像李长海那样斤斤计较。
他更关心工厂的整体利益。
人的安全比机器重要得多,若有人受伤,不仅会赔偿,还会影响全厂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