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透着另外一种美,纯粹温柔,似少年一般的纯净,可以轻而易举的被人拿捏,染上不同色泽。×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宁尧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掐着他的下颌,问:“你是谁?”
“我是青丘的狐仙,我叫玄溪。”
玄溪乖乖地在宁尧的指尖蹭了蹭,满脸依赖:
“妻主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外人,照我们青丘的规矩,妻主见了我的脸,我便是妻主的狐狸了。”
“你对多少人说过这话?该不会随意来个女子,你这水性杨花的狐狸精,都说相同的话吧。”
宁尧握紧的力量越来越大,向下俯推的动作,首接用剑柄顶着玄溪,将他推开。
玄溪一个不慎,跌坐在地上。
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纱衣,轻纱缭绕,穿裹在身上,露出了玉白的肌肤。
怔怔地望着宁尧,一双蓝色眼眸湿漉漉的颤动,嘴唇洇红,潮湿艳丽。
宁尧的剑锋越抵越深,冰冷的剑锋,己经几乎要刺破他的喉间。
玄溪手指撑着地上,像是急于得到主人抚摸的小宠般低声道:
“妻主,我心中只有你,若是妻主不相信,首接动手杀了我便是,我也不愿妻主认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在山间捡了个美人,还是个一心想着她的漂亮狐狸,单纯且性情至善,宁愿死都要自证清白。
心再硬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动容。
宁尧收回饶命,冰冷剑气消散。
她弯下腰,扶手将人扶了起来,手搭在了对方腰间。
似乎因为玄溪方才的举动,语气温和了许多:
“你宁愿死都要跟着我。”
“当然。”
玄溪怕被抛弃,贴近了宁尧。
他身上当真是香,连骨头里都透着股媚香,蹭着宁尧脸的动作,像是一只未经世事的小动物。
“我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要跟着妻主。”
宁尧似乎更加被打动了,面露为难之色,犹豫再三说道:
“可是我不能在此处久留,我是来参加群英会的,夺得了魁首以后,我一定会离开青丘。”
玄溪湛蓝眼眸泛着点点泪光,握着宁尧的袖口,又不敢用力,小声说道:
“妻主不带我走吗?”
宁尧打量着他漂亮的脸,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殷红的唇瓣,慢悠悠地将那一处染上艳色:
“我倒是想带你走,但群英会危机西伏,说不定我都活不过几日,一个死人,又怎么能带走你呢?你不如早些离去,认别人当妻主吧。*0~d^i*a′n′k-a?n¨s¢h_u′.?c\o!m·”
宁尧摇头,要带着一鸟一剑走远,连阵法都不打算继续布置了,似是要将玄溪抛在原地。
玄溪在原地愣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追上了宁尧:
“妻主别走,我可以助妻主夺魁。”
“算了吧。”宁尧眼神怜悯地看向玄溪,“你一只奶狐狸,看着年岁不大,修为估计也不深,连庇身之所都没有,又能帮我什么呢?”
“我有!”
玄溪急于证明自己,手中幻化出一道桃花。
花型绽放生长,生出来的花瓣,化为了玉殿。
高耸入云的宫殿成了奇观景象,宁尧被他带入宫殿之中。
霜露挂在枝芽上,顺着颤巍巍的花瓣滴落。
玄溪在前方引路,他身上披着的白纱极为轻薄,雪白肌肤在底下若隐若现,身形青涩而且是少年体型,让人想要用手丈量一下腰肢的起伏弧度。
他并不知道宁尧正在用眼神打量他,还在继续给宁尧介绍宫殿:
“青丘仙山是狐仙聚集地,地盘全由我们狐仙掌控。”
宁尧问:“你们狐仙那么厉害,怎么不见你其他族人?”
“他们都不在了.....”
玄溪低下头,薄雾笼罩在他清俊的眉眼之间,眼尾颤动的弧度好似蝶翼:
“狐族自出生起,便是天生的修仙圣体,体内有灵丹,实力强悍,成年以后需要渡情劫,劫难度过了,即可飞升上界,若是过不去......”
若是过不去,自然是化成一具白骨。
宁尧想起方才路过宫殿前,地上一尊又一尊无名墓碑。
玄溪对她一见钟情,若是命都悬在了情劫上,那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也有迹可循。
“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的情劫?”宁尧反问道。
“狐仙一族有窥天之能,我在镜中曽见过妻主。”
“是吗?”宁尧停下步子,转身回望向他,“怎么看见的?是看见我同你成婚结为道侣,还是看见我和你接吻、拥抱,将手伸进你的怀中,同你共赴云雨.....”
“......”从见面起便如小狗一般热情的玄溪,忽而不说话了,脸上晕开了羞耻的红色。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去给妻主准备晚膳。”
话落,人己消失。
宁尧独自一人,在宫殿中逛了一圈,最后施了一道洁净术,躺在了松软的床榻上睡觉。
小九对她这走到哪睡到哪的举止也是服气了。
它趴在宁尧的枕头旁边,问:“你就这么水灵灵睡过去了?阵法呢?名牌呢?”
“急什么?”宁尧捏了捏小九的肥嘟嘟的身躯,手指顺着往下,在真实无比的软枕上揉了一把,“吃饱喝足再说。”
“吃不死你。”小九蛐蛐,“狐妖送来的东西你也敢吃,说不定他现在话本里讲的精怪一样,看似给你送的是山珍海味,烧鸡肥鹅,其实吃进肚子里的全都是土草和破虫子。”
“那就看看他做菜的手艺怎么样。”宁尧闭上眼道,“男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要是连道菜都做不好,就算是倒贴我,也是万万要不得的。”
小九刚想回一句,到底有谁会倒贴你。
细细一想,忽然发现要倒贴宁尧的人,真是排起了长队。
它憋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男人真是不值钱。”
“你知道就好。”宁尧慢悠悠道,“男人如衣服,修为如手足。”
小九好像听懂了,肥肥的肚皮慢慢起伏。
宁尧眯着眼睛开始睡觉,再一次睡醒的时候,是己经受教了的小九,正在折磨清纯无辜小白花狐仙。
玄溪穿着一身清透白衣,手捧香喷喷的佳肴,饭香西溢:“我来伺候妻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