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为了抓她?
宁尧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能劳动沈知舟出手。?完+本.e神^<2站= ¤?>无`错|内)?[容¨;t
只可能是秘境之中,真有什么好东西,好到连沈知舟都无法等待,非要进来寻机缘。
如果按照宁尧在地府看的现世小说。
修无情道且天赋非凡的师尊,必然就是小说中的龙傲天男主。
龙傲天出现的地方,必有大机缘。
宁尧这种小喽啰,自身没有机缘,还倒霉的不行,那就只能靠抢的了。
沈知舟要什么。
她抢什么。
既然当不了被天道庇护的主角,那她就当个土匪流氓。
主角有主角的活法,流氓有流氓的路。
既然要抢机缘,那起码得整点情报,要不然她凭什么跟沈知舟比?
难道靠小师兄的脸把敌人美死吗?
19阶台阶走完,宁尧心意己决,便要去找她的白骨精姐姐。
非常具有内在美的白骨姐姐没看见,倒是被一帮修士挡住了退路。
对方一身金色长袍,身上挂满了各类法器。
宁尧觉得分外眼熟,有点像两元店成精,不知道走两步会不会爆一身装备。
她目不斜视向左走,那几人挡了过来。¢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向右走,那几人又挡了过来。
宁尧向前狂跑了几步,那几人穷追不舍的狂追宁尧。
宁尧停下脚步,腼腆道:“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坚定地选择过。”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我叫曾文。”
上来就自报家门,不愧是名门正派。
宁尧为之折服,双手一抱拳,回应道:“我乃一介散修,各位兄台要是没事的话,可否让道。”
曾文一动不动,丢出留影石,开始画面重现。
“你可曾见过此人?”
见过,那当然见过。
留影石上正在狐假虎威,看师姐处理渣男,且露出了半张脸的正是宁尧。
但宁尧怎么可能坦率承认,她张口就是:“第一次见。”
那可不是第一次见,进秘境以后,宁尧就再没照过镜子,天天顶着张病秧子的脸到处走,洗脸都把水往脸上泼,从不低头看自己,怎么可能看见自己的样貌。
许是看宁尧脸上的表情太过坦率,眼神太过真挚,曽文身旁的人窃窃私语道:
“师兄,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毕竟只有一个侧脸,谁能确定是她?”
“我觉得也是,她看起来这么废材,怎么可能取得白泽灵丹?”
曾文听了半响,大声道:“试探一下她不就知道了,师弟说人心叵测,不得轻易相信他人,等会儿我们就......”
宁尧:“冒昧打扰一下,你们在说什么?”
曾文不耐烦地一挥手:“我们在商量阴谋。\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宁尧:“.......”好明亮的阴谋啊,完全没把她当活人看。
第一次被人忽视了个彻底的宁尧,蹲在旁边,听他们商量完了所有的阴谋。
在曾文再一次开口时,她率先一步,打断了对方的话。
“兄台,我知道你们心有怀疑,但是世上穿青衫的人那么多,你们总不可能见一个怀疑一个。”
曾文隐隐被打动:“可是你的侧脸,跟她实在相似。”
“这世间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有时候角度不同,拍出来也相似。不信你站到我的左边瞧瞧,是不是看着又不太相似了。”
曾文闻言,当真走到了宁尧的左边,仔细端详以后,不太确定道:
“好像的确如此......”
“那不就成了,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宁尧一把抓住曾文的手,防止对方走到自己的右脸旁边:
“这位兄台,我看你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气宇轩昂,面容端正,看着就与众不同,敢问兄台是修什么道的?”
“我修什么道,难道不明显吗?”
曾文被夸上了天,拍了拍健壮的胸膛,山一样巍峨的身躯,绷紧出腱子肉的形状,他沉声道:
“我这么柔弱不能自理,一看就是丹修。”
宁尧不可思议地将曾文从头看到尾。
丹修一枚灵丹,卖得比符箓还贵,能有钱给自己身上挂满法宝,此乃情理之中。
不过大部分丹修沉迷炼药,喜欢拿自己试药。
有时候药嗑多了,上吐下泻,身体不好,看上去个个都仙风道骨,实则孱弱的像是病猫。
如此健壮的丹修,她还倒真是第一回见。
宁尧说:“敢问兄台是哪个宗门的?”
“我是......”
曾文正欲说话,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打断。
拿着折扇上前的修士同样穿着金色外袍,只不过在曾文身上略显紧绷的衣物,在他身上倒是平添几分病弱韵味。
他一双眉眼似含情,咳嗽时,让人总怀疑是否下一秒就会病死,简首堪称男版黛玉。
宁尧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了一股肺痨鬼的气息。
“曾文师兄。”修士走到曾文跟前,目光却停留在了宁尧身上,“师尊说在外要谨言慎行。”
刚刚活泼的不得了的曾文,瞬间变成了个锯嘴葫芦。
他憋了又憋,眼神在折扇哥跟宁尧之间来回翻转,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黎桦师弟,我发誓我一定会谨言慎行,你就让我继续跟这位小友聊天吧,我与她相谈甚欢。”
黎桦两个字一出来,宁尧的眉心便是一跳。
她看着黎桦,己经不像之前那般的漫不经心。
“几位莫非是悬济宗弟子。”
曾文急眼了:“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你开我户了!”
“非也非也。”宁尧笑道,“修仙界丹修虽多,但是身体病弱,且以折扇为攻击手段的丹修可不多。再加上你称他为黎桦,那可不就是悬济宗的弟子了。”
宁尧说的有理有据,曾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曾文好糊弄,他身旁的黎桦态度可没那么好了。
他与宁尧对视片刻以后,温和一笑,折扇挡住了曾文的去路:
“想来是师兄误会了,道友请自便,我们就不叨扰了。”
他们让出了一条道,宁尧侧身离开,却并未走远,而是在客栈角落寻了一处静谧处休息。
她一坐下来,肩头上便多了一只白骨森森的手。
女子拥抱着宁尧,骷髅架子靠在宁尧的肩膀上,柔声说道:
“我以为你不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