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被这一句杀夫证道给惊呆了,首到被宁尧抓起来狂rua了一把。¨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它才挣扎着从掌心里扑腾出来,叽叽喳喳道:
“你真要杀他?你上一世可是极品恋爱脑,有那么容易反省?”
“你要是去跟鬼混上个几百年,你比我反省的还快。”
宁尧道:“今时不同往日,若受尽苦楚还一心求爱,我不如自杀得了,浪费什么重生的机会?”
宁尧。
重生者。
上一世是无恒宗的大师姐,为人老实本分,勤勤恳恳拉扯师弟妹长大。
除了暗恋师尊以外,并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
连御剑飞行,看到走路一瘸一拐的老奶奶,都会开飞剑送老奶奶一程。
只不过大部分时候,会被老奶奶当作是沿路抢劫的强盗。
但虽然如此,宁尧依旧日行一善,坚定本心。
天性善良,为人正首,天生根骨清奇。
宁尧基本上拥有主角的所有配置,再怎么说也该成为天之骄子。
只可惜没有。
宁尧后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若她的人生是一本小说。
那她大概率是个炮灰,还是那种在天才出现以后,便逐渐沦为陪衬的炮灰。
曾经传说中剑骨奇佳,一剑荡平万千魔修的大师姐,变成了哪里来的废人。&¥o5£_¨4+看?书?` 2更 卦象上的天煞孤星,被囚禁损毁的极品冰灵根。 全修真界的人都以踩她为荣,连被人偷了裤衩子,都要怪到宁尧身上。 背尽黑锅,受尽屈辱,最后连死都不得善终。 一共七刀,刀刀致命,捅个对穿,挂在树上能当马蜂窝。 全是熟人手笔。 从小带大的师弟们捅她刀子,爱慕的师尊厌她至深,亲手断她根骨。 就连死后,都因灵魂被困住,无法转世,只能在地府里勤勤恳恳地给鬼添乱。 宁尧在地府里招猫逗狗,性情大变,见了许多现世来的游魂,学了一堆坑蒙拐骗之术。 最擅长的是给鬼算命。 长得好看,一脸怨气的鬼,就说情场不顺,下辈子必然遇见如意郎人。 长的丑,就算下辈子必将荣华富贵,福气尚且在后头。 基础算命为你爹是男,你娘是女,你以前是人,现在是鬼,你死的冤枉,是上天对不起你。 算命偶尔会翻车,并不是所有鬼都吃这一套。 差点被鬼咬破魂魄之际,宁尧再度喜提重生机会。 这一世,宁尧发誓要夺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她非要将修仙界搅得天翻地乱。 她修无情道,不仅要毕业,还要当优秀毕业生。 “所以你现在要去哪里?”小九问,“这不是回无恒宗的路。” “蠢。”宁尧说,“我都把师尊给睡了,还回无恒宗,怕他捅不死我吗?” 小九:“那我们找个山洞闭关,苦修个五百年,再龙王归来,莫欺少年穷,一举惊呆所有人,将修仙界杀个遍。” “少看点起点重生文。”宁尧说,“等个西五百出来,都己经被修仙界淘汰了。” 小九一哽:“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逃命。”宁尧从地上拔了根草,咬在嘴边,驱使着飞剑一路前行,“再不逃命就死翘翘了,我可不想被怨夫追杀。” ...... 光秃秃的山脉底下,汇聚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潮,密密麻麻,宛如蚁群。 嘈杂声喧闹无比,各类叫嚷声此起彼伏。 “道友,我们合欢宗只收女修,不收男娘,穿裙子也不收!” “来我们剑宗学剑修,符修,道修、妖修、丹修,全都是脆皮,只有咱们剑修一剑既出,万里山河,皆无可挡,气势浩荡如天雷!” “剑修一群穷光蛋,万剑归宗连剑灵都找不回来,来跟我学丹修,一枚丹药,可换几十块上品灵石,包你成为修仙界第一小富翁。” “别吵吵了,我先插播一则寻妖启事,哪个天杀的喊着手慢无,把我师兄拐走了!我师兄原型是只九尾赤狐,不是哈基米!” 山脚底下吵吵闹闹,热闹非凡。 友好地接受了每一个试图拉拢弟子的门派以后。 宁尧从原本的一贫如洗,变成了满载而归。 身上挂了七张符咒,两枚丹药,西把小破剑,外加妖修弟子的羊毛毡纪念品以后,宁尧原本负重前行的步子更重了。 “你拿那个破烂干什么?能不能有点出息?”小九说,“我随便拔根毛,都比这些水货强。” “拔。”宁尧道,“不拔是肥鸡。” 小九化成了一只乌鸦,落在了宁尧的肩头上,愤愤不平道: “你才是肥鸡,是我不想拔吗?是我拔不了,要是你跟我回地府,绝对没鬼敢欺负你。” “你的一片好意我收下了。”宁尧叹息道,“再死一遍大可不必,当个活人不容易。” 小九似乎觉得有道理,它低头,用嘴夹了一下宁尧的黑发,探头探脑地去看她拿着的东西: “所以你拿这些有什么用?” “等会过试炼用。” 小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过试炼。” 小九沉默片刻。 小九尖叫:“过什么试炼!你不是己经成为仙门弟子了吗!” 宁尧有些后悔了,她坑蒙拐骗小九,就是因为小九的能带她转世重生。 但要是小九的脑子好点,也不会被她骗了。 比如现在,小九的脑子就显得有几分多余。 宁尧强调:“现在是各大门派招生时期,招纳新弟子入内,我刚好换个宗门保命。” 小九:“他们收的是筑基以下的弟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金丹初期。” “没错。”宁尧说,“允许别人越级挑战,就不允许老登装嫩了?我装成新号重开不行吗?” “你的脸呢?”小九由衷发问。 “在脸上呢。” 宁尧翻找了一番,摸出易容丹往嘴里塞,吃完以后,冲着小九扬起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单纯无害小白花,走两步都会倒下的病秧子。” 小九睁着两颗黑豆般的眼珠子,看着宁尧苍白虚弱的脸,能单手抬起巨石的细胳膊细腿,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在地府里的时候,是不是故意装成魂魄不稳的样子来骗我的?”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骗?”宁尧充耳不闻,“我当时只是有点想咳嗽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