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映月说要找些别的东西,便未与沈砚之一同前去抓捕那两人,只说城外汇合,便独自一人离开了。?s+h_u.x.i?a\n!g_t.x′t¢.-c?o_m~
夜幕缓缓的降临。在城郊山中,一座废弃的小屋内,两个人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地上,恰似两尊雕像,丝毫动弹不得。
沈砚之身着深蓝色锦衣,衣袍上用月白丝线绣就的麒麟图案,在昏黄火把的映照下,仿佛活了过来。
他将火把稳稳固定好,又从怀中掏出药,分别塞进两人嘴里,随后轻轻捏了捏他们的喉咙,确保药物顺利咽下。
“她什么时候来?要不咱们先审?”萧鸣羽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口,语气中满是焦急。
沈砚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再等等吧。”说完,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门口。
大约半炷香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沈砚之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映月踏着月色飘然而至。
屋内的火把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身着一件浅蓝的布衣,脸上依旧苍白,在摇曳的火光中,看似柔弱单薄,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映月腰间别着匕首,左手提着一只野狗。这野狗显然中了麻药,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她将野狗放下,用绳子牢牢拴住,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谢谢萧大哥,沈公子。”映月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随后,她大步走向被绑着的两人,从怀中掏出两个药瓶,轻轻放在两人身旁。紧接着,她又抽出腰间的匕首,割下两人衣袍上的两块布,迅速堵住他们的嘴巴。
做完这一切,映月才解开两人的睡穴。两人这才悠悠转醒,他们映入眼帘的便是三个人和一条狗。二人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堵住,身体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k?u?x*i-n?g~y!y¨.·c\o+m^
映月紧紧盯着他们,冷冷地说道:“我只问几个问题,若你们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们,否则……”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
“第一,你们抓那些女孩,是为了卖钱,还是另有目的?第二,你们背后的主使是谁?想回答,就点点头。”映月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地上两人恶狠狠地瞪着映月,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如同两头发狂的恶狼。
映月见状笑道:“看来你们是不想回答。没关系,我想也是,你们若是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开口的。那我们就换个方式来问。”
话音刚落,映月猛地挥动匕首,如闪电般割向其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没有丝毫痛感。原来,映月只是割开了他腿上的裤子,露出一大片皮肤。
映月的匕首在那人腿上轻轻划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如果你不说,我就一块一块地割下你的肉喂狗,那就先从这条腿开始吧!”
说完,她又瞥了一眼那人的另一条腿,阴恻恻地放慢了语速:“接下去是这条....然后是胳膊、胸膛、脸。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每割完一处,我就给你撒点药,这药止血效果一流,但却会让你痛不欲生,那感觉就像是万蚁噬心般。
听说朝廷有凌迟酷刑,据说要割三百多刀,我虽然刀法并不精湛,但也能让你在割完血肉后,还能苟延残喘。刚才你吃的药,会让血流变慢,还能吊住你的心脉,让你痛得清醒无比。”
映月转头看向另一人阴恻恻的笑道:“你呢,就乖乖的看着你的好大哥,等他受完折磨,要是还不说,就轮到你了。当然,只要你肯开口,我就放了你。”她将匕首在那男子裸露的皮肤上来回摩擦,只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这时,野狗悠悠转醒,看到眼前有人,立刻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奈何它被绳索紧紧束缚,只能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
沈砚之和萧鸣羽二人都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映月。
映月手起刀落,一块肉从男子大腿上被削了下来,那男子想要惨叫,可他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映月将那肉扔向野狗,野狗如饿狼扑食般冲过去,大口吞咽,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场面血腥而恐怖。
映月一刀接着一刀,割得极慢,每一刀都像是在挑战男子的承受极限。渐渐地,男子的大腿便露出了森森白骨。映月拿起一个药瓶,将药粉洒在还残留着肉的地方,鲜血瞬间止住。
沈砚之坐在一旁,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映月的举动,心中大惊。
一方面,他对映月审讯时的狠辣手段感到震惊,她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如此狠辣。
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猜测,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她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