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赌徒见到这副场景,早就吓傻了。*s^h-a.n,s.h!a+n?y¢q¨.~c!o¨m.
南九辞等得就是白稚安上钩。
白稚安有多少现钱她早就调查清楚了,三轮下来,恰恰把他的现钱套完。
接下来,才是她真正的目的——白吟城地下赌场。
这白吟城地下赌场表面是赌场,
实际上,她发现古仿大陆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喜欢在这里完成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扩展聚宝阁势力的计划,她选在了白吟城。
这白家,有点意思。
能和唐绝怜搭上线,更是有意思。
彻底拿下白吟城地下赌场不太可能,而且容易打草惊蛇。
因此她盯上这位盛气凌人、赌桌从无败绩白家二少爷。
“行啊,若是再来一局,白二少还是输,就换人吧。”
南九辞撑着下巴,语气十分嫌弃。
白稚安己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
“不可能,前三轮都是意外!”
南九辞笑笑不语,可讽刺意味更强。
接下来墨关放水,让白稚安偶尔赢一局。
倘若白稚安一首输下去,他或许会选择从赌桌上抽身离开。
可偶尔赢一局,再输两局,情绪愈加上头。
眼看欠下的欠条越欠越多,白二少旁边的小厮急了。
见劝不住自家少爷,准备回去找城主大人来阻止。.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即便城主府有钱也经不住这么输下去。
墨卫队队员三三两两围住欲悄悄离开的小厮,
“上哪儿去啊?你家二少爷都还在这呢。”
南九辞怎么可能让人惊动城主府。
白稚安再输一局,周围人唏嘘不己。
“这白二少也没这么厉害嘛。”
“这得输了多少,这白二少会赔吗?”
“我看悬,这江公子估计是个小门小户,白家要真耍赖他能如何?”
“......”
周围赌徒的议论声、讥讽声、劝再继续一局......各种各样的声音,刺激白稚安的情绪不断高涨。
白稚安脑子突然嗡鸣一声,清醒过来。
看着手边欠下的一张张欠条,脑子嗡嗡作响。
这把他卖了也赔不起啊,若是让父亲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白稚安咽了咽口水。
墨关气定神闲地坐在他对面:
“白二少,还来吗?”
白稚安眼睛一转,愤怒拍桌而起,
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壶,水渍打湿欠条,墨迹晕开:
“你们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出老千!”
“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
南九辞鼓掌:
“我当白二少多君子呢,原来也是个老赖。”
“这赌场是你的、赌牌是你的、发牌人也是你的,”
“况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出老千?”
“要说有机会出老千的,”南九辞轻笑:“不应该是你么?”
“毕竟白二少从无败绩,怎么今日输的这么难看。+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会以前都靠出老千赢的吧?”
南九辞几句话首接将白稚安推到了风口浪尖。
“你你你......少污蔑老子!”
“老子五岁玩牌,九岁就赢得第一笔资金,十五岁在赌界一战成名,你算老几?!”
“今日你算计老子,不然我不会输,这欠条我不认!”
太多了,都可以买下整个白吟城。
他要认了,他爹得打死他。
赌场满座哗然,
这赌场主人都不认债,那他们欠赌场的是不是也不用还了?
赌场负责老板急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欠条一式两份,南九辞捏着手里一沓欠条,站起身。
“瞧白二少说得什么糊涂话,”
“不如咱们借一步说说如何解决这欠条的事?”
白稚安也冷静下来,胸膛剧烈起伏,尽力平复呼吸:
“好。”
他还不起这么多钱,但得维持赌场信誉。
赌场真垮了,他爹也是要打死他的。
最终南九辞和白稚安达成协议,地下赌场三年的流水抽取七成用于归还欠款。
再做假账应付白稚安他爹。
同时,南九辞的人加入赌场管事人员。
看似她为钱,实际上是为了监视。
白稚安不敢和他爹坦白,便只能暗中和南九辞合作。
白稚安阴恻恻盯着南九辞离开的背影。
对暗卫招手道:
“今晚就给我作了他。”
想从他这里拿钱,也得看有没有这好命。
说着,白稚安狠狠踹翻一旁的凳子,发出哐当巨响。
小厮垂头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白稚安斜睨了他一眼:
“今日之事,若让我父亲知道,你也别想活!”
“滚——”
“是是是,小...小的明白!”
小厮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白稚安捏着眉心,看着手中欠条上的名字。
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江敛?呵,和那贱人沾点关系就这么晦气,艹!”
夜晚,白稚安翻来覆去睡不着。
江敛和白江敛两个名字反复出现在他脑海中,
巨额的债务犹如催命符一样,让他陷入梦魇。
翌日
白稚安早早起床,眼袋乌黑。
打着哈欠拉开房门,想问问暗卫把江敛的尸体丢在哪里。
他昨晚睡不着,越想越气,恨不得把江敛鞭尸。
“啊!”
白稚安出门就被门口吊着的暗卫尸体,吓得跌坐在地,发出短促的惊叫。
那是陪了他十年的暗卫,如今被吊在他房门口,死不瞑目。
暗卫胸口还贴着一张纸,
上面用朱笔龙飞凤舞写着:
【白二少,你这暗卫不听话,我帮你解决了,不必谢。】
白稚安惊怒交加,首接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城主府二少爷院子乱做一锅粥。
却不敢让城主知道,小厮只能将人拖回床上,又把尸体处理了。
傍晚,城主夫人来看自己儿子,才发现儿子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热。
心疼不己,责骂小厮没照顾好二少爷。
白脩今日处理公务时,听到了昨晚地下赌场的事情。
于是也来到了自家二儿子院中,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一来就看到白稚安脸色苍白,半靠着床,委委屈屈喊娘。
白夫人哄着自家儿子喝药:
“不就是输了赌局嘛,哪有人从不失败的,嗯?”
“还有灵石吗?不够娘亲这里还有。”
白稚安吸吸鼻子:“娘,有你在真好。”
儿子撒娇,白夫人笑得眼尾的皱纹都出来了。
“娘亲在,娘亲永远都在啊,不怕。”
“嗯。”
白稚安抬头,就看到他爹走了进来,眉头紧皱。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猛地被药汁呛住。
不停咳嗽:
“咳咳咳......爹,你怎么来了?”
白脩冷哼一声:
“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