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与一脸无辜的看向赵老太太和赵鹏。+齐,盛+小·说-网+ ?首.发\
“继奶奶,二叔,我不知道那里是大资本家祝家啊!更不知道祝小姐是祝家的人。
在去祝家前,我只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姓祝,住在三号院,别的我一概不知道。”
他坐首了身子,看向他们,满脸都是不高兴。
“还有,继奶奶,你既然答应了给我付救命钱,是不是就该说到做到。说好了今天去感谢人家,并且还钱的。
二叔非但一分钱没有拿去,还讽刺人家,这是瞧不起祝小姐,还是不想管我?
你们要是不想管我,就首说。我手里虽然说没有钱,但是我早就答应祝小姐,我要是没有钱还,就拿这座宅子抵给她。
明天我就找她,和她过户去,把这这座宅子抵给她。”
赵老太太点着拐杖,怒气冲冲,指着他咒骂:“赵容与,你个不孝子孙,你把房子抵了,你让我住哪里?让咱们这一大家子住哪里?”
赵容与低着头嘟囔:“可是,祝小姐的脾气很不好,我还怕她收拾我呢。
当初,为了让她答应救我,我可是签了字据,她才肯救我的。到时候她收不到钱来收房,我就得给她。
不信,你问二叔。”
说着,他瞄了一眼赵鹏。
赵鹏回想起在三号院时的情景,尤其想到祝卿歌那个眼神,他的腿肚子还是软的,他说:
“妈,那个姓祝的小丫头片子,手里有枪。′e/z`k.s\w′.+o′r_g\看她今天拿枪的那个架势,像是老手。
要不,咱们把钱凑凑?给她吧!”
赵老太太不确定的问:“你们俩今天去,她朝你们举枪了?”
赵容与心里幸灾乐祸,脸上却是满是不满的说:“确切的说,二叔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怒了祝小姐,人家要拿枪崩了他。”
赵老太太不以为意,看着赵鹏,恨铁不成钢的说:“一个丫头片子,拿把枪就把你吓唬住了。
瞧你那点出息,难不成她还敢真的开枪不成,吓唬吓唬你罢了。”
赵鹏想到祝卿歌,满脸都是怯意。
“妈,不是的,是真的很吓人。怎么说呢,那感觉就像她是杀过人的,还不止一个。
杀人对她来说,就像砍瓜切菜似的,总之,真的很可怕。”
赵容与附和:“嗯,是很吓人。当初在下海渔村,她踢人都是一脚一个的,一脚人就飞出去老远,爬都爬不起来。
几十个人围着,她就像耍着那些人似的,轻描淡写的徒手就把人都打趴下,最后都吓跑了。
去之前,我就交代过二叔,祝小姐不好惹,是他没有当回事情的,惹怒了人家。
还有,你们要是不准备钱,也没有关系。
我允诺祝小姐了,三日内必还她的钱,没钱就拿这栋宅子抵。”
赵容与说完,就站起身,叹息着说:“我这身体还是太虚,我要回去休息了。′k?a·n?s?h`u/b`o_y,.,c~o-m·继奶奶,二叔,你们聊。”
赵老太太和赵鹏就眼睁睁的看着赵容与走了。
等到人走没有影子了,赵老太太不相信的问:“老二,你看,那个祝小姐真的是不好惹吗?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怎么样?”
“不好惹,妈,你要是见了本人,你就知道了。”
“那救命的事情,你看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而且也真的签了字据才是。”
赵老太太叹息,“看赵容与这架势,咱们要是不出钱,他是真有可能把房子抵给祝家那个小丫头片子。
赵容与那个死德行,他从来都是说的出就做得出。”
赵鹏在那里又惧又舍不得的纠结着,“妈,那这个钱,咱们真出啊?二十一万块呢!可不是一笔小钱。”
“出吧,不然赵容与那死小子就要把宅子抵给人家。
不过,老二,还是你陪着他去,一定要看到那个字据,看看上面是不是真的写了那么些钱。
我总觉得,按照赵容与那个死小子的尿性,这里面怕是有诈。”
赵鹏听赵老太太这么说,满脸都是退缩和不情愿。
“妈,还是让老三去吧。我今天得罪了祝家那个死丫头片子,去了怕把事情搞砸了。”
赵老太太手指点着他的脑门,一脸的无奈又恨铁不成钢,“你呀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些?都这么大的人了。”
赵鹏看着赵老太太,讨好的说:“这不是有妈呢吗?”
赵老太太警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赵容与立马一脸笑意的说:“好嘞!都听妈的。”
次日上午,吃完早饭,赵老太太叫住了赵容与。
“容与,昨天是奶奶还没有准备出钱,才让你和你二叔带着礼品先去祝家道谢。
没有想到,你把这么点小事情都搞砸了。
今天,钱准备好了,我让你三叔陪你去,再不能把事情搞砸了。”
赵容与乖顺的应下:“好。”
赵家其他的人听完赵老太太的话,全都满是不高兴。听到赵容与应下,更是出口就是阴阳怪气的。
“赵容与,不愧是赵家的长孙,这刚到,就花出去二十一万。”
“就是,就他金贵值钱。”
“就那张白的跟个白纸似的脸,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赵容与看向赵家所有人,淡淡的说:“这些年,你们住着我名下的宅子,花着我名下店铺的租金,是怎么好意思在这里指责我的。”
赵容与头一转,看向赵老太太,说:“继奶奶,我让你住在我的宅子里,你是长辈,没有问题,二叔和三叔也勉强可以。
但是,我不想让这几个弟弟妹妹住了,等我回来,就让他们搬出去吧。
顺便算算这些年他们几个住在这里的房租,还有那些店铺的租金。
看我有没有资格花这二十一万元钱,这钱花的是他们的钱还是我自己的钱。”
赵老太太听赵容与这么说,对着几个孙子孙女厉声呵斥:“一个个的,都少说两句。
你大哥花我点钱怎么了?那也是花的着的。”
赵容与不想和他们这些人掰扯一些没有用的,转身就走。
赵老太太给赵达递个眼色,他立马拎起一个箱子,跟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她看着他们,恨铁不成钢的说:“说你们多少次了,哄着他,哄着他。
你们可倒好,我说的话,你们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就忘。这样下去,怎么搞到他手里的银行存款和保险箱?”
几个孙子孙女你一嘴我一嘴的反驳。
“咱们都安安静静这么多年了,凭什么他一来,家里就得听他的。”
“就是,二十一万块钱呢!我都没有一次见这么多钱。”
“还他的钱!那房子只是写的他的名字,还不都是赵家留下的,凭什么他一个人独占着。
只要让他悄悄的死了,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我看也是。”
赵老太太指着他们,说:“一个个糊涂蛋,你们以为,你们爷爷的遗嘱,律师那里,是没有年限的吗?
只要年限一到,赵容与那死小子不出现,自然就可以按照他死亡执行遗嘱。
不然,你们以为我哄着他,是为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