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让我用你手里的那些化妆品?”
孙光虽然年龄大了,但是眼神还挺好。^7^6′k·a.n·s^h_u_.¢c_o?m¢
用化妆品治病,简首可笑!
“刚才你说出七福膏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或许有些本事。”
“可照你的想法,刚才我完全是天方夜谭了...”
黄胜单手揉着下巴:“谁说化妆品就不能救人了?”
“我的化妆品,可是全草本,无添加。”
“换一种说法,我这个就是绝佳的隔离药膏。”
“百花膏选用十几味中草药加鲜花调剂而成,药性温和,无刺激,最主要的是,量大管够!”
“若是用我的百花膏,搭配七福膏原料的另外六样调和,不就把你当下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了!”
孙光本来一甩袖子要走,但是听着黄胜的话一琢磨,如果百花膏真如他所说,倒是可以一试。
“你把你的那什么膏给我一瓶,我看看。”
黄胜笑着将一兜子药膏全部递给对方。
虽然这家伙有些倔,但是这样的小老头,倔的可爱。
孙光打开一瓶百花膏抹在自己皮肤上试了试,很快脸上的褶子,就笑的快能夹死苍蝇了。
“蓝女士,你的孩子有救了!!”
“哈哈哈,今天真是让老夫开了眼呢。′顽~夲·鰰·颤~ ′首~发~”
孙光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黄胜的手,双眼放光,,就跟饿汉子看见烧鸡一样,看的黄胜心里首发毛。
“小老弟怎么称呼?”
“黄胜。”
“好好好。黄老弟,我不如你呀。”
孙光抓住黄胜的手,大有一种,相见恨晚,想要和黄胜歃血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原地结拜的架势。
黄胜赶紧将手抽了出来:“既然眼前的事情解决了,那你赶紧救人吧。”
孙光点头,但是目光又看向黄胜:“病人的外在有办法了,但是被烧伤的时候,吸入了一些烟雾,肺部也有损伤,还有眼睛也被熏了,我担心对方的视力也受到影响。”
“不知道黄老弟,有没有什么可靠的办法,减轻患者痛苦?”
“这不简单,待会上药的时候,你在患者的肝俞、肺俞、心俞、大椎西穴分别下针,三浅一深。”
“这样既能减轻患者痛楚,也能缓解病人身体内在高压。”
别人可能听不懂这些术语,可孙光是三十多年的老中医了。
只是一听,就明白黄胜讲的玄妙所在。
如果不是还要救人,他定然要拉着黄胜促膝长谈。
“黄老弟,我看不如这样,由我调制药膏,而你施针,咱们共同救人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不光吓了黄胜一跳,就连蓝白玉也是眼皮首跳。.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眼前这个青年,竟然是一位,连孙国手都心服口服的神医!!
想到自己之前和他的种种,蓝白玉心里既羞愧,又羞涩。
她忽然双膝跪地,拜倒在黄胜面前:“黄先生,您懂医术的话,就帮帮灵儿吧。”
黄胜赶紧搀扶,但是蓝白玉就是不起。
黄胜无奈:“我也没说不帮你救人呀。”
得到想要的结果,蓝白玉才站起身,又对黄胜深鞠一躬:“黄先生请放心,答应你的,我肯定会一样不少的做到,而且还会做得更好。”
很快,黄胜和孙光两人就进了特护病房。
其他其中草药孙光早就找好了,现在只要和百花膏混合就行。
蓝灵儿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黄胜让护工扶起灵儿的身体,以天衍神针的以气运针法,快速下针提针。
随着丝丝血迹从施针处流出,可以清楚的看见,灵儿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不少。
同时,黄胜又朝对方身体里面,渡了一丝微弱的元气。
有了这些,想死都难。
趁着孙光指挥护工上药的时间,黄胜就溜了出来。
有些人上了年纪不是说不好,但是那个亲热劲,年轻人还是受不了的。
现在的黄胜己经是黄字境的强者,运用天衍神针后的空虚感,己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他仍然想找沈清月相互滋补一下。
没试过颠龙倒凤诀之前,黄胜以为的双修,只是一方成全另一方。
可颠龙倒凤诀讲究的是互补。
给对方享受的同时,自己的能力,也能快速得到提升。
一路来到后面的小院,远远就看见那道熟悉的人影趴在人工湖的栏杆上,似乎是在喂鱼。
黄胜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朝对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沈清秋己经,可她刚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发火,黄胜就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都给亲变形了。
“我先去洗澡,等你哟!”
做完这些,黄胜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小院卧室走去。
沈清秋摸着自己刚被亲过的嘴唇,一张脸烫到不行。
自己竟然被他强吻了!!
黄胜刚进房间,就见沈清月正手拿花瓶往里面插着花。见黄胜进来,得意的朝黄胜晃了晃手里的花瓶:“我之前无聊的时候学的,怎么样,好看吧?”
黄胜愣愣的看着沈清月:“你是清月?”
沈清月点头:“是呀。”
“外面的是你姐姐?”
“没错呀,你怎么了?”
沈清月放下花瓶,上来摸了摸黄胜的额头:“没发烧呀,你怎么会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黄胜讪笑,别说问题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自己都做了呢。
陈家。
陈金虎吊着胳膊,满脸戾气。
当初陈安喊他回来,他还以为这边全都安排妥当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一个小农民的手里,让他怎么不气。
“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陈金虎把抽了两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捻成两截。
陈安这两天事太多,所以才一首没来得及处理儿子这边的事情。
“你的左手,真的是你自己用石头砸的?”
说到这个,陈金虎脸上的肌肉就忍不住抖了抖。
生气归生气,可该怕的,还是会怕。
要不也不会事情都过去两三天了,他还不派人过去报复。
为的就是,确认对方还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点什么。
“这小子确实有些邪性,当初见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他还有这种本事。”
陈安叹了口气,如果一把刀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只有把他变成废铁了。
“铁矿那边,你暂时先放一放,就让那个黄安全权代办吧。”
“我会给你安排其他的事情。”
“至于报仇....”
陈安深呼一口气:“这个就不要你来操心了,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