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停车,停车,我还在上边呢!丁坎,停车,先让我先下去!”
罗富贵用力拍打着车门,可丁坎哪有时间管他,随便应付了一句,“先出去再说,你没看见下面那些冤孽吗?我但凡敢开车门,他们铁定上来,我就甭指望走了。*9-5+x\i\a`o,s-h-u\o·.¢c-o\m~”
“可你也不能连我一起拉走啊!”
“行了,别废话了,闲着也是闲着,趁现在,赶紧给我们介绍介绍案情。”
“案情?案情那不是有资料吗?你又不是不识字,自己看资料不就行了?”
“不行,自己看的,代替不了别人讲的,我得听你嘴里说出来的。这案子既然已经在你们任务处挂了号了,你们平常就肯定讨论过,你脑子里的虽然不一定有资料上的全,可肯定比资料上的多,你们平常都怎么议论这个案子,赶紧说。”
琼天月开始还觉得丁坎胡闹,不过现在听丁坎这么一说,立马也觉得有道理了,也催着罗富贵赶紧说。
罗富贵都快哭了,“我说,两位,你们这不是为难人吗?任务处的都是些什么人?整天红着眼珠子,就盯着怎么捞油水呢,对解决案子一窍不通,我们平常放屁的那些说法能有什么用?要是误导了你们,那我老罗可就罪过大了。\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让你说你就说,没人算你的罪过。”丁坎态度强硬。
琼天月虽然没说话,可明显也是支持丁坎的,没办法,罗富贵只能把能想起来的内容,捡能说的都说了。
等罗富贵说完,车子也开出二十多里了。
琼天月这才说了句,“丁师弟,他们应该追不上来了,你找地方停车,让罗管事下去吧!”
“罗管事,辛苦你了,这边可能不太好打车,要不你让堂里兄弟过来接你一趟吧。”
“麻烦你了。”
罗富贵如蒙大赦,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对,对,对,琼师姐所言极是。”
“啊,不,不,琼师姐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我们任务处就是为各位先生服务的,能给师姐讲解案情,是我姓罗的荣幸,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哪里有什么好辛苦的。”
“不过,我也确实是该下去了。”
“丁坎啊,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就算万一还有漏了的,等我想起来了,我再给你打电话也是一样,你快点停车,让我下去吧。”
“再不停车,一会儿连我也要拉纸人村去了。.5?d/s,c*w¢.?c?o′m?”
罗富贵焦急地看向车外,要不是车子开得太快,他都想直接跳车了,丁坎这小子心眼儿太多,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车上多待了。
可丁坎却不着急,还笑呵呵问:“老罗,你很急吗?难道任务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等着你去办?”
“可是不对呀,我刚才过去找你的时候,你明明正无聊地扣脚丫子呢,瞧见我过去找你,那乐呵的。”
“还跟我说,武学堂那边新来了个漂亮师妹,大眼睛,那叫一个水灵,小嘴儿那叫一个红润,脸皮儿那叫一个白净,胸那么大,腰那么细,屁股又翘又圆,跟个桃儿似的。”
“粉嘟嘟,嫩生生,说话还是萝莉音,你不是还打算招呼我跟你一起过去偷看人家洗澡吗?我说没空,你老大不乐意了。”
“我看你可不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儿等着要办的样子啊!”
罗富贵咬牙切齿,肚子鼓得跟蛤蟆似的,是当场把丁坎掐死的心都有啊,要不是琼天月在这,要不是丁坎在开车,罗富贵好歹得把丁坎揍一顿。
堂堂黄阶二品,让一个七品的这么欺负,这特么说出去,自己以后还混不混了?
“我说丁坎,当着师姐的面,你说话就不能注意点吗?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要去看人家小师妹洗澡了?你这凭空捏造,污人清白,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丁坎理直气壮告诉他:“不怕!你就算没跟我说,你也跟任务堂别人说了,反正你就是有这个心,你承认不承认吧?”
罗富贵都快气疯了,“好,好,好,丁坎,我说不过你。”
“你满嘴跑火车,张嘴就放屁,我确实没你牙尖嘴利,我也不想跟你扯皮。但是,人有三急,我肠胃不好,又给你晃悠晕车了,我现在急着去拉屎,你赶紧把车停下。”
一说到拉屎,琼天月立马皱起了眉头,让丁坎别闹了,赶紧找地方停车,让罗富贵下去。
丁坎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继续不着调地开着玩笑,“老罗,你怎么回事?人家别人晕车,都是想吐,你怎么是想拉屎?你是肚子里零件长反了吗?那你平常都是咋吃饭的?难道是……”
“丁坎,你到底停不停车?”罗富贵这回是真火了,肚子一鼓一鼓的,眼珠子也瞪了出来。
丁坎也终于认真了下来,认真地告诉罗富贵,“不能,你想呕吐,想放屁,想拉屎都行,可是,你想下车,想都别想,到纸人村之前,你必须得老老实实在车上给我坐着。”
“为什么?”琼天月和罗富贵几乎同时问出。
丁坎笑道:“师姐,你听我慢慢说。宋昊师兄院子后边,有个半荒废的小院,应该就是吴永老天师的院落吧?”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有。”丁坎看着前边的路,还顺便斜了一眼罗富贵,“老罗,吴永天师最初闭关的时候,是你每天给他送饭的吧?”
罗富贵没好气道,“丁坎,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承认,我罗富贵天赋确实不如你,刚来风水堂的时候,没能考上正式弟子,只能打杂,给人家端茶倒水,擦桌子扫地,后来侥幸得了指点,才终于开窍。”
“就这么点黑历史,给人家打杂送了几次饭而已,你有必要往外扒吗?”
丁坎没有理会罗富贵的抱怨,只是继续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位指点你开窍的恩师,就是吴永老天师吧!”
“你虽然开窍晚,打杂打了很多年,可开窍后,进步却是很快,不但三年就升到了黄阶二品,还顺利当上了武院教习。”
罗富贵气得直接靠在靠背上,话都懒得多说了,“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处处防着我,四处打听挖我底,你有意思吗?”
的确没意思,所以,丁坎根本就没有去打听过,只是习惯性到处开挂而已。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罗,你说实话,吴永让你把这个案子派给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