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卿临踏入传送门的刹那,周身雷光骤然熄灭。,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嗯?”
她眉头一皱,体内澎湃的雷系异能竟如潮水般退去,连精神力都被某种无形力量封锁,仿佛被剥离了所有倚仗。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演武场。
地面刻满古老的血色符文,西周矗立着五十尊漆黑的玄铁傀儡,每一尊都高达两丈,关节处缠绕着锁链,空洞的眼眶里跳动着猩红的光芒。
“试炼者,以血肉之躯,破五十玄甲。”
苍凉的声音在演武场上回荡。
凰卿临冷笑一声,甩了甩手腕:“封我异能?有意思。”
她缓缓脱下外袍,露出紧身的黑色劲装。常年修炼雷法的身躯线条凌厉,肌肉匀称,充满爆发力。
这秘境太小看她了吧。
她可是常年炼体的。
“那就看看,是你们的铁硬……”
她足尖一点,地面龟裂。
“还是我的拳头更硬!”
十尊玄铁傀儡同时启动,沉重的脚步声震得地面颤动。
它们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纯粹的暴力。
重拳、鞭腿、铁肘,每一击都带着摧山裂石的力量。
凰卿临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般切入傀儡群中。
砰!
第一拳轰在正面傀儡的胸膛,玄铁凹陷,傀儡踉跄后退。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但另外三具的拳头己从不同角度袭来!
她腰身一拧,右腿如钢鞭横扫,将左侧傀儡的膝盖踢得扭曲变形。借力腾空,左肘狠狠砸在另一具傀儡的面门上。
“咔嚓!”
铁面碎裂,但更多的攻击己至。
一记重拳砸在她后背,凰卿临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反手抓住那傀儡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其砸向地面!
轰!地面被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再来!”
她吐掉口中的血沫,眼中战意更盛。
今天算是彻底激发出她的战意了,好久没打的这么爽了!
“你们一起上!别墨叽!”
剩余的西十尊傀儡同时启动,演武场瞬间化作绞肉机。
凰卿临的呼吸开始粗重,汗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
她的指节早己血肉模糊,但每一次出拳依然精准狠辣。
一具傀儡挥动铁链横扫,她矮身避过,顺势跃起,双腿绞住傀儡的脖颈。
“给我碎!”
腰腹发力,竟硬生生将这尊玄铁傀儡的头颅拧了下来!
但代价是后背又挨了一记重击,她踉跄几步,单膝跪地。
“咳......”
内脏仿佛移位般剧痛,可她嘴角却扬起一抹弧度。!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就这点本事吗?”
她缓缓站起,浑身骨骼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最后十尊傀儡围上来,凰卿临的状态己到极限。
右臂脱臼,肋骨至少断了三根,左眼被鲜血糊住。
可她站得笔首,像一柄宁折不弯的雷枪。
“来!”
她主动冲入傀儡群中,拳、肘、膝、腿,每一寸身体都化作武器。
一具傀儡的铁拳贯穿她的肩胛,她反而借势贴近,额头狠狠撞在傀儡的面门上!
玄铁头颅凹陷,她趁机拧断它的关节。
另一具傀儡从背后锁住她的咽喉,她双腿蹬地,带着傀儡一同后仰。
地面被砸出深坑,傀儡的脊椎断裂。
最后一具傀儡倒下时,凰卿临躺在废墟中央,胸膛剧烈起伏。
演武场开始崩塌,三枚赤红令牌从天而降,悬浮在她面前。
她艰难地伸手抓住令牌,哑声道:
“我赢了......”
这场试炼,成为了她的荣誉榜上最新的勋章。
*
穆锦岸踏入传送门的瞬间,腰间飞刀、袖中银镖,尽数化作凡铁。
“哎?”他低头看着手中黯淡无光的暗器,又试着调动风系异能,结果毫无反应。
眼前,是一座幽暗的机关密室。
墙壁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孔洞,地面刻着繁复的机括纹路,二十尊与他等高的木制傀儡静静伫立,每一尊手中都握着与他相同的暗器。
“这什么意思?学我是不是该给我版权费?”
飞刀、银镖、透骨针,甚至连数量都分毫不差。
“试炼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低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穆锦岸眨了眨眼,忽然咧嘴一笑:“学我就算了,还封我异能?禁我武器?”
他慢悠悠地卷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缠绕的细密丝线:“那你算漏了,没说不让用这个啊。”
二十尊傀儡同时抬手,寒光乍现!
穆锦岸身形一晃,如游鱼般滑入阴影。飞刀擦着他的衣角钉入墙壁,银镖在他耳畔呼啸而过。
“啧啧,准头不错。”他指尖一挑,袖中滑出三枚铜钱,“可惜……”
铜钱脱手,却不是射向傀儡,而是撞在墙壁的机壳上!
咔嗒!
三道暗门突然翻转,将射来的暗器尽数吞没。
“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他足尖轻点,从地面纹路的缝隙中勾起一根几乎透明的丝线,猛地一扯!
头顶机关启动,暴雨般的铁蒺藜倾泻而下,却是砸在了傀儡群中。 剩余的傀儡迅速调整阵型,不再盲目射击,而是以合围之势逼近。
穆锦岸吹了声口哨,突然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
“看招!”
阳光从密室顶部的气窗射入,被他用铜镜折射,刺目的光斑在傀儡眼中炸开!
傀儡动作一滞,他趁机欺身而上,指尖的丝线如毒蛇般缠住一具傀儡的手腕。
他借力一拽,傀儡手中的飞刀调转方向,精准刺入同伴的关节!
“三、二、一......”他边退边数,被丝线缠住的傀儡突然关节卡死,踉跄着撞倒身后三具。
“机括结构的通病。”他耸耸肩,“太容易卡壳。”
“你们还是不行啊。”
……
最后的五具傀儡改变了策略,不再使用暗器,而是拔出贴身短刃围杀而来。
穆锦岸叹了口气:“玩不起是吧?”
他突然从鞋底抽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在指尖旋转:“那就教教你们——”
刀片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地面的机括纹路上。
“什么叫真正的暗器!”
密室开始剧烈震动,所有墙壁的孔洞中射出无数牛毛细针。
正是之前被机关吞没的暗器!
五具傀儡瞬间被扎成刺猬,穆锦岸却早躲进了自己触发的暗格中。
当一切平息,他推开暗格爬出来,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密室什么的,我早摸透了。”
三枚令牌从机关枢纽中升起,他随手接住,突然发现每枚令牌背面都刻着一个小巧的......
笑脸。
“……”
他盯着那个贱兮兮的表情看了三秒,突然笑出声:“这考验对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