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教导总队第三团的阵地上。=@)完°3*本±?&神{站¨?° .)%首D发?
四门88高射炮简直就是定海神针,守在教导总队的阵地上。来势汹汹的小鬼子战车大队,像是一头撞到了铁板上。将自已给撞了个稀巴烂。任何人看到这一幕的话,都会感觉这一战赢得过于轻松、赢得属实是太过于顺利与奇怪。就那么“轰轰轰”几声炮响,敌人上百辆坦克的两支战车大队就这么报销了?原来,战争还是可以像这样打的?这也太离谱了吧!然而,战争就是这么离谱的事情。在炮声结束之后,兴奋的教导总队士兵朝着一片狼藉的小鬼子战车大队方向涌去。凡是没有死透的小鬼子,都照着脑门狠狠地来上几枪。至于丧失机动性的鬼子坦克,则是掀开坦克盖子朝着里面扔进去两枚手榴弹。再把盖子盖上。伴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响起,坦克内部的小鬼子被炸了个稀巴烂。死得不能再死了。教导总队的士兵们打扫战场的方式,简直是轻松得不要不要的。“妈的,老子还没爽够呢,就他娘的几分钟,没了。”“全他娘的没了。”“这些小鬼子,太不经打了!”教导总队第二团团长谢承瑞,乐呵呵的说道。¢x,i·n~w,a+n+b·e+n!.^o~r·g?原以为苏长青说的“将军台大捷”一样的胜利,必然是会付出将军台大捷一样的代价。谁能想到!这场仗,还能赢得这么轻松?真是太过于离谱了。“团座,您就偷着乐吧!”“这可是小鬼子在国都附近一带,机械化部队的家底”“才三、四分钟,全报销了。”“你还不过瘾?”另外一名军官,笑着看向谢承瑞说道。“小刘!”“你说这战报,咱该怎么写?”“实在是太过于魔幻了一些。”“没想到88高射炮的威力,竟然会有这么大。”谢承瑞笑着对刘姓军官问道。“有敌来袭,教导总队第二团尽灭之,歼敌战车六十六辆。”“灭数百人!”“好,就他娘的这么写。”“哈哈哈……”……蚌阜、槐河一线。白参谋长手持从国都传来的电报,竟然发起了呆。近乎魔怔了一般。“你敢相信,这电报内容是真的?”白参谋长看向李司令问道。“老白,你这都问了八遍了。.l+a^n¨l_a?n-w-x¢..c~o?m¨”“这种事情,怎么敢造假的?”“是真是假,很快便有消息传来。”“依我来看,九成九的概率是真的。”李司令笑着对白参谋长说道。“这段时间,我把自已的眼珠子都给熬出血丝了。”“姓苏的那小子,给我来了这么一个解法?”“这个小王八蛋!”白参谋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小鬼子的两个战车大队,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作为战略支援力量,如果让这两支战车大队与第六师团、第十六师团形成配合的话。那接下来的仗,就不那么好打了。别看大夏国的坦克群将第六师团分割包围,将第十六师团的阵型打乱。只要小鬼子能够撕开一个口子,与此同时在外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届时,国都守备军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但谁能想到,被白参谋长认定为具有极强威胁的小鬼子战车大队。竟然如此轻易的被教导总队的几门88高射炮给连锅端了。这就像是一道被白参谋长认定为奥数题的难题,被苏长青直接用一元二次方程给解决了一样。回过神来的白参谋长不骂上苏长青几句,怕是都没有办法安抚自已那受伤的、“幼小”的心灵。“88高射炮是日耳曼帝国陆军的制式装备,当时被日耳曼帝国军官强力推荐购买。”“政府的财力不够,也就买了二十门。”“松户战场上,毁了不少。”“只剩下八门布置在国都内,原本也是为了防备小鬼子的空袭、以及小鬼子的舰队。”“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李司令摇了摇头,对于苏长青的骚操作。他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谁能想到!”“这帮日耳曼佬还真是、真就是一帮神经病啊……”“高射炮!”“竟然是反坦克神器!”“还被苏长青这王八蛋给用上了。”“这小子是从哪里知道,88高射炮是可以用来平射对付坦克的?”白参谋长苦思不解。“或许这家伙,早就狠狠地研究过88高射炮这款武器了。”“小鬼子凭借着九四式轻型坦克和八九式中型坦克,在我们大夏国的土地上耀武扬威。”“如今,88高射炮将它们两支战车大队给一锅端了。”“想来!”“小鬼子这次得是肉疼死了吧!”“苏长青这家伙,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猴子,简直是不可思议。”听到李司令的评价,白参谋长摇了摇头,“可不仅仅是如此。”“小鬼子的战车大队覆灭,让小鬼子的第六师团、第十六师团得不到有效的援助。”“目前,东洋人在国都的坦克几乎损失殆尽。”“而我们大夏国的坦克群,却在不断的穿插、切割。”“我想小鬼子第六师团和第十六师团,这两个鬼子的精锐部队。”“怕是要有灭顶之灾了。”“真是神奇啊!”“也只有苏长青这样的奇才,才能打出如此疯狂的战争。”白总参谋长对苏长青是彻底的服气了,其对苏长青的赞美之词。溢于言表!另一边,小鬼子指挥部。小鬼子总司令梅津美治郎将军,双手颤抖的拿着从前线传来的最新战报。三分五十二秒。东洋帝国的两支机械化部队全军覆没,帝国引以为豪的坦克变成残骸。帝国的坦克手被烤成焦炭。大夏国不是没有反坦克炮吗?不是没有能够对东洋帝国之坦克装甲车构成威胁的反坦克炮吗?那为何,仅仅三分多钟、不足四分钟的时间内就摧毁了帝国一百多辆坦克?梅津美治郎头皮发麻,他解开自已的领口、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这一刻,梅津美治郎的脑袋瓜子还在“嗡嗡嗡”的乱响,一切属实是太过于不真实、太过于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