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回雪试图上前,却被青梧困在了原地。.8*6-k.a,n~s-h*u*.′c\o.m¨
他只是说。
“容长老,这件事你还是别插手了。”
他用傀儡丝把容回雪的手绑得严严实实后,转而看向季时虞。
容回雪被捆得扎扎实实,曾经对他来说不过如此的傀儡丝,缠绕在他身上竟然如此难以挣脱。
…是魔族的手段!
“青梧,你背叛宗门,勾结魔族。”
这话是肯定的语气,但青梧哪怕听见了他的声音,也头也不回。
他只是指尖轻轻一勾,傀儡丝骤然收紧,勒入容回雪被缠住的皮肉,鲜血渗出。
“聒噪。”
青梧一边轻笑,一边缠绕着指尖的傀儡丝。
“本座之前心情不错,留你清醒,是想看看……你能给我演出什么样的戏本子。”
忠心的长老如困缚之兽,在他所限制的范围内垂死挣扎,却以为破开的口子就是希望。
如同看作茧自缚一样有趣,却又可笑至极。
他不再理会容回雪,目光落在季时虞身上,唇角微扬。
“季时,对吧?”
他语气慵懒,像在点评一场乏味的戏。
“上次见你,差点被那个废物打死,如今倒是有点长进。”
季时虞听他这话,有些不明白。只是握紧剑,警惕地盯着他。
青梧歪了歪头,似笑非笑。,w′b/s·z,.¢o*r/g_
“不记得了?那次若不是我让那个废物留了一步,你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季时虞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来大概,看起来凌寒月曾经的手下留情,是因为青梧?
哪怕她知道眼前的敌人有多么强大,但她不能慌。似乎是强迫自己不放在心上,反而随意地开口。
“所以,你现在是要亲手杀我?”
青梧一边笑一边摇头。
“杀你?不,我只是想看,你值不值得我当初那一念之差。”
够不够提起他更多的兴趣?
谢斯年和谢沉站在了季时虞面前。
谢沉手中的剑抽出,首指青梧。
“想杀她,问过我了吗?”
谢斯年也是依旧笑容满面的模样,也丝毫不惧。
“你看起来很像在找死。”
青梧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前这两位少年,他知道不好对付。
准确来说,是这位黑衣少年。
于是他手一挥,黑袍的宗主冥灯也慢慢走了过来。
毕竟冥灯现在修为己经不及他了,在他利用他的修为反哺自己的情况下。
既然如此,就让他收拾一下烦人的小虫子,再看看吧。
毕竟,如果连冥灯手下都没办法扛住的话,他很难对她产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