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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玄幻言情 > 天道短命预警,病弱师尊她超强! > 第28章 错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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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澜记在了心里,傍晚就去集市上买了几本回来。?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大抵是渡劫期法修格外稀有,所以有关祁绥歌的言论也格外的多,晏澜翻了几本,发现讲什么的都有,根据他在胤山的听闻,大概可以把祁绥歌的一生补全。

祁绥歌出生在仙州,父母都是仙州有名的修士,父亲是邪修,母亲是正道修士。

在那个时候还是邪修当道,祁绥歌的母亲为了正道贡献出了自己的一生,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的母亲渡劫失败死亡,父亲殉情。

祁绥歌根骨清奇,但是却因为体质的原因无法承担住天生剑骨的反噬,从小就展现出短命的征兆,拜师无门,屡屡被拒,最后被玄门第一剑仙垂怜,收入胤山。

因为无法习剑,所以她选择了法修,并在这方面展露出非凡的天赋,向各家出售符箓,成为了仙州许多仙门的债主。

同时她追随着先人的脚步,开始收集渡劫成仙的那位法修留下来的墓碑铭文,打算在法修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可能因为祁绥歌父亲是邪修,所以她对邪修没有很大的偏见,甚至在邪修那里混的也不错,在长期的修炼后,她成为了仙州如今唯一的渡劫期法修。

但问题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她的身体己经经不住她高强度的修炼,铭文的丢失让她无法在法修的道路上继续下去,祁绥歌开始另寻出路,把目光放在了邪修身上,甚至为了寻找铭文隐隐有了疯魔的状态。?k!a^n+s!h`u~d·i/.·c¢o?m′

为了避免她误入歧途,她的师父在坐化之前把她带回了胤山,一连许多年,再也没有人见过祁绥歌这个人。

书的好处和坏处就这么展现了出来,寥寥几笔可以诉尽一个人的一生,虽然易见,却又过于浅显。

诉的尽跌宕起伏,却斥不清诸多愁苦。

他一字一句地读过,手指摩挲过每一面,像是在一点点读祁绥歌的一生。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旁边的书越堆越高。

最后,晏澜合上了手中的话本,翻开了旁边的图册。

原本以为会是什么记录,结果看到第一面,少年的耳尖就开始泛红,呼吸慌乱地偏头。

石头精在他旁边看其他的话本呢,被这个动作吓得够呛,莫名地偏头看着晏澜:“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少年矢口否认:“没什么。”

石头精滚过去,用头顶开书页,瞧了一眼,见怪不怪地提醒道:“你这方面该改改了,多少年的妖怪了,还这么怕这种事情。”

“你师父她再怎么说也算是仙州罕见的美人,不知道多少痴汉想要和她邂逅,得她垂怜,如果能分一杯她的财产更是再好不过。^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石头精又滚了回去,继续看自己的话本:“而且人族喜欢做梦,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什么官家小姐爱上穷困书生啊,为他放弃一切私奔啊,不都是这样的嘛。”

石头精做了个鬼脸,嫌弃嘲讽道:“他们可是超爱的呢~”

晏澜把那本书合上,他把石头精塞到袖子里,低声压抑着开口道:“师尊有定好的娃娃亲。”

“她自己都说了,娃娃亲因为身体原因被搁置。”

石头精耐心很少,但还是感慨道:“你师尊的家世肯定不差,定娃娃亲居然都能定个渡劫期大能出来,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那凌山仙尊虽然看着不好相与,但也是正经的修仙门派子弟,家世顶好的,又是罕见的渡劫期大能,配你师尊不错。”

“不过我看你师尊不一定看得上对方。”石头精想了想:“不过那是他们的事情。”

晏澜第一次见苏瑾的时候还没那么浓厚的感觉,一想到对方和自己师尊有娃娃亲,他居然产生了几分嫉妒。

对方……和她有婚约啊。

等祁绥歌到了卧房的时候,就看到了桌面上热腾腾的药。

主卧雅洁,雕花木床上床帏被束起,桌布整洁,圆桌上的青花瓷杯倒扣,窗纸上倒映着几株花影。

那后山的三桶灵泉可以不用,但是每日的药必须喝,江秋白偷懒,把活推给了晏澜,她没想到晏澜答应后居然真的一首在做,甚至比她还要准时。

搞得江秋白也不好意思再把这活儿给要回来了,只能偷偷给自己小师弟塞灵石。

祁绥歌喝药喝习惯了,基本上可以不眨眼一口饮尽,她喝完药把药碗放在了一边,这次却没往内室走,而是待在外室等晏澜来。

祁绥歌不会在宋城贸然出手,她要等她三师兄来才会做决定,正好她这段时间没事,可以多关心关心她这三个徒弟。

祁绥歌不希望这三个徒弟有任何一个长歪,晏澜藏的事情太多,祁绥歌还是有些不放心。

最主要的,她觉得晏澜的杀念似乎还有点重。

比如今早上他遇到宋文洲的时候,祁绥歌很清楚,如果宋常远不出手,晏澜是真的会杀了对方。

祁绥歌虽然觉得对方死不足惜,但这不代表晏澜随意提剑杀人是对的。

杀念太重,容易误入歧途。

祁绥歌被自己师父骂了大半辈子逆徒,还是首次感觉到自己也收了个逆徒,不免撑着下巴笑起来。

但晏澜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逆徒,他在她面前乖巧又听话,到现在为止都没做过出格的事,以至于祁绥歌没办法狠下心对他怎么样。

甚至连狠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晏澜基本上掌握了祁绥歌的行踪,他知道她什么时候沐浴喝药,知道她什么时候入睡,每次都会掐着点避开她。

他没想到这次祁绥歌会等着他,迈入主卧的时候瞧见那抹身影,少年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烛火跳跃摇曳,开门带起的风悠悠地裹挟着屋内白色的垂纱,朦朦胧胧,卷起的白纱遮住了她的眉眼,只勾勒出一个窈窕有致的恍影,像是虚无缥缈的梦一样。

她大抵是刚沐浴出来,没有浪费灵力蒸干头发,湿漉漉的青丝垂在肩头,滴滴答答的水洇湿了肩膀的白衣,留下洇出的水痕。

——她在等他。

好不容易平息的心跳又开始疯狂起来。

晏澜突然想起了那天祁绥歌把他拉入浴池的那天。

温热的水没过视线,水中淡淡弥漫一缕血色,飘在水面上吸引目光的红纱,金枝银丝勾缠,氤氲的水雾气和满地的飞镖残屑,还有上药的时候那面白腻晃眼的肩头……

思绪己经不受控制,晏澜觉得他可能真的疯掉了。

他的想法不对,从一开始就不对,现在越来越不对,一切都在错误的路上失控地狂奔。

问题是,错的人不是祁绥歌。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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