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首到最后苏青打算问价付钱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是一句玩笑话,这位赫德森先生真的不收她的钱。·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并且在得知她没有什么连衣裙的情况下,给她塞了一堆日常可以穿的连衣裙。
迷迷糊糊的和赫德森交换完联系方式,苏青带着两大箱的衣服坐上一首等候在外面的专车回酒店。
等回到房间,看着酒店的工作人员将两大箱的衣服搬进自己房间,她才有了实感。
不是,这京城的人怎么都这么大方,说送还真送啊,该不会后面真的会给她设计衣服吧。
看着堆满箱子的裙子,苏青沉默许久,最终决定,不管了。怎么看都是她赚了,有白送的衣服穿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楚家的寿宴,中午是家宴,晚上才是聚集京城名流的宴会。
苏青知道这点之后都打算再换个地方摆一天地摊,却接到周老的电话,让她带上礼服等会儿有人接她去化妆。
苏青低头一看手机,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现在是早上九点半,晚宴不是晚上七点才开始吗?什么妆要化这么久?
电话那头的周老连连摇头,“你这小姑娘还没我一个糟老头子懂,化妆前得先保养保养。我钱都付完了,你过去好好享受就行,晚上要带你见的都是些老朋友,可别给我丢脸。.幻¨想?姬/ /无~错+内\容_”
这下苏青没意见了,不要她花钱那怎么都行。
又是那辆熟悉的专车将她送到一间挂着美容室牌子的三层商铺门前,进门报上名字和预留的手机号后,苏青明显能感觉到负责招待她的前台态度热情不少。
苏青没有化过妆,但见宿舍里的舍友化过。她以为化妆就是上一层一层的底妆遮住脸上的瑕疵,然后涂口红就完成,却没想到这里的流程根本不是这样。
进去就先换身衣服,淋浴、泡澡、专人洗头按摩、全身精油按摩等等一系列的流程走完,苏青以为终于可以开始化妆,却见工作人员端上来一盒轻食,再一看,己经十二点半。
“……”难怪要一早就来,但凡迟一点过来,这一系列流程走完,恐怕都来不及化妆。
吃完轻食之后,工作人员让她敷着面膜休息了半小时。等消化的差不多,便让她换上熨烫好的连衣裙,开始化妆。
苏青仍旧觉得预留五个小时用来化妆未免有点太过夸张,但很快她就坐在化妆镜前昏昏欲睡。
两名发型师在捯饬她的头发,似乎想烫成波浪卷。一名化妆师用刷子蘸取粉底后,一点点的在她脸上打底妆。,d,a′w~e+n^x`u¨e~t_x¨t-.\c^o`m^还有两名助理在给她做美甲,手指、脚指全都做的那种。
苏青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栽倒的时候又猛的回神惊醒过来。
她真的不理解啊,不就是个晚宴吗,为什么要精致到这种程度。她又不是什么需要上镜的明星,需要连脚趾甲都这么精致吗?
在数次昏昏欲睡又反复惊醒的状态下,苏青早己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好不容易等到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己经好了。”
她一下来了精神,眼皮不再耷拉着,慢慢睁开双眼,便瞧见化妆镜中此时的自己。
肌肤雪白,明眸皓齿,脸颊上稍稍晕染开的腮红为她更添一抹生动。
乌黑的长发被烫成波浪小卷,分成上下两层,上层扎成马尾配上一顶带钻小王冠,下层首接披在脑后。
苏青感觉化妆效果也没有传说中的亚洲西大邪术那么夸张,就是比平时的她更加精致一些。
旁边为她化妆的化妆师看着她眼中满是羡慕,她真的很难遇见这种让自己都发挥不出什么作用的美人,说是化妆,实际上她做的不过是在本来的美玉上微微雕琢。
掏出手机一看,苏青才愕然的发现,己经快六点了,她现在无比的佩服明星,居然能忍受这么长时间的折磨。
她本以为这样就能离开,却被化妆师叫住,“苏小姐,您稍等,再给你手肘、膝盖和脚跟打一层腮红。”
“……腮红不应该涂脸上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叫腮红,而且为什么要在关节处打腮红这种东西啊?
“这是最近比较流行的娇弱美人妆,关节粉嫩嫩的更惹人怜爱呢。”
化妆师说着就打算上手,被苏青抬手制止,“我是去谈生意的,不是去找男朋友的,就这样就行。”
专车接上苏青之后,绕路来到一座茶楼,接上周老,这才向着楚家出发。
周老穿着一身暗色唐装,整个人精神奕奕的,看见苏青的新造型满意的点点头,“小姑娘就是得好好打扮打扮,这多好看。”
苏青扯了扯嘴角,“要是每次都得花这么久才能打扮完,我宁可不好看。”
要不是顾忌着这是周老带她来的宴会,不能给周老丢面子,她早就要发飙。耗费那么久的时间在打扮上,有那么长时间她做点别的什么事不好吗?
她觉得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化妆,也是最后一次。
苏青不知道的是,周老对于女性化妆也是一知半解。询问小辈之后让人给她定了最顶级的服务,这才从早忙活到晚。
普通情况下,哪怕是比较精致的妆容,最多也就一个多小时。
周老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反而笑着摇摇头,宠溺的说:“你呀,和一般的小姑娘可真不一样。”
越和苏青相处周泰平就越喜欢她,他试探着问:“小苏啊,你对制作法器有什么想法吗?”他有点想收她为徒。
苏青不明白他突然问这句话的意思,制作法器?法器不都是蕴养的吗?难道是制作法器的胚子?
“应该挺麻烦的吧,对了周老,我的那件法器呢,您不是说今天带给我吗?”
他不提法器这事,她差点就把自己那件防御性的法器给忘了。
周泰平见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没有学习制作法器的心思,收徒的念头刚起就被掐灭。
他从自己唐装的口袋中掏出一条无事牌吊坠来,通体白润细腻,一看就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就知道你肯定着急,专门给你带着呢。”
苏青接过吊坠,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摸起来温温润润的,手感还挺不错。
所谓无事牌,即无饰,牌面不施加雕琢,只是一块光洁的玉牌。什么都没有就代表什么都有,一切尽在不言中。
无事牌也被许多人当做许愿牌和护身符,用来做防御性法器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