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肩膀还在微微发颤,埋在何雨柱胸口的脸却悄悄抬了抬,眼尾那抹湿意像沾了水的棉絮,轻轻往他心上蹭。¨??2′??8_,¨看?°书÷1·网)? ?&=更3&μ新£??最?全D{
她的指尖在他腰侧慢慢摩挲着,从粗布褂子的纹路里捻出几分暧昧,声音裹着鼻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柱子,你真好……”
话音刚落,手腕忽然被他攥住。
何雨柱的手滚烫,带着股不容分说的力道,她心里咯噔一下,刚要抬头,就被他带得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腰抵在了冰凉的灶台沿上。
“唔……”她低呼一声,抬眼时正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眼平日里总带着点憨笑的眼,此刻像燃着两簇火,把她的影子烧得发烫。
何雨柱的呼吸也粗了,带着烟味和淡淡的水汽,喷在她脸上,烫得她耳尖发麻。
他微微低头,额角抵着她的,鼻尖相触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像擂鼓似的敲在两人之间。
“柱子,你……”她想说什么,嘴唇却被他凑过来的气息堵得发慌。
他的唇没有立刻落下,只是在她唇瓣上方轻轻厮磨,温热的呼吸混着他身上特有的烟火气,让她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半截。
厨房的门还半敞着,能看见院里的槐树影晃悠悠地扫过地面。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别……门还开着……”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低低地笑了声,那笑声像带着电流,顺着她的指尖往四肢百骸窜。
他腾出一只手,胳膊肘往后一撞,“咔哒”一声,木门在身后合上,把院里的光和声响全关在了外面。
厨房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棂漏进几缕碎金似的阳光,落在他脖颈的汗珠上,闪得她眼晕。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游,指尖擦过她衣襟上的扣子,带着势在必得的急切。
她猛地缩了缩肩膀,呼吸乱得像风中的蛛网:“不行……这青天白日的……”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小!说/宅* ?更!新\最?快*
往日里躲在夜色里的亲昵,此刻被这明晃晃的光一照,竟让她生出几分怯意,指尖抵在他胸口,推拒的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这样才好……这样才更刺激。”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气息烫得她颈后泛起一层薄汗,“明明是你先撩拨的我,现在火被你惹起来了,你还想逃?”
他侧过头,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颈窝,声音里带着几分被点燃的暗哑:“你听,外面静悄悄的……正好没人来扰。”
他的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
起初是轻轻的厮磨,后来便添了几分力道,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怀里,嵌成一块分不开的模样。
秦淮茹的手从推拒变成了攥紧,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细碎的喘息混着他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厨房里缠成一团。
何雨柱的怀抱宽厚而温暖,将她整个人圈住,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加速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
窗棂漏进的碎光晃了晃,秦淮茹后颈的碎发被他含在齿间轻咬,她身子一软,双臂猛地收紧搂住他的脖子,喉间溢出细碎的气音,带着点发颤的痒。
肩头的布料顺着手臂往下滑,露出一片被晨光浸得发亮的肌肤。
“别……别弄脏了……”
她喘着气低语,指尖揪着滑落的衣料,眼里带着点慌乱。
何雨柱低笑一声,拦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圈紧他的脖子,被稳稳搁在旁边的木桌上,桌面带着点刚擦过的潮气,衬得她裸露的后腰一阵发凉。
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带得她裤子的系带松了活结,布料松垮垮地垂下来。}<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她往桌沿缩了缩,刚要低呼,嘴唇就被他死死堵住。
木桌腿在地上蹭过,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很快被更重的喘息盖过。
布料滑落得更厉害,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腰肢不受控地颤着。
那股涌上来的快意让她舌根发麻,喉咙里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眼看就要喊出声来——
她慌忙抬手,将白嫩的小手塞进嘴里,指尖被牙齿狠狠咬住,留下几缕泛红的印子,闷住的呜咽混着喘息,在逼仄的厨房里缠成一团。
他的手掌按在她肩头,布料被揉得发皱,顺着腿弯往下滑了寸许。
窗外的槐树叶影重重,地上的光斑晃得人眼晕,而桌上的响动渐渐沉了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带着战栗的呼吸,像被风卷着的烛火,明明灭灭地烧着。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才松开了秦淮茹。
她的衣襟皱了,头发也散了,靠在灶台上大口喘气,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望着她,眼底的火还没全退,嘴角却噙着点坏笑,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滚烫的脸颊。
她拍开他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没什么怒气,只有些余悸未消的潮意。
“你啊……”她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作一声轻叹,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拧了下,带着几分娇嗔。
何雨柱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下午你不是要回娘家?”
她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在哪站下车。”
他凑近了些,气息拂过她的唇角,带着未散的暧昧,“我在站台后头那棵老槐树下等你。”
秦淮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抬眼望他时,他眼里的笑意看得真切。
她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在他手心里悄悄蜷了蜷,像藏了只慌乱的小兽。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替她理好衣襟,又抬手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动作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
木门被拉开时,外面的阳光涌进来,晃得她眯起了眼。
何雨柱先出去看了看,回头冲她扬了扬下巴,眼底还藏着点未散的热意。
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头发,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家屋。
刚掀开门帘,就见贾张氏四仰八叉地躺在里屋炕上,发出均匀的鼾声,嘴角还挂着点晶莹的口水——果然又在睡回笼觉。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往里走,眼瞅着婆婆那身肥肉把粗布褂子撑得鼓鼓囊囊,心里不由泛起几分不耐。
这婆子整日里睡了吃、吃了睡,半点活计不肯沾手,怪不得何雨柱断了贾家的接济,竟还能在这困难年月养得这般痴肥,实在让人瞧着窝火。
她悄悄退到外屋,刚要坐下歇口气,里屋的鼾声忽然停了,贾张氏翻了个身,嘟囔着“白面馒头”又沉沉睡去。
秦淮茹撇了撇嘴,转身去灶台边收拾,指尖刚碰到锅沿,脑子里却先晃出于莉早上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又是瞪眼又是冷哼,仿佛多看不起她似的。
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眼底漫出几分得意的光。
小丫头片子,得意什么?
她心里暗暗嗤笑,指尖的颤抖渐渐平息,反倒添了点稳当的力气。
还不是老娘略施小计,就把你男人勾到了手?
今儿这光天化日的,就在你们家这小厨房里……
念头刚落,何雨柱方才眼里的火又撞进脑海,老槐树下的约定也跟着浮上来,烫得她心口那股慌热又涌了上来。
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灶台上的碗筷,耳根却又悄悄红了,指尖在冰凉的锅沿上轻轻划着,把那点得意和慌乱,都藏进了嘴角那抹未散的笑里。
何雨柱叼着烟卷踱回堂屋,烟丝燃出的灰落在肩头也没察觉。
他往太师椅上一坐,浑身骨头像是被抽去了大半,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指尖还残留着几分细腻的触感——
秦淮茹那身白腻的肌肤,方才在怀里蹭过时,滑得像块上好的暖玉。
他咂咂嘴,脑子里又浮出她眼波流转的模样,欲拒还迎时那点羞怯,混着事后低眉顺眼的温柔,真是从骨子里透着股舒坦劲儿。
烟卷烧到了底,烫得指尖一哆嗦,他才猛地回过神,抬眼瞥见墙上的挂钟,指针正往七点四十分挪。
“我去!”
他低骂一声,手忙脚乱地掐灭烟蒂,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工装褂子往身上套,趿拉着鞋就往外冲。
锁门时手指都在发颤,跨上自行车蹬得飞快,车链子“哗啦”直响,跟他的心似的,又急又跳。
快到轧钢厂门口时,远远瞧见贾东旭和阎解成正并排走着,两人都磨磨蹭蹭的。
贾东旭脚底下不利索,一瘸一拐像只摇摇摆摆的鸭子,阎解成则揣着手,步子迈得慢悠悠。
何雨柱心头一乐,脚下加了把劲,自行车“嗖”地从两人身边掠过,他扭头笑道:“哎哟,你俩这是散步呢?再挪两步,厂里上班的钟都该响了!”
贾东旭本就因为脚疼窝着火,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啐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迟到不迟到关老子屁事!”
阎解成则斜眼瞅着他的自行车,酸溜溜地撇着嘴:“人家有自行车就是不一样,风风光光的,哪像咱这靠腿量的,走快了都怕喘不上气——得,您先请,我们慢慢挪!”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不跟他们计较,瞥了一下“贾东绿”,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脚下再一使劲,自行车轮卷起一阵风,转眼就冲进了厂门,把两人的抱怨甩在了身后。
车把上的铃铛“叮铃铃”响着,倒像是在替他应和那两声酸话,透着股说不出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