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无敌两个字出现在赵雄的脑海里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嘶吼声,也同步传来。?1\3?x!s!.~n¨e`t·
似乎是在为了他的这个猜测,添加了一个bg一样。“五阶异兽,认真的吗?”齐枫单手插兜,点头,随后挥挥手。“行了,我先走了,你们别忘了给那只异兽收尸啊。毕竟五阶呢,随便扒一下,骨头啊,肉啊也能卖不少钱。就当是我支持家乡了。”齐枫离开了安平区,也离开了衡北,回到扶摇。扶摇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日复一日的修炼又开始了。————两个月后。齐枫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瓶颈期。所谓的瓶颈期,就是修为卡住了。齐枫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但这次五品突破六品,他却感受相当深刻。三个内脏已经被淬炼完毕。心脏,肾脏和肝脏都淬炼完毕,但不管是肺还是胃,都很难连接起来。很明显,这就是最典型的卡修为,也是最经典的,不能自己解决的事情。需要去寻找前辈,问一下解决方式。如果自己钻研,那想要突破,可就猴年马月了。很多时候距离突破,其实就只隔着一张窗户纸。但自己,是永远无法真正清晰的知道这层窗户纸在哪里的。齐枫满脸疑惑的去找到陆丘。陆丘看到齐枫敲门,一挑眉,随后将他放进来。“怎么,修炼有问题?”齐枫点头,脸色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对知识的渴望。他很少问,不代表他不喜欢问。恰恰相反,他是很喜欢问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来增长见识的。尤其是关于武道的方面。要不然他也不会总是看书。“对,我修为,卡住了。”陆丘点头。“倒也正常,五品突破六品,难度说高不高,但说低,也确实不算低。毕竟内脏之间,讲究颇多。尤其是第一步建立联系,难度不比之前的一些小境界突破简单。”齐枫虚心求教,跟着陆丘走进他的房子。陆丘的房子,是最标准的,武痴的房子。第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就是单纯的空旷的房间。用来练武。第二个房间,才是日常生活的地方。陆丘示意齐枫坐下。“这五品和六品的差距,与其说是两个小境界的差距,不如说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有很多人称六品为老死境。也就是突破之后,只能带着老死的境界。+x,s,a+n?y*e?w?u`._c¢o\m*而五品,就叫饿死境。意思就是,你用五品的收入,想突破六品,得饿死。当然没那么夸张,但也足以见得,突破的难度。”齐枫神色逐渐变的严肃起来。看来想突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你不用过度紧张。你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你仔细回忆一下啊,自己是不是很少有战到力竭的时候?”齐枫嗯了一声,这种经历,他确实不多。更多的时候,是齐枫还没使出全力,对方就已经战败了。别说自己力竭,自己尽全力的次数都被不多,就更别提什么力竭。“你的实力太强导致你遇到的敌人都跟不上你的进步速度,被碾压。这也导致,你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不知道自己的极限,说起来不算什么。但真放在修炼中,会让你有所迷茫。不知道,该侧重哪一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修炼,很固定,很均衡吧?”齐枫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是这个原因吗?“这几个月的修炼,我几乎都是一个样子,从头修炼到尾。”因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就没有具体的修炼方向。因为没有一个方向,所以导致自己的修炼,很空泛。空泛,就意味着没有重点,那么身体就会不知道淬炼哪一个内脏。倒置哪一个内脏都无法淬炼成功。“想要解决,问题也很简单,虚拟世界还记得吗?那里能模拟你最少百分之八十的实力。只要多试验几次,肯定能测试出来自己的短板。而且还有ai辅助。”说到这里,陆丘感叹一句。“我们那时候,哪有你们这条件。”“好,谢谢老师。”陆丘点头,面露满意之色。“好,你先去试试吧。如果不好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些前辈们突破的玄学修炼方法。我估计你也不太需要。”陆丘说的玄学练法,指的就是那些对方位,时间极其考究的修炼方法。这种修炼方法看似极为讲究,但其实都是玄学。在这个高武世界都能被称之为玄学的东西,它的靠谱程度,自然不言而喻。齐枫连忙摆手,“那我先去虚拟仓那边试试了。”战斗部门,齐枫走进之后,立刻找了一个虚拟仓。现在的虚拟仓高级的多,之前虚拟仓最多模拟一个气血。·x\4/0\0?t!x·t*.?c`o,m′导致一度成为了单纯的战技演练空间。自从升级过后,他就成了一些人的宠儿。其中,必须包括最喜欢在虚拟空间中锻炼的路欧。路欧可谓是重度网瘾少年。不过他喜欢的不是玩游戏,而是在虚拟空间里找人打架。他的账号无敌长枪大王,已经是五品分段里,最高的一名。比一些成名已久的五品,还要厉害。在虚拟空间中,双方遇见必定是以命相搏。这又恰好是路欧最喜欢的。各种buff叠起来,就导致齐枫刚登陆上账号,就看到了巨大的排行榜。果然,只要是网络,都离不开排行榜。而此时,路欧正在进行比赛,齐枫看着第一名。无敌长枪打王周围的路欧的脸,忍不住笑道:“还真是高调啊,怪不得和柏尘一点都不一样。”柏尘现在已经被齐枫彻底征服了。齐枫甚至感觉要是自己让柏尘给自己唱征服,他都毫不犹豫。但路欧不一样,路欧的眼神中,有一种名为希望的火焰。这代表路欧坚信,自己未来肯定能超越齐枫。最起码也能持平。究其原因,原来是因为这个。网络上的五品第一,也难怪。有不少的高手家里都会有这个,毕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有相同水平的人能来切磋。一个虚拟空间,虽然真实程度达到不了百分之百,但依旧解决了很多的问题。齐枫点开匹配按钮,匹配的时间里,研究其他的各种功能。 不得不说,这个虚拟空间的厂商,还真是人性化。设置里,有许多人性化的设置。比如武器时装,人物时装显示。这两个显示,能决定你一整把比赛,是看到的人,还是光幕特效。关于特效,更是五花八门。武器有特效,武器的音效,也有特效。人物有特效,铠甲有特效,走路也有特效。开局有开局动画,退场有退场动画,赢了有特殊特效,输了也有战败动画。甚至连挨打都有动画。而这些动画的获取,一共有两个方式。一个是充钱,朴实无华且枯燥。一套时装动辄上万块,最贵的甚至千万上亿。齐枫即便能买得起,也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在这上面。第二种获取方式,就是赢。比如路欧这种全服第一,保持一个月,就能获得一个全新的,限定时装。这种时装都极为稀有,放在市场上,动辄就上千万。而且越是老的,越珍贵。几年前的全服第一时装,已经炒到了几十亿的天价,甚至供不应求。嗡的一声,齐枫身形摇晃,随后出现在一个武斗场中。自己身穿白色练功服,手持木质长棍。而对方,则身穿黑色练功服,手持一杆长枪。id:浪里小白龙。而自己的id则也很简单。“五品第一。”对面的年纪也不大,大概也就二十七八岁。在同龄人中,是绝对的翘楚。看到齐枫的id,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太搞笑了兄弟,五品第一,你就以青铜段位,吹这么大,合适吗?”齐枫疑惑,问道:“难道第一都是先上的第一,再改名吗?”齐枫原本是想冲一个第一的。毕竟路欧又不是没打过。之前的路欧就不是自己的对手,现在的路欧就更不可能了。不是他不相信路欧,而是他太相信路欧了。除非路欧能获得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金手指。否则想要超越自己,难度很大。“跟这个没关系,主要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五品第一。”齐枫一耸肩。“你说了有不算,手下败将,来吧。”年轻人明显有些不服气。“好小子,你上来就说我是手下败将。拿着个破棍子,你真以为自己是武道高手了。今天我就来会会你,让你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说完,年轻人便提着长枪冲了过来。可惜,这个虚拟空间最大的缺点,就是只能复制自己的数值,不能复制自己的气势。要不然这年轻人,肯定不敢在齐枫的面前说这么多话。毕竟打嘴炮谁都会,真的面对面,同级别里敢说话的,没几个。齐枫动作缓慢,手持长棍,精准的和浪里小白条的长枪点在一起。浪里小白条发觉出来不对劲了。对方的力量,好像有些夸张!没错,对方的力量,确实很夸张!浪里小白条几乎是被甩出去的。整个人就像是挂在杆子上的衣服一样,被重重的甩出去,砸在了武斗场的石壁上。“咳!”浪里小白条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他开的是痛感百分之五十。但现在他浑身都疼的可怕。如果现实中,他估计自己已经晕厥了过去。此时的他,浑身内脏已经粉碎了。“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强。”齐枫蹲在他的身边,道:“我是五品第一,我都说了我是五品第一。你不信,就只好让你试试喽。”战斗结束的弹幕出现。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抛开两人聊天的时间,一同两秒。长枪和长棍碰撞,随后长枪被长棍牵引着,撞墙。随后浪里小白条就彻底的失去了战斗能力。浪里小白条的伤势迅速恢复,很快便恢复了行动能力。他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刚才,自己是不是开了一把排位赛,然后被碾压了?一切,都有些不真实了。很简单。这超出常理认知了。哪有五品能碾压五品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五品中期。按理来说,即便自己打不过,也能成为牛皮糖,稍微恶心对面几下。尽管对方是五品巅峰,也不可能将自己秒杀才是。除非对方开挂了。在虚拟空间出现的早起,就曾经外挂泛滥。修改气血,在虚拟空间里装大哥的腥味,屡见不鲜。毕竟现实世界自己不行,还不能在虚拟世界里爽爽了?结果就是喜提一百年封号。武者的世界里,十年不值一提。一百年,能杜绝绝大部分武者重新上号。浪里小白条打开了对战记录。“还真有这一条,他是怎么给我秒杀的?”随后,他点开了录像。录像中,他手持长枪,英姿飒爽,长枪如游龙般戳出去。眼看,就要戳中他的要害,将其一击毙命了。但,那个叫五品第一的人,动了。手中长棍轻轻的一点。长棍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强行撕扯着他的长枪,随后将他整个人都带起来。随后,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无情的砸在地面上。录像结束。浪里小白条有些不能接受。“这真的没开挂吗?我不信啊,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强!不行,我要和客服反馈,这他妈开挂了啊!”浪里小白条接通了客服。于此同时,齐枫的武斗场中,又多了一位受害者。齐枫玩了一整天算是打爽了。修为被卡的悲伤早就被胜利的喜悦冲淡了不少。看着自己十几连胜的战绩,别提多爽了。登出虚拟空间的时候,朱墨幽幽道:“你似乎忘了自己任务了。不是要测验自己的极致吗,去训练场里调一个最牛逼的来给自己打啊。”“诶呀,明天再说,突破的事情不着急。我以后休闲娱乐的东西找到了!”齐枫感觉自己重新找回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这才是武者该做的,争夺第一,又何尝不是一种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