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尧看着地上跪着的羊巅峰,沉默了好一会儿。_j!i′n*g·w,u′x·s+w~.¨c_o,m*
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还有周围有些狼藉的地面,明显就是被人揍了一顿了。
什么叫又回来了?
羊巅峰怎么知道,他要来打他?
白天的时候羊巅峰和猪投右去欺负小白,商熠这个孬货不敢护着小白,那他来教训一顿!
不过很快,商尧就冷笑了一声。
羊巅峰在部落里的做派,不少兽人看不下去了。
求打得打,他不意外!
“为所欲为?你也来威胁我?”
“找打!”
“你不是兽医吗?我就打的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商尧像阵风一样闪身到了羊巅峰的跟前,一拳一拳挨着那些鼻青脸肿的位置打下去。
杀羊般的叫声惨烈响起。
等商尧停下来后。
羊巅峰己经如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了。
这回他连一句话都吭不了了,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哇哇吐血。
“记住,别再让我知道,你们对小白下手,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冷戾、淡漠气息。
如今他孑然一身,小白也讨厌他,兽生无望,日子过也好,不过也就这样了。.5?d/s,c*w¢.?c?o′m?
破罐子破摔。
这些人要是胆敢伤害小白,他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哪怕,会被驱赶出部落,再也……见不到小白了。
那也可以,至少是为了小白做了一件事情,若能弥补他的过错,能少一点点的对他的讨厌也是好的……
他也死而无憾了。
他带着一身冷气出了门,转道继续去了猪投右家里。
猪投右看到他也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也是一脸的伤痕。
商尧也没有刚刚见到羊巅峰时候的意外了,丢下一句话,首接开揍。
哐哐一顿揍后,猪投右被打的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商尧在屋里的一块兽皮上擦了擦血迹,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好久之后,猪投右慢慢悠悠地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商尧,你等着!我就不信你这么嚣张,我还治不了你了!”
“真的太侮辱兽了!还专门过来打我两次!我就不信溯风还能包庇你!”
……
第二天的时候,白梨知道了商尧被首领狠狠惩罚的事儿。
还是美雅来找她玩儿的时候告诉她的。
好几天没听到商尧的事儿,她也是一愣。′j′i¢n\r?u~t-a,.~c′o.m¢
商熠会刻意避开这个人的名字,她更不会去主动谈及。
乍一听到,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首领为何要惩罚他?”
“我听说是昨晚商尧跑到羊巅峰和猪投右家里去暴揍了对方,将他们俩打的都下不来床了,怕是好几日都没法……太狠了,商尧真的太狠了!从没见过下手这么狠的。”
“据说是跑去打了一次,扭头又回去多打了一次,有兽人和他们住的很近,说昨晚那个惨叫声连绵不绝,真的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招惹到商尧了。”
白梨怔了怔,打了两次吗?
商熠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去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睡着。
包括后来商熠也回来的很快。
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打了之后,又回去补了一次的说法。
那昨晚,商熠走了之后……
商尧其实也去揍了一顿羊巅峰和猪投右吗?
他是为了给她报仇吗?
美雅突然撞了撞白梨的肩膀:“你和商尧己经结侣了,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决定不打算收他了吗?也不结侣?”
“你昨天被羊巅峰和猪投右欺负,商尧晚上就去揍人家,我感觉他似乎对你也是真心的,哎……”
白梨看着脚上的呆萌虎头兽纹,愣了愣。
商尧,白梨好像自那天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他好像也在躲着她。
她能感觉商尧就在她的身边,家门口时常有的果子,还有商熠带回来的肉。
一切的一切,都有商尧的痕迹。
“他应该也不是为了我吧!而且,昨天其实商熠也去揍了他们……还有我很久没见过商尧了,他也在躲着我。”
美雅啊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可惜地咂了咂嘴。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到了其他的上面,当问到白梨怎么还没和商熠结侣的时候。
她也是无奈摊手:“我从洞泉回来后,和商尧……受了一些伤,商熠天天给我弄来了消肿去痕迹的药,想等我彻底好了再结侣呢!”
美雅没多久就离开了,熊奇来接她回去吃饭,也和白梨答应好了,下午喊上小麦、大小苗三人一块过来,白梨教她们玩麻将。
是的,这些天来,白梨费尽心思终于将一整套麻将一一做好了。
等下午吃了饭之后,她费了一些时间,教会了她们几个打麻将,度过了一个暂且美妙还格外充实的下午。
至于商熠,则消失了一下午。
出现在了一个他以前绝不会轻易去踏足的地方——商尧的住所。
商尧的洞门口杂草长了一簇又一簇,看着像是这阵子都没有人在处理。
商熠撇了撇嘴,哼了哼,大步走了进去。
一股血腥味道扑鼻而来。
商尧身上全是血痕,血肉淋漓,躺在角落的草窝上。
草窝周围全是一块一块的血块以及虎毛。
察觉到有人来了,商尧也是死气沉沉地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死了一样。
商熠要不是注意到了商尧还在缓慢轻晃的尾巴,都以为这家伙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了。
他过去踢了一脚商尧的老虎屁股。
嗯,还是没反应。
商熠皱了皱眉头:“真死了?”
“被人冒充的感觉如何?不好受吧?”
商尧睁开了眼睛,漆黑一般的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死寂。
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任何的兴趣了。
死也好活也可以,反正都可以。
凉凉地扫了一眼商熠后,他又凉凉地闭上了眼睛。
“你冒充我和梨梨结侣,那就别怪我冒充你打架揍人!”
他傲娇地甩了甩黑黄的头发,结果看到商尧一点反应都没有,无趣地撇了撇嘴。
“你昨天去那里做什么?你不会还没死心想去做点什么,求得梨梨的原谅吧!”
“我劝你放弃不该有的想法,我留你一条命,也是看在父兽母兽的份上,不要再打不该打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