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也不管他们二人神色,上来就问杜晴到底怎么回事。!j+j·w\x¨c¨.,i¨n^f-o.杜晴的说法倒是和她的婢女说的一样,没有什么线索。
问过大皇子,大皇子也说他席间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就来了水无院暂歇。
关于他和杜晴的事情,他也如三皇子一般,迷糊之中火气难耐,不知身边姓甚名谁。
关于这点大家觉得他没说谎,长公主也知道大皇子杜晴己经算是皇帝的女人了,他如果真的知道是杜晴的话,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种事情了。
一切似乎成了一个谜团。两个贵女,两个皇子,也不能使用私刑审讯。
长公主命人快马加鞭把这件事报到了宫里。
御书房里,皇帝砸碎了一个玉麒麟镇纸,碎掉的玉片弹飞出很远。
他可不相信事情就这么巧,这哪里来的人专门掳了两个女子送到两个皇子床上。
一个是接了圣旨即将进宫的女子,一个是百年世家的谢氏嫡女。
很快,关于这件事的结果也出来了。
皇帝口谕申饬了大皇子,私德有亏,罚俸三年。并把杜晴赐给了大皇子做侧妃。
而关于三皇子,考虑到他本是无根之人,应是遭人陷害,皇帝倒是没有申饬,还把谢婉儿赐给了他做正妃。
随着赐婚圣旨而来的还有皇帝给两个人封王的圣旨。
可能真的是被大皇子气到了,皇帝给他封了个鲁王,三皇子的楚王都比这个鲁王要好,这个鲁王除了小还有鲁莽一说。′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了,这次倒是提前给还未成年的五皇子宋回封了秦王,也封了六皇子宋逸霄为齐王。
晋楚齐秦吴,如果不是这次事件,就凭大皇子乃东宫所处,也是铁板钉钉的晋王。
不过因为这件事,皇后和大皇子的外家沈家也都不敢对鲁王这个称号过多言语。
知道这事的人太多,想封口都封不了,长公主瞪了众人一眼,让他们自己体会自己的用意就结束了宴会。
这场赏菊宴虽然没有宋回生乱,还是草草收尾,又即将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接了圣旨的杜晴满心憋闷和恐惧,洁白的丝绸帕子被她细长的手指搅了皱皱巴巴的。
这段时间她的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她找那个男子帮忙给他找了两个身手一流的护卫。又在系统商城里花了西百积分兑换了两个毒丹,和两个春丸。
给两个护卫吃下了毒丹,又给他们下了命令,可原本该出现在大皇子处的谢婉儿变成了她,谢婉儿却和三皇子搞到了一起!
而宋回却出现在了人群中。
她本想借着宴会把谢婉儿和宋景霄这对前世夫妻绑到一起,既能替宋回摆脱谢婉儿。
谢婉儿和宋景霄有着前世的仇恨肯定不会互相帮扶,这样无形中也算是帮宋回解决了宋景霄!
可是她亲眼看着宋回进了水无院的,大皇子进了月溪院,三皇子进了听雨轩。*天~禧?小¢说/网` ,首¢发*
怎么变成了大皇子在水无院,三皇子在月溪院,难道宋回去了听雨轩?
还好她没有告诉两个护卫那是在这世上无解的毒丹,如今事败,她也省的再积分兑换解毒丹了。
为了这次事情她把仅有的一千积分花的只剩六百了,投入这么大不但没有得到宋回,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杜晴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又害怕系统里让他攻略男二拯救反派,她现在都己经被这老皇帝一道圣旨赐给了大皇子,还怎么攻略宋回啊?
询问了系统,系统没有任何反应。看着面板上的失败抹杀西个大字,越发觉得红的像血一般浓烈,让她止不住害怕!
她这边到底怎么想没人关心。谢婉儿那边才是伤痛如阴雨一般绵绵无绝期!
她怎么也想不到重活一世竟然要嫁给一个像太监一样的人守活寡。
就算那人是皇子又被封了楚王,又怎样?
她前世可是连皇后都做过的!
母亲的哭泣似寒风刺骨,
父亲的责骂如烈日灼心,
祖父的失望像沉重的网,
兄长的叹息是坚硬枷锁!
她逃不了了,重生一次,她似乎又走上了绝路!
老天为什么要折磨她?
不,她不能认命,不能再一次看着谢家被毁而无能为力!
似乎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质问,看到了她的决心,不忍她再伤心。
绿檀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禀报:“小姐,这里有书信一封,指明小姐亲启。”
随着绿檀把书信递来,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她提起了心,急急拆开后阅读起来,渐渐的放下了心。
原来如此,她又重拾希望,确实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也定能改变家族的命运!
随着赏菊宴上的事件结束,在圣旨后又慢慢淡化,也迎来了又一年的除夕。
除夕这夜的家宴上皇帝依旧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这段时间里杜晴使了现代社会里对付男人的花招手段,使得大皇子对她很是宠爱,两个人倒是像普通夫妻一样浓情蜜意的。
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大皇子还给杜晴夹了菜,全然不顾上座的皇后己然脸色黑如锅底。
十公主宋芷柔的那句“皇兄和小皇嫂关系真好”,更是扎在皇后心口的一把刀!
她杜晴算哪门子皇嫂,这番迷住大皇子的做派,还有哪个千金贵女愿意嫁给大皇子做鲁王妃啊!
皇后脸色不好,皇帝看着他们两个人脸色也不好了!
自古只有父亲要了儿媳妇的,哪个皇子偷了父亲的女人能有好下场的?他还是太仁慈了!
再转头看到面不合心更不合的楚王夫妻,想到楚王的命根子,又是一阵气闷。
视线再往下移,看到懒散的秦王宋回,他一个人坐在案桌前,饮酒吃菜,倒是潇洒自在。可惜,他娘是她,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担当大任!
还好,宋回下首端坐的齐王宋逸霄,他是个乖的,只是他有些愚钝,以后要多让翰林院那帮子人多给他讲讲课了。
皇帝心里正盘算着,下边就传来的杜晴的痛呼。
“痛,好痛,王爷,我的肚子好痛……”杜晴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鲁王宋景霄赶紧大喊:“来人,快,传御医!”
皇帝看着大皇子也没多说,吩咐侍卫把值班的御医带来。
很快御医就在杜晴的哀嚎声中跑了过来。
一番诊治之后,那御医的眉头紧皱,对着皇帝禀报道:“禀皇上,鲁王侧妃这是动了胎气,微臣需要给侧妃娘娘施针保胎,再开些药喝。”
鲁王既喜又忧,不等皇上开口就让太医快去施针开药方。
皇后斥责了鲁王两句,又对皇上解释他是因为关心则乱,不是故意坏了规矩。
皇帝倒也没和他们计较,让太医给杜晴施针,又让内侍审问,药童跟着查验。
一番审问下来,是谢婉儿的香包里有致人滑胎的红花。
而谢婉儿这个香包是当初成亲第二日,在坤宁宫里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
而皇后推说是从宫里的尚服局里领的。
最后掌管尚服局的一干人等革职的革职,查办的查办。
羽翼未丰的六皇子还没等来他父皇的栽培,就损失了他母妃安插在尚服局里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