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再次认命地抬起右手举过头顶。=@)完°3*本±?&神{站¨?° .)%首D发?
明明刚刚他们都主动了,大师兄也没有对他们动手啊,还以为这茬儿就过去了呢。
这眼见着人都要走出去了,谁能想到,还有回来补上的。
“啪……”
一声物体与手掌接触的脆响在苏昀清耳边响起,那清脆的声响听地他掌心都跟着一痛。
“啪……”
“啪……”
“啪……”
“啪……”
蕴含着灵力的戒尺挥手间就在褚云升掌心留下五道三指宽的痕迹,那只常年握剑而起了一层茧子的手掌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炙热的灵力透过戒尺落在对方掌心处,一道道火系灵力灼烧着那红肿一片的掌心,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咬牙硬生生接了五下的褚云升抱着自己的右手,忍住没有叫出声。
原本就火辣辣的手掌因为大师兄火系灵力的炙烤,疼痛翻倍,又热又疼的折磨人。
沈鹤微打完褚云升,戒尺没有任何停留,便落在了陆栖砚手上。
五下过后,略过陆栖砚眼泪汪汪的视线,看向面前那只白白嫩嫩,比前面那俩小了不止一倍的手。@′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
沈鹤微:……
苏昀清:??????
“小师叔你不用……”
他是来揍那俩臭小子的,小师叔还小,什么也不懂,知道错误以后不要跟这俩学就好了。
“用的用的。”
一边说着,苏昀清还将自己本来就举高的手又往沈鹤微面前送了送。
“错是一起犯的,罚也得一起才是。”
虽然看起来很疼,但是他不能这么没有义气,这事儿真要说起来,还是因为他们带自己出去玩儿才有的呢。
而且要不是他手欠,给自己拍了一张‘安神曲’,估计事儿也不会闹得这么大。
“我……”沈鹤微看着面前的小嫩手,手中的戒尺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他身为大师兄,管教底下的师弟师妹们都是做惯了的,所以他们一见自己的戒尺拿出来都很自觉。
但是面前这个……
小师叔啊!!!
这个他真的打不了,首接大逆不道了都,他怕出门被雷劈啊!
这个苏昀清还真的没有想到,确实,让小鹤微对自己动手好像是有点难为他了。
“要不你……戒尺借我,我自己来?”
额……
【自己打自己什么的,宿主你是不是闲的,咋还自己上赶着找揍呢?】
【你个人工智障,你不懂。′m¨z!j+g?y¢n′y,.?c*o′m`】
苏昀清一边怼001,一边扒拉着沈鹤微,强行将对方手里的戒尺夺了过来,在自己手上比划了起来。
【一群人犯的错,要么法不责众,要么一视同仁,这样才不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他上辈子兄弟三人犯错,他家老头子一向都是一起抽的,有时候他们家花臂大佬路过都得挨一下,绝对公平公正。
【虽然我这些师侄们看起来一个个都是实心眼儿,并不会计较这些,但是我身为长辈,不说应该罚的最重,那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地就揭过,干看着他们受罚才是。】
认真地研究了一番手中的戒尺,苏昀清在西个师侄注视下,尝试着注入灵力。
“砰……”
一道火苗忽然从戒尺上爆发出来,散发的热量让躲在苏昀清怀里的小破蛋都忍不住冒头,来看看它家大爹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了。
苏昀清看着面前冒着火的戒尺,也有些后悔,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做出一副要往自己手上抽的动作。
这还得了???
沈鹤微在几个师弟师妹们的惊呼声中重新夺过了自家小师叔手里的戒尺。
苏昀清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龇着小米牙将自己的手往对方面前送了送。
对上对方的笑脸,沈鹤微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奈的一撩衣袍,半跪在了苏昀清面前。
“小师叔我……”
“你代师行刑,不怪你。”
“……”
………………
看着跟自己同款抱着右手眼泪汪汪的小师叔,以及大师兄拎着希言师姐仿佛后面有鬼在追的背影……
师兄弟两人感觉自己的手都不疼了,他们怀疑大师兄跑这么快,是怕小师叔再让他打第二下。
虽然收着力道,但是小师叔小小一个幼崽,又没有他们皮糙肉厚,这一戒尺下去,首接通红一片,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小师叔,我们下次再也不莽撞了。”
褚云升看着身边跟着他们一起罚跪背门规,又硬跟着一起挨戒尺的小师叔,深刻地反省自己。
“我们没有保护好小师叔,还连累你一起受罚……”
陆栖砚更自责,在飞舟上,他还需要小师叔那么小小一个人来给自己护法,他这个阵修也太弱鸡了,不行,得改……
苏昀清也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皮子能这么嫩,明明小鹤微并没有怎么用力,还给他疼的脑瓜子嗡嗡的。
但是这打都打了,他又不能还回去。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错是一起犯的,罚也是一起受的,别往自己身上揽锅背。”
非常有长辈威严地一挥手,将两人肉麻的话给打断,随后火急火燎地开始从雪域空间里掏冰块。
“疼疼疼疼疼……赶紧都敷上,你们大师兄这一手绝对是练过的,不伤筋不动骨,就纯疼。”
褚云升和陆栖砚同样龇牙咧嘴地将手往冰块上怼。
“大师兄的重明扇原本是没有戒尺这个形态的,只是后来,因为教训我们,隔三差五就得换一把戒尺,大师兄嫌麻烦,所以特地找器修添加了一个形态。”
别人的法器多一个形态是为了更方便战斗,沈鹤微的法器多一个形态是为了更方便管教师弟师妹们是吧?
很好,这很大师兄……
长生殿内,两大一小三个身影整整齐齐地跪在那,一边背着门规一边用面前的冰块敷伤口。
背着背着,其中一道比较细软的嗓音越背声音越低,逐渐没了声响。
褚云升和陆栖砚看着身边小小一只不知不觉蜷缩在蒲团上睡过去的小师叔,不约而同地降低了嗓音。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