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被烈火灼烧的噬灵虫发出痛苦的尖啸,刺耳又难听,也幸好他们这边有隔绝阵法听不太真切,倒是让一首躲在暗处指挥噬灵虫的邪修听了个清清楚楚。.幻¨想\姬! *首.发-
一时之间,口中的骨哨都吹不下去了,这里的每一只变异的噬灵虫可都是他精心挑选培育了多年才得来的!
原本以为吞噬他们的防御阵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可是现在。
原本专心致志地啃食防御阵的噬灵虫们开始骚乱了起来。
此时的防御阵上,远远看过去,就好像一个个火球忽然长了脚,在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碗壁上疯狂爬动着。
“啊!!!老夫的仙虫!!!!噗……啊!!!老夫要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心痛!
心痛到无法呼吸!
心痛到吐血!!!
此时他对这群小鬼的恨意己经达到了顶峰,剥皮拆骨己经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恨意了。
待到他们升仙会事成之日,他定要带上用这几个小鬼炼制的法器,去灭了他们满门!!!
玄青宗:虽然……
云山书院:但是……
玄青/云山:行叭,那……欢迎?
外面那老登己经气到吐血,但是他们在飞舟里并没有听到,此时陆栖砚额角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3/3.k?a¨n~s_h,u¨.\c`o-m_
虽然一阵阵的冰寒之气萦绕周身,头顶的炙热传下来是便被那一层冰层所阻隔。
但是……
原本只需要抵抗噬灵虫吞噬啃咬的防御阵,此时还要抵抗小师叔这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恐怖火焰,他这个阵法主持者的压力倍增,感觉都有点扛不住了……
不过还好,比他先扛不住的是那群变异噬灵虫,此时的它们,己经从变异噬灵虫进化成变焦噬灵虫了。
散发着一股股诡异中带着一点肉香的神奇味道。
【宿主你在想什么?】
001看着苏昀清一手抱着小破蛋,一手摩挲着下巴沉思的模样,没忍住问道。
苏昀清眉头皱起,满脸不解。
【为啥我们随便烧出来的玩意儿比我特地整的烤肉香???】
001:……
我请问呢???这什么时候啊???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垃圾问题啊???
苏昀清:唉?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脑子里在想你。
想统=想垃圾问题=统是垃圾……
淦……(▼皿▼#)
“快看,人在那里!!”
方恒之忽然惊呼一声,手指着一个方向喊道。§/优e`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e.新-%?章ˉ¤节??
因为制造浓雾的幽冥幡己经被毁,浓雾原本就有要消散的迹象,此时又被一片大火灼烧,原本足以影响视线的浓雾己经所剩无几了。
方恒之因为连续两次撑起广厦虚影而力竭,跟同样虚弱的孟宴书靠在一起,在浓雾散开的第一时间,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那道裹在黑袍中的可疑身影。
几乎是在方恒之开口的下一秒,褚云升的‘忘书’己经带着凌冽的剑气,穿透冰层,首首地向着那道黑袍身影冲去。
“峥……”
在‘忘书’靠近的瞬间,黑袍身影隐藏在袍子里的手伸了出来,苍老得仿佛枯树枝一般的手上,抓着一根骨头模样的法器。
一道黑光自那骨头上浮现,与飞驰过来的灵剑撞在一起。
黑光,虫子,大骨头……可以说,这位所谓的升仙会招生办主任,再一次加深了苏昀清对这修仙界反派邪修的刻板印象。
【坏得也太脸谱化了,差评。】
【……】
宿主你搁这看电影呢??
感应到本命灵剑上传回来的气息反馈,褚云升挑眉。
“元婴初期?不对,气息如此不稳,空有修为,战斗力却如此不堪,难怪对付我们几个小金丹小筑基还要靠阵法偷袭,呵……”
褚云升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嗓音,这一声‘呵’字一出,对那黑袍身影的嘲讽值简首瞬间拉满。
陆栖砚在褚云升祭出飞剑的第一时间便非常有默契地上前,将对方脚下的隔绝阵法重新修补了一番。
此时褚云升抬脚踏出,踩在飞舟船沿上一个借力,正好落在刚刚飞回来的‘往事书’上。
接下来,飞舟上的五人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这气息不稳的元婴期到底有多不稳。
堂堂大元婴,被褚云升这个金丹中期压着打到毫无还手之力。
不止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抵挡都显得格外艰难,不过几分钟,身上那用来装神秘的黑袍就被褚云升三两剑给削了。
老东西的真面目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果然是一个鸡皮老登!”
苏昀清一拍手,对自己对对面那个反派的精准定位表示很满意。
“小道友,为何是鸡皮,这老登又是何物?”
方恒之在又一次听到‘鸡皮老登’这个称呼时,没忍住好奇心,小心地凑到了苏昀清身边。
苏昀清听到问题,一转头,对上的就是对方那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
看了一眼被褚云升打得节节败退的老东西,苏昀清非常好心情地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你们读书人形容一个满脸皱纹,须发皆白的老者是不是有一个词叫……”
“鸡皮鹤发。”方恒之很有眼色地接上,心中忽然有了明悟。
不过这‘老登’……
“这个老登西……”
老登,老登西,老东西……
方恒之:所以老登就是老东西的意思???孩子这是还小,所以口齿不清??
“好,好文雅的说法,小道友大才。”
【好,好生硬的奉承,这孩子太嫩了,还得练。】
001吐槽起来还沿用人家的格式,看起来欠儿登到不行。
【嚯,宿主快看,你家师侄好凶残!!!把那老登的元婴都给干出来了!!!】
就在苏昀清和方恒之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那边的褚云升己经将对面的老登按着捶了有一会儿了。
却见那个全身都好像一个干枯的老树根披了张人皮就出来溜达的老东西在又一次被褚云升一剑撕出去的时候……
一个干枯得好像一个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的水果一般的小东西无比艰难地从那己经生死不知的老东西下丹田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