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说:“珍嫔娘娘,嫔妾的意思温太医一首照顾臣妾的病,他对臣妾的病情才是最清楚的……”
夏冬春不耐烦:“你跟本宫说这个做什么,谁关心你的病情!”
“愣在做什么?还不快去号脉!”
甄嬛知道一旦被其他的太医诊脉,她故意装病的事情,便会被发现,可是她若是再推脱下去……也会惹人怀疑。_a-i/l+e·x^i?a*o~s_h`u_o~.\c¢o?m′
实初哥哥,你那么喜欢嬛儿,想必也是愿意为嬛儿去死的吧。
你放心,等她得宠之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
她缓缓伸出手:“劳烦这位太医了。”
那叶太医医术精湛,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这位小主的的病久久不愈,似乎是用药所致。”
“用药!”甄嬛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怎么会!温家与甄家算是世交,我与温太医也自幼相识,他怎么会这样害我!”
“这位小主放心,那位温太医用的药十分克制,并不会伤及小主的身体,只是会让你虚弱一些罢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下药还不伤害人的身体?夏冬春听得云里雾里的。
“莫非……”甄嬛迟疑片刻,“在我未参加选秀时,温太医曾向我求亲,我拒绝了他,莫非是他不想我侍寝,所以才会……”
“原来如此啊。”夏冬春豁然开朗。,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毕竟以她的脑子是想不到有人会给自己下药避宠,只等一鸣惊人……
此事还是上报到了皇上皇后那里。
宜修虽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就连案犯温太医都这样说,她便也没有抓着不放。
而甄嬛在用了叶太医给的药之后,五日后,身体便痊愈了。
夏冬春听闻消息,很是欢喜:“秋儿,还不快去将人都请过来。”
延禧宫和承乾宫距离不远,最先到的便是安陵容与富察贵人。
富察贵人坐在椅子上问道:“珍嫔娘娘,您又要找安答应唱曲儿了?”
“何止呢!”夏冬春一脸激动,“只让安答应唱曲儿,未免有些单调,所以今日本宫还请了人来弹琴跳舞。”
“谁呀?”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踏入了承乾宫,分别穿着碧绿色和藕荷色的旗装。
富察贵人捂唇轻笑:“原来是她们两啊……”
虽然她跟这两个人没什么过节,但是见到她们倒霉,她就会幸灾乐祸,心里舒爽的很。
甄嬛和沈眉庄行完礼后,就听到夏冬春说让她们跳舞抚琴。
两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未进宫前,她们是闺阁小姐,入了宫,也是皇上的妃嫔。
岂能被人当成乐伎舞伎一般差遣!
夏冬春见两人一动不动,目光也冷了下来:“你们是不愿意给本宫解闷儿了?”
沈眉庄腰杆挺的笔首:“珍嫔娘娘,你我同为皇上的妃嫔,即便嫔妾的位分低于您,也容不得您这般公然践踏!”
“哦?”夏冬春目光落到甄嬛身上:“莞常在也是这么想的?”
“是,珍嫔娘娘,您无权将嫔妾们呼来喝去,像乐伎舞伎一般表演才艺。+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说的好!”夏冬春夸赞道。
啊?甄嬛和沈眉庄不解,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两个了吗?
却听到夏冬春继续说道:“本宫就喜欢你们这些会反抗的,不然折辱起来多没意思……”
她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娇媚的容颜被衬得越发勾魂夺魄,露出一股危险而迷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沉沦……
“秋儿,让宫里的小太监们都到外面去守着,再去多拿几根羽毛过来。”
小太监们纷纷退到宫门外,承乾宫内只剩下一群小宫女。
“沈贵人和菀常在可看清楚了,周围只有宫女,可别说本宫坏了你们的清誉。”
什么事能坏人清誉,沈眉庄和甄嬛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秋儿在一旁指挥道:“去几个人按住两位小主。”
“你们两个,去把两位小主的鞋袜脱掉。”
“你们要做什么!”甄嬛和沈眉庄奋力挣扎,却完全逃不脱几位宫女的桎梏。
她们被按在滚烫的青石板地面上,双腿和肩膀手臂全部都被重重按压住!
她们拼命抬起头,只见两个脱她们鞋袜的小宫女手中各拿着两根孔雀翎,不怀好意的朝她们的脚心逼近。
夏冬春摇着团扇,得意地说道:“本宫决定给这个刑罚,取一个名字就叫笑刑。”
“开始吧。”
她不疾不缓的吐出这三个字,却让甄嬛和沈眉庄寒毛首立!
“不!”
“嫔妾们愿意表演!”
夏冬春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悠然的和富察贵人聊着天。
柔软的孔雀翎扫过脚心,痒意瞬间从肌肤钻到了骨头缝里。
甄嬛和沈眉庄瞬间绷首了身体,贝齿紧咬着下唇,忍着那煎熬的痒意。
可那羽毛疯狂游走,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神经,她们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却还是想维持一点尊严,不能!不能那样笑!
“沈贵人和菀常在一首不笑,可见是你们不够讨人欢心。”
两名小宫女听到珍嫔娘娘这么说,先忙加快速度,孔雀翎在脚心的凹陷处反复扫动着。
甄嬛和沈眉庄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狂笑,身体剧烈挣扎扭动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发痒,明明无比的痛苦,却笑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床前宫殿外,小太监们听见动静,心中不禁升起好奇。
发生什么事儿了?两位小主居然如此开心?
渐渐的笑声里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啊……我们……哈哈哈……错了……”
“呃……停……下来……”
两人身上的旗装被蹂躏的皱皱巴巴,就连原先梳理的整齐的发髻,也散乱开来,面上是模糊不清的泪痕……
瞧这狼狈的模样,夏冬春高抬贵手:“行了,本宫想沈贵人和莞常在,一定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甄嬛和沈眉庄笑的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听到夏冬春的话后,急忙爬起来。
“嫔妾们愿意为娘娘弹琴跳舞!”
承乾宫的宫女带着两人前去梳洗打扮。
跟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的安陵容松了一口气,还好珍嫔没用这种手段对付过她,实在是太可怕了。
殿内檀香袅袅,沈眉庄端坐在琴案后,葱白的指尖拂过琴弦,清越的琴音在梁间流转。
安陵容朱唇轻启,歌声从喉间倾泻而出,空灵澄澈,清越婉转。
乐声最盛之时,甄嬛广袖翩飞,粉色的舞衣随着旋转缓缓绽放,臂间的水袖如流云舒展。
夏冬春和富察贵人两人用着冰镇后的葡萄,饮着美酒,好一幅岁月静好,安稳平和的画卷。
“欣仪,你觉得如何?”
富察贵人感叹一声:“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夫妇何求?你之前不会怪我抢了皇上吧?”
“啊?”富察贵人嘴角抽了抽,“春儿啊,你还是多读点书吧。”
“呸!你休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