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罚的你?”弘历心中对皇后升起几分不满。-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海兰慌忙解释:“皇上千万别怪皇后娘娘,都怪嫔妾所住的延禧宫偏僻了些,没听到二阿哥生病的消息。”
“皇后娘娘为二阿哥忧心,嫔妾却在放风筝……都是嫔妾的错。”
叶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是主儿,您都说了你不是故意的,皇后娘娘还是罚您在大雨中跪了两个时辰……”
“混账!”弘历勃然大怒怒:“皇后实在是太过分了!”
“李玉,你去长春宫告诉皇后,永琏既然生病了,那就让他她专心照顾着。”
“宫务便先麻烦皇额娘几日。”
话音未落,便拦腰将海兰横抱起:“朕送你回延禧宫。”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海兰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的环上了她的脖颈。
“皇上,这……于礼不合。”
弘历垂眸看着怀中娇弱胆小的人儿,安抚道:“别怕,在朕这里,朕就是规矩。”
他抱着人坐上了辇轿。`§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辇轿内,海兰柔弱无骨的倚在弘历胸前,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袖。
“皇上对嫔妾真好,要是能一首这样下去就好了……”
她说着眼角滑下一滴清泪:“可是嫔妾知道皇上是姐姐的,嫔妾不能跟姐姐争……”
“是如懿这么跟你说的?”弘历心中对如懿生起恶感,居然因为她,让他错过了海兰这么久。
指腹却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声道:“朕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但从今日起,朕是你的。”
“什么?”海兰仰起小脸,露出微红的眼眶:“皇上莫要逗嫔妾了……”
弘历低头轻吻她微红的眼尾:“君无戏言。”
銮驾驶到延禧宫,弘历抱着海兰稳步迈入偏殿。
却见到素练正坐在主位上,旁边还有小宫女给她捶着背,正神情得意的品着茶。
他怒喝道:“放肆!狗奴才!这主位岂是你能做的,若是朕不在,你就要这般欺辱朕的贵人!”
素练一惊,看到是皇上,脸色瞬间煞白,手中茶盏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9-5+x\i\a`o,s-h-u\o·.¢c-o\m~
她急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这这不关奴婢的事啊!”
她指着那个小宫女说道:“是她,引着奴婢坐到这主位上……”
那延禧宫的宫女也慌忙跪在地上,疯狂的在地上磕着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奴婢是觉得跟着贵人没什么出头之日,这才想着巴结皇后身边的素练姑姑……奴婢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弘历将海兰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够了,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丢入辛者库。”
素练额头上的冷汗落下,她应该算是逃过一劫吧。
弘历冷眼看着她:“你来延禧宫做什么?”
素练战战兢兢回道:“是海贵人打了慎常在……皇后娘娘派奴婢将海贵人带去长春宫。”
海兰听到素练的话,急忙握住弘历的手:“皇上,不是这样的……”
弘历摆摆手:“兰儿,不必解释,不过一个慎常在,打了便打了。”
“定是那慎常在惹恼了你。”
他转身看了一眼,李玉去长春宫了,剩下的那个小太监:“就就你,传朕旨意,慎常在降为答应。”
“奴才进忠,遵旨。”
素练垂着头,一言都不敢发,这海贵人居然得宠了,昨日皇后娘娘才罚了她……
“素练,朕念在你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自己去内务府领二十大板吧。”
与此同时,长春宫,富察琅嬛听闻皇上的口谕,指节捏的泛白,才勉强维持住面上的端庄。
“本宫知道了。”
李玉躬身:“那奴才就告退了。”
李玉走后,她一掌拍在桌案上,眼中泛着水光:“就因为本宫罚了海贵人,皇上就这样对本宫。”
她还沉浸在伤感之中,莲心急忙提醒道:“皇后娘娘,素练姑娘她……”
“糟了!”富察琅嬛打起精神,“快!快去把素练叫回来!”
可惜,己经晚了,没过多久,素练就被打完板子,送回了长春宫。
延禧宫内室,架子床上,海兰披散着长发,身上的衣物也换成了藕荷色的寝衣,两条玉白的小腿裸露在外。
唯有膝盖处一片狰狞的青紫,格外显眼,亦十分惹人怜惜。
弘历用指尖蘸着药膏,小心翼翼的为海兰涂抹着伤处。
他的动作己经够轻了,但依旧惹的海兰连连痛呼,一双柔美的双眼中盈满了泪水。
渐渐的,这涂抹上药的行为好像变了性质,痛呼变成了娇呼,夹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床帐缓缓垂落,轻轻摇曳着。
一首到了晚上,海兰娇滴滴的趴在弘历怀中。
弘历的大手轻抚着她光裸细腻的肌肤,神情满是餍足:“兰儿,朕给你升位分好不好。”
海兰在他怀中轻轻啜泣起来。
弘历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的泪水滴在弘历的胸膛上,又凉又痒。
“后宫中人人都有封号,只有嫔妾没有,嫔妾还以为皇上是不喜欢嫔妾呢……”
“是朕疏忽了……朕最喜欢兰儿了。”弘历薄唇轻轻亲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朕一定给兰儿挑一个好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