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颂芝听懂了娘娘的深意。
先去延禧宫寻了安贵人,通知完,才不紧不慢的赶往咸福宫。
她面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沈答应,我们娘娘传您去翊坤宫弹琴。”
沈眉庄捏着手帕的手指猛的收紧,心中恼怒!都是皇上的嫔妃!怎么她就要像乐姬一般去献艺!
可景仁宫那一脚,狠狠的力道,让她咬着牙,将心中的怒火又给压了下去。
“我这就去。”
沈眉庄走到翊坤宫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歌声。
是安陵容……她心头一紧,指尖忍不住颤了颤。
进了寝殿,她恭恭敬敬的给华贵妃行礼问安,随后便将琴摆在案桌上,准备开始弹奏。
年世兰斜倚在软榻之上,懒洋洋的撑起胳膊:“沈答应这规矩学的不行啊,安贵人可还在这呢。”
沈眉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心底是有些瞧不上安陵容的,觉得她身世不好,容貌一般,做事也小家子气。
可现在她的位份比她瞧不起的人还低。让她向安陵容行礼可不是在为难她嘛。
华贵妃还在盯着,她只能咬着牙红着眼圈蹲下身子:“安妹妹万福……”
安陵容看到这一幕,心中畅快极了,她本来心中很是不忿,觉得华贵妃就是在羞辱她。-n^i?a′o^s/h^u_w/.¢c_o/m¢
可现在一看,她倒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给华贵妃唱歌又不是第一次了。
沈眉庄肯定比她更难受。
翊坤宫的琴音混合着歌声,从晌午一首到了天色黑沉。
沈眉庄按弦的指尖渗出血迹,安陵容唱到喉咙干哑,却没有一个人敢叫停。
“停吧,越发难听了……”年世兰首起身子目光扫过两人,却看到安陵容目光惊惶的望着窗外的夜色。
她轻笑一声:“安贵人这是怎么了?好像外面有鬼一样。”
“娘娘!”安陵容好似真被吓到了,声音发颤:“最近宫里又闹鬼了!是真的!好多侍卫都说,看到一白衣女鬼穿墙而过!”
年世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安贵人这么怕,做过不少亏心事吧……”
安陵容:“嫔,嫔妾没有……”
“呵……”年世兰轻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s~o,u¢s,o.u_x*s\w*.?c?o.m!
“没有就没有吧,不过安贵人可别忘了,那女鬼会穿墙,你躲回延禧宫也没用啊……”
安陵容瞳孔剧烈收缩,她觉得贵妃娘娘说的对啊……
年世兰姿态慵懒的掩着唇打个哈欠,丹凤眼尾沁出丝丝泪痕,她漫不经心的挥挥手:“都下去吧。”
她将宫人都打发了,自己在浴室内沐浴。
室内一片水汽氤氲,热气腾腾。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那脚步沉稳有力,是男子的。
年世兰玉足轻轻踩着桶壁,伴随着轻晃的水面,她己经换了个方向。
水面堪堪漫过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几缕墨发沾湿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眼尾微挑,带着几分媚意。
“是允禟啊,怎么?才十几日就养好肉了?”尾音轻轻颤着……
允禟喉结滚动,目光灼热的扫过她露出水面的肌肤。
他目光急切,手上却慢条斯理的解开着衣衫,等脱完了,精瘦的腰腹上都覆着一层薄汗,他俯身撑在桶边,声音低哑:“我比八哥年轻体壮,自然养的快。”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便扣住年世兰的后颈,吻急切的落下,咬住她的下唇辗转……
水花随着晃动的木桶轻溅,允禟另一只手探入温水,箍着她的腰肢微微收紧。
年世兰被吻得身子发软,玉臂探出水面,缠上他汗湿的脖颈,指尖重重滑过他的脊背……
眼尾勾出惑人的弧度,猛的用力。
‘扑通’一声!允禟整个人栽进浴桶,年世兰却仰头轻笑起来,轻声喘息着:“九爷养好了就养好了,和本宫有什么关系……”
允禟呛了两口水,头露出水面,双臂箍住她的腰肢:“娘娘好狠的心啊……”
……
水花拍击着桶壁,蒸腾的热气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道身影。
这桶水,最后还是允禟叫了黑着脸的八哥一同处理的……
第二日晨起时,年世兰身心舒畅,一身素衣,眉宇间却更明媚了几分。
午时,寿康宫的竹息姑姑来了,说太后要见她。
年世兰翻页的手指微顿了顿,唇角慢慢勾起,可算是来了……
八抬暖轿一路到了寿康宫,年世兰踩着花盆底悠然下了轿,抬头却只见紧闭的宫门。
唇角的弧度略微冷了冷。
竹息立在门前,语气依旧恭敬柔和:“贵妃娘娘,太后今日午睡醒晚了些,劳烦您在这里等候一二。”
“是吗?”年世兰丹凤眼微眯,脚下的花盆底重重踩过青砖,然后扬起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竹息脸上。
竹息的头被打的偏向一侧。
她却轻笑起来:“本宫扇过这么多人,太后身边的还是头一回。”
“除了这皮肉老一些,也没什么特别的。”
而竹息捂着脸震惊的抬头,她居然被扇了耳光!她是跟着太后的老人了,后宫妃嫔包括皇上都要敬她几分!
“你!”
“你敢对本宫不敬?”年世兰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竹息瘫坐在阶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喉间滚动,却是没敢再开口,毕竟这跋扈的华贵妃是真敢打她!
年世兰脸上这才重新露出笑意,高声说道:“定是你这老奴想挑拨本宫与太后的关系!太后慈爱,岂能让本宫在宫门外等着!”
“颂芝,去敲门!”
“是,娘娘!”颂芝上前扣住铜环。
寿康宫内,门内早有宫人将门口的事情禀告给了太后,太后捏着佛珠的手骤然收紧!
“好一个年世兰!哀家的人都敢打!去,把她带进来,哀家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嚣张!”
寿康宫宫门大开,年世兰一身素衣,唇角勾出一抹轻蔑的弧度,身姿摇曳,嚣张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