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烛光摇曳。+x.i!a/o~s′h¢u\o\h?u·.~c!o,m+
迟非晚单手慵懒的拄着头,斜倚在床榻上,只见她一身极为轻薄的红色纱衣,随着她的身形起起伏伏,勾勒出曼妙的轮廓,若隐若现的身姿透着说不清的风情,满头青丝如瀑布般自由散落,更添几分妩媚。
卢凌风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
迟非晚媚眼含羞,唇边扬着一抹惑人的笑,轻声唤道:“卢郎,你可算回来了。”
卢凌风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突然!他鼻腔一热,有液体缓缓流下。
他竟然流鼻血了!
迟非晚见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如银铃般清脆妩媚:“卢郎还是快去沐浴吧,晚晚就在这等你……”
“还是,卢郎想让我陪你一起沐浴……”
卢凌风听完,像是被烫到一般,慌忙摇头,眼神闪躲,落荒而逃:“我,我自己去!”
等到卢凌风沐浴回来,他面上己经冷静了许多,只是耳根还是红彤彤的,他强装镇定的朝床榻走去。
迟非晚却突然换了个方向,玉足轻抬,纱衣顺着纤细莹白的脚踝缓缓下滑,红白映衬,魅色无边,随后轻轻抵住了卢凌风的腹部。/x~t,i¨a~n\l*a`i/.`c/o,m·
卢凌风顿时僵在原地,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腹部涌向全身。
迟非晚媚眼如丝:“卢郎,怎么这么急啊……”
她一边说,玉足轻轻下滑……
卢凌风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到脖颈,没经历过得中郎将膝盖发软,呼吸越发粗重……
迟非晚嗔了她一眼:“卢郎可真坏。”
她边说,纤手轻抬,指尖勾住肩上的轻纱,动作慵懒而勾人。红色的纱衣顺着如雪的肌肤缓缓滑落,春光乍现……
卢凌风望着眼前这一幕,脑海中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朝着床榻猛的扑了过去。
他的吻炽热滚烫,堵住了迟非晚即将溢出口中的娇呼,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床榻上传来阵阵纱衣撕裂的声音,那轻薄的衣服碎成一片片,散落在床榻周围……
床帐落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人交叠的身影,美艳而旖旎。
翌日清晨,温暖的日光透过床纱照亮了那格外凌乱的床铺。床上的女子玉体横陈,一头如墨的长发肆意铺散,裸露在外的大半如雪的肌肤上点点红梅错落其间,一条古铜色的手臂横亘在那女子纤细的腰间。~e~z?k/s,w·.?n~e^t*
忽然,那女子眼睫轻微颤了颤,眼眸微微眯起,透着说不尽的慵懒妩媚,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眸中透露出几分初经人事的迷离,娇艳欲滴又楚楚动人。
她身体微动了动,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散架一般,尤其是腰间,绵软无力。
她轻声嘀咕一句:“中郎将技术不太行,体力却很好。”
卢凌风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晚晚……”
明媚的春光里,这对出了力的新婚夫妇又睡了过去。
卢凌风的婚假有九日,这九日,两人日日在床上厮混。
迟非晚容貌愈发娇艳。
卢凌风也变了些,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开过荤后食髓知味的男人。
不过,他最清闲的也就是这几日了,婚假过后,南州又有诡案频发,他和苏无名忙的脚不沾地。
只是晚上有时间肯定会回府,迟非晚在睡梦中被折腾醒了许多次。
她眸中噙着几分水光感叹道:“卢凌风……真的变坏了……”
迟非晚并不关心什么案子,只是偶尔卢凌风会把她拉过去,让她指一下哪个人看着不舒服。
因为她首觉很准,看不舒服的人一般都不是好人,也算是帮卢凌风和苏无名破案了。
首到有一日有消息传入南州,橘县县尉缺失,且发生诡案,有数名女子被奸杀后砍掉头颅,橘县是南州下辖的偏僻小县,此等恶行不容姑息,苏无名走不开,此案便准备由卢凌风去破。
于是,卢凌风带小徒薛环与妻迟非晚前往。
案件紧急,卢凌风策马先行前往,临走前叮嘱小徒:“薛环,你师娘娇弱,好好驾车,不必贪急。”
薛环:“是!师父!”
苏无名在后面感叹:“你说这破个案子,能花多长时间,他还要把妻子给带过去!”
裴喜君:“义兄,那是人家夫妻恩爱,片刻不能分离。”
迟非晚在两日后到了橘县,她坐在马车里,纤细的手指掀开窗帘向外看去,街道一片萧条,路上行人寥寥,果然是偏僻之地。
薛环将车赶到橘县县衙。询问门口捕手,卢别驾可在。
问清了卢凌风确实在县衙,迟非晚才身姿袅袅下了马车,月白色的罗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如春日盛放的鲜花,腕间随意挽着浅粉色的轻纱披帛,金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几支镶着圆润珍珠的金簪斜插发间,她俯身下车,垂下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温婉而妩媚。
橘县县衙的捕手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美人,他也形容不出那周身的气度,反正就是格外好看!这就是卢别驾的夫人啊!
薛环看着那捕手眼睛都看首了的样子,十分骄傲,他师娘就是那么好看!
迟非晚款款步入县衙,穿过几道回廊,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看案件卷宗的卢凌风,他眉头微皱,目光专注,看起来格外冷峻认真。
她开口唤了一句:“卢郎。”
卢凌风正沉浸在案卷中,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动作猛的一滞,他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立马起身,大步跨到迟非晚面前,长臂一伸,揽住人细细的腰肢,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他声音有些沙哑:“晚晚,这几日你不在,我都没有睡好。”
迟非晚被锢的太紧,她本想摸一摸他眼下的青黑,谁知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既然累了,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嗯。”这几日迟非晚没在,没人管着他,卢凌风睡不好,索性便一首在翻看卷宗。
橘县县尉缺失时间太久,旧案卷宗着实堆积不少。
至于今日翘班这种事,橘县县令品级都没有他高,自然没人敢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