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墨麟:哦,原来大伯不行啊
墨麟忍住强烈的“哭笑不得”感觉。.g¨u`g_e?b.o?o·k?.,c_o?m.
算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沈瑶脑袋瓜里装的什么。
有的惊喜,他不敢妄想,但觉得银容可笑又心疼极了沈瑶。
没有春潮,也就是说,银容都没能带给沈瑶“快乐”。
这和废兽有什么区别?
沈瑶得多惨。
墨麟宛如春风拂面,故作严肃的提议道,
“咳咳,大伯,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误会。
沈瑶说过,她是从很远的地方流落到这里的。
我们对她不够了解,她对很多我们很多事其实也不了解。
但是她的伤没有停下的意思,等她醒了,我问问她该怎么治疗。
你先去巡逻,找点适合小雌性吃的食物,晚上你回来换我去巡逻,等白枭恢复好了,让他白天晚上都巡逻。
她其实刚刚也对我发火了,就是不肯从水里出来,我用了春潮期的毒液骗她睡着,估计也在生我气。”
银容见墨麟识趣的没有得了便宜卖乖,神色缓和些许。
他转过身,走到沈瑶面前,半蹲下身,银发及地,低声担忧的询问,
“你的毒液有用吗?我还是能闻到很重的血的味道。?l^u\o¨l.a\b+o*o+k′.¨c!o^m?”
墨麟从被焐得温热的尾巴缝隙里抽出沈瑶的手给银容看,
“不知道,但是她手都泡肿了还不肯从水里出来,总不能不管她让她继续泡。”
继而,望着睡得香甜仿佛在做美梦的沈瑶,意味不明的说道,
“如果是很严重的伤口,她不会睡得这么好,心跳也很稳定,应该有用,起码被你伤到的地方不疼。”
银容神色变了变,想拍死墨麟之余,还真有点嫉妒!
兽神都该死的赐予了碧蟒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
“大伯,你巡逻记得带上云鸮族,多了解一些鹿北溟,他昨天一上来就说喜欢沈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句话转移银容对他再次诞生的敌意。
银容指尖轻抚过沈瑶白嫩的脸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冷肃道,
“鹿北溟我会想办法了解,不过,云鸮兽人她说有很大用处,她有个还在保密的游牧计划,如果我不惹她生气,昨晚就应该告诉我们了。”
“如果他想抢沈瑶,我们得先杀了他,但是大伯我们打天上冰羽凤兽很难,我现在得帮虎杰先把兽骨的样子刻出来,快一些给虎杰治疗。/t^a+y′u¢e/d_u·.·c/o-m-”
墨麟说着,看向虎杰,
“如果我记得没错冰羽凤兽是你们的敌族,你应该帮我们对付那个恶心人的家伙?”
虎杰意识到这两个人在无形中似乎达成共识了。
银容得知鹿北溟想亲近沈瑶,哪里还有心情和墨麟再斗。
而墨麟这个脑子有问题的,满心只有沈瑶,没野心争夺大兽夫地位以及繁衍权的意思。
他懒洋洋的俯卧下来,没好气道,
“冰羽凤兽,全都是小偷,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我也很讨厌,但他们实力强,不好对付。”
他又瞅向银容,故作调侃玩笑道,
“昨天就让你别打白枭,有沈瑶在部落,以后还会有更多同类加入我们。
等我腿好了,也帮你们巡逻,伟大的大族长到时候封我个虎王当当。”
银容与他目光交汇间,达成第三方共识,霸气的沉声开口,
“我很快就把金虎部落打下来,交给你管。”
虎杰深邃的虎瞳飞快的掠过一道暗光,又单爪托腮,故意说道,
“谁知道你行不行啊……这都打了好几轮了,也没见打下来,我们不能用始祖形态实力也没比普通兽人高多少,带着一群小狐狸、小狼追着金虎打,就怕输的惨哦~"
说是这么说,但虎杰内心恐怕有被爽到。
雪狮兽是天生智慧的首领兽,王兽沉着冷静,最擅长指挥,没有之一,甚至还会做拥有很多智慧的陷阱。
不管在多危急的情况下,总能保持冷静的头脑,计谋层出不穷,孤傲冷肃,从不吹嘘,说能打就是一定能打,没水分。
而分权意味着,他可以拥有和墨麟同等地位,拥有自己的巡逻、狩猎队势力。
未来部落扩大,也能率领低级兽人去打低级兽人。
终其一天,把领地打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银容也没计较虎杰的调侃,嗓音清肃,
“只要他们不再与蛮熊族联手就可以打。
过去我担心攻打任何一方,另一方从后偷袭,所以只能去争夺千湖沙漠的领地,但现在寒季快到了,蛮熊族该休息了。”
虎杰明白了,原来一直以来银容打的是这个主意,隐忍不打,够长远啊。
“嘻嘻~”
这时候,在墨麟怀里睡得香甜的沈瑶也不知道做了春秋美梦,忽然抿唇笑出声,甜得让人发指。
虎杰忍不住一种看小奶崽似得柔软眼神看她,像是被萌化了,嘀咕道,
“她真可爱~”
墨麟情绪被软化的低头看她,
“可爱?刚刚还说要剥了我的蛇皮。”
银容收回看沈瑶的目光,往外走,附添了一句,
“也说要在晚上偷偷剃光我的毛,你看好她,不许让鹿北溟靠近她,我去巡逻捕猎。”
……
午后。
沈瑶又和上次一样做了很多难以启齿的梦,一会儿是大狮狮、一会儿是变态蛇,个个都撩的不得了,要命的会亲,让她空虚、难熬,燥的厉害。
半梦半醒间她能感受到她被人抱在怀里,拥的很满。
梦里她也不知道在和谁缠绵的接吻,情欲迷蒙间就咬到温热坚固的东西。
墨麟蜷在床上,修长如青竹的指间捏着骨针凭记忆雕着木制“关节骨”。
察觉自己尾巴被咬了,长眸轻眯,微微阖目的凝视她。
见她呆呆的不动,也不眨眼,他一点点凑近她迷蒙的小脸,一双慵懒碧眸漾着浅柔笑意,绯红的唇角上翘,笑容坏坏的,
“睡醒了就咬人?不怕把牙咯嘣碎了?”
她却莫名其妙地用唇蹭他唇。
他眼底笑意骤然化为深邃晦深欲望,喉结艰涩滚动。
他越分泌春潮毒液,对她的欲望越是俱增,疼得厉害,像是被勾了魂,握紧了“关节骨”
“咔嚓”
失控的捏出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