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是亲密私语,我声音低沉,只有她能听清。^w\a.n\o¨p+e~n¨.?c-o!m!
“杜总,或者说‘血杜鹃’?”你们红莲的东西,从资金到毒药,都这么假?这夜莺之吻纯度也太次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血杜鹃身份暴露,毒药失效,恐惧和羞辱淹没她。
她本能后退,右手滑向暗袋,微型陶瓷枪!
我动作更快,她手指刚触枪柄,我的左手如铁钳扣住她手腕,力道让她感觉骨头欲裂。
同时,右手的万宝龙钢笔帽滑开,露出微型针头。
在灯光掩护下,针头精准刺入她脖颈侧面大动脉!
强效神经麻醉剂瞬间注入!
血杜鹃眼中的惊骇愤怒瞬间凝固,她张了张嘴,无声,力量消散,软倒。
我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亲昵”地半扶半抱,对旁边投来目光的宾客点头说。
“杜总不胜酒力,头晕,我扶她去休息。”
无人怀疑。
我半抱着失去行动能力的血杜鹃,走向僻静的贵宾休息室。
张十五无声出现,推开休息室门,挂上请勿打扰。
休息室内,我将她平放沙发。她眼神涣散,仅剩呼吸,宋无瑕远程接入加密通讯和监控。
“无瑕,目标已控,深度麻醉。¢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开始催眠引导。”
“明白,音频引导启动,脑波监测同步。”
宋无瑕的声音传来,舒缓、特定频率的暗示性音乐响起,配合天花板的微光频闪。
我坐在对面沙发,点燃一支烟,目光冰冷。
约半小时后,血杜鹃呼吸平稳,嘴唇开始无意识开合,发出模糊音节。
“杜娟,告诉我你的鸟巢在哪里?那些需要清理的‘垃圾’都堆在什么地方?名单念出来。”
血杜鹃眉头痛苦皱起,一串清晰但毫无感情的名字和地点。
核心成员和致命命脉的名字、藏身地、安全屋、资金枢纽,逐一暴露。
宋无瑕的声音传来。
“名单接收,坐标锁定,信息加密传输给姚队!”
我靠回沙发背,看着沙发上的人偶,望向窗外京海的灯火,杯中的冰块已化。
休息室里,只有血杜鹃无意识的呢喃和空调送风声。
我拿起桌上那杯失泡的香槟,对着虚空,轻轻一晃。
血杜鹃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嘴唇机械地开合,吐出红莲最深的秘密。
“名单确认,坐标锁定,信息传给姚队了。”
宋无瑕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收到。”
我应了声,站起身理了理西装袖口。¨5′0′2_t¨x^t\.,c\o·m/
窗外,京海的夜色依然繁华,霓虹映在玻璃上,红莲出局了,但脏东西还得清理。
我拿出加密通讯器,找到红莲二把手周琨的号码。
这人野心勃勃,盯着卢天雄的位置很久了。
我把血杜鹃供出的名单,卢天雄的核心死党和他们掌握的犯罪证据藏匿点发了过去。
信息就一行字。
“清理门户,红莲归你,名单上的垃圾是你的投名状。”
信息刚发出去,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按下接听,语气随意里带点懒散。
“周总?这么晚,有事?”
电话那头,周琨的声音压着激动。
“你是谁?那名单什么意思?”
“我是谁不重要,名单是真的。卢天雄完了,红莲这船要沉,你是跟着沉,还是当新船长?”
周琨的声音透着怀疑。
“怎么证明名单是真的?卢老大他怎么了。”
我嗤笑一声。
“他这会儿大概正忙着指挥他那帮废物黑客,或者砸钱买我的命呢。血杜鹃在我这儿,她挺能聊,周总,机会就一次,名单上的人,是卢天雄的死忠,也是你上位的绊脚石,清理掉,红莲就是你的,想证明真假?名单上随便挑一个,动动手不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几秒,最后,周琨的声音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
“我干,但事成之后,红莲…”
“红莲归你。”
我打断他说道。
“我对一个烂摊子没兴趣,我只要卢天雄彻底消失,干干净净,明白?”
“明白!”
周琨马上就说。
“您放心,天亮前,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会碍事,那些垃圾,我亲自送到您指定的地方!”
“等你消息。”
我挂了电话,这一夜,对某些人来说,是终点。
第二天早上。
苏轻语坐在我对面,脸上有点倦意,但眼神很亮,张十五像影子一样,立在角落。
“昨晚动静不小,红莲那边,好几个中层和高管,听说出了意外?车祸、火灾、心脏病…”
她看着我,带着询问。
我耸耸肩,拿起桌上的平板,点开加密邮箱。
里面躺着一个新邮件附件,加密的电子账本,发件人匿名。
“周琨动作挺快,看看。”
苏轻语疑惑地接过,看了几页,她脸色变了。
“这是红莲近五年的走私记录?时间、地点、货、钱、经手人,数额这么大,范围这么广!谁给的?”
我语气平淡,说道。
“卢天雄的情人,林曼,周琨动手太狠,把她吓跑了,跑路前把这个当保命符,匿名送了过来,聪明。”
苏轻语深吸一口气。
“这账本太要命了!一曝光,红莲立马完蛋!卢天雄死定了,你早料到会有人送来?”
“树倒猢狲散。”
我喝了口咖啡,说道。
“卢天雄作恶太多。周琨的刀一亮,自然有人想活命,这账本,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现在怎么办?直接曝光!”
我摇头,拿起内线电话。
“直接曝光便宜他们了,也容易打草惊蛇,要送,就送到该收它的地方,喂,无瑕。”
“纪总。”
“红莲的核心走私账本,收到了,最高加密,匿名发给京海市经侦总队和省经侦处,就说是‘红莲内部良心员工’举报的。”
宋无瑕回应干脆。
“明白,加密传输启动,发送成功,接收确认,无痕。”
我放下电话,看向苏轻语和张十五。
“现在,泡杯茶,等着看戏吧。”
红莲集团,总裁办公室。
卢天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西装皱巴巴的。
他在屋里焦躁地走来走去,桌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久语股价那刺眼的红色涨幅,像在嘲笑他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