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莫非碰上了女鬼?
“话不可以乱说!你们没有根据地胡说八道。&¥o5£_¨4+看?书?` 2更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噤了声。 暝欢乘胜追击,继续道:“诸位放心,大伙不过是被有心人蒙骗罢了,并不是存心污蔑。我知道主谋是谁,到时候只会状告他们。”说着眼神锐利地扫向那几个带头之人。那些人被她的眼神震慑住,登时吓得不敢妄动。 这时有人害怕地说:“若不是姑娘带来了不祥之物,霄云城最近发生的怪事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是呀,之前可从来没有出过这等怪事。” 人群又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那几人见场面再度混乱,又躲在人群中胡说八道:“不是她还能有谁?咱们霄云城就这么大个地儿,最近出现的人里面就数她最奇怪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凭什么血口喷人。”乌雅其说着想要冲上去撕烂那人的嘴。 暝欢拉住了他,微微摇头,她与乌雅其,一个意思,但语气却要平和不少:“说话讲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妖女,我说不过你!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双方在混乱中再次吵骂了起来。+x,s,a+n?y*e?w?u`._c¢o\m*在激烈的人群中,一个人嘴中叼着一个木棍一样的东西,低着头幽魂般拨开了身边的人。埋着头一声不吭地往前走。渐渐走出了人群,走到了留着巨坑的中心空地。幽幽地站在那儿垂手不语。 如此怪异的行径,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周围的人慢慢安静了下来,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了那人身上。 “这不是王家老二吗?” 王家老二是霄云城出了名的登徒子,平时很不招人待见。但此人粗俗无礼,又鲜少有人敢惹他。 “说起来,这两天没怎么见到王老二在街上晃悠啊。” “二哥,你怎么站在那儿不吭声呢?” 众人叫了半天,都不见王老二有所反应。 乌雅其微微皱眉:“阿姐,这人不对劲。”说着弹出一道灵力,打中王老二的穴位。那王老二才总算有了动作。 他将含在口中的东西拿出,举过头顶,众人这才看清他叼着的是一道卷起来的布条。布条上赫然写着几个血淋淋的大字:造口业者,尽杀之。落款——我死得好冤的。 “难道王老二已经死了?” “他这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吗?” 众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没有人敢上前探听。[?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 王老二站了半晌,突然抬起了头,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黑洞洞地扫向众人,接着朝着人群的某处走去。吓得那边的人立刻尖叫着四散开去。 “他好像想带我们去某个地方。”暝欢不怕,跟着王老二往前走。 有些看戏的人,已经散去了。只有胆子大的还跟在后面。 众人一路跟随,由大路走向小路,渐渐来到了城郊处。进入了一个蓬户。有人认得这个地方,远远地便惊叫了起来:“这不是姜牧的家吗?” 姜老爹见王老二径直往自己家中走,吓得一跳。本想追逐驱赶,却对上了对方黑洞洞的眼睛。吓得一个没站稳,腿软倒在地上。众人一路跟随,来到了姜牧的闺房外,王老二这才停下脚步。腿一软,彻底没了意识。有人大着胆子凑近他,在他鼻下一探,果然死了。 他的手僵硬地指向姜牧的闺房,暝欢见状大着胆子推开了们。屋内传来一股恶臭的味道,房梁中央拴着一根粗壮的长绳,姜牧已经上吊自杀了。她的指甲和牙齿脱落在地,样子更是不堪入目。看情状怕是已经死了半月有余了。可是,他们昨天还见到姜牧在街上晃悠呢。 在场所有人都惊出了一声冷汗。突然有人反应了过来,惊呼出声:“我们这几天看到的该不会是厉鬼吧!” “这件事情会不会跟姜牧有关?那些出事的人都和姜牧有关系。” 这么一说,先前那几个带头污蔑暝欢的人,突然脸色煞白。这下再也不敢吭声了。 “我想起来了。”有人道,“半个月前,我看见姜姑娘衣衫不整地从张府出来,坐在河边哭了好像。看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该不是那会儿就想不开自杀了吧……?” “哪天,是不是当场那天?” “正是那日。” “我有个相熟的朋友,在张府当差,听说张恶霸强迫了姜姑娘。姜姑娘不敢欺辱,逃离了张府。” “姜老爹,可知此事?你怎么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人渣呢?” 姜老爹早已吓懵,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却怎么也不肯认错。固执地说:“家丑不可外扬。再说,张老爷有意迎娶她,不也是一桩美事吗?我们当父母的就想子女过得好一点,她去张府当小妾难道还能受委屈不成?锦衣玉食,比在家里干活儿轻松多了。更何况,她早就没有好名声了。这是她最好的去处。我怎么能想到,她会如此脆弱呢?” 他说这话时,他的妻子就站在一旁,不吭声,只默默地抹泪。她的手上留有伤痕,嘴角也泛着淤青。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冠冕堂皇罢了!”有人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是想卖掉女儿还债吧!” 乌雅其听得忍无可忍,握紧拳头提起了姜老爹的衣襟:“你怎可如此?” 乌雅其见过为了保全女儿,甘愿舍下性命的父亲,却第一次见到卖女求荣的吸血鬼。当真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姜老爹是个软骨头,在家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但被乌雅其打了一拳,便立刻跪地求饶。乌雅其却不听他的,朝着他又踢了几脚:“你不过三十五六,正值而立之年,有手有脚,偏要选择卖女求荣,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姜老爹只一味地躲藏,抱着脑袋往角落蜷缩。 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人忍不住哀叹道:“姜姑娘被张袁侮辱,那些好事之徒却传说她狐媚勾人。恐怕崔家的事情,也另有蹊跷。” 旁边有人听罢,立刻补充:“姜姑娘没有勾引崔老爷,是老爷喜欢姑娘,主动亲近姑娘。崔夫人想给姜姑娘一个教训,便找人污蔑于她。” “受冤者怎么反而成了别人口中的荡妇了?”有人感叹,“那崔夫人的下人出门在外横行霸道,想来主子也不是好人。真是可怜姜姑娘了。” 这时候,讨伐姜牧的人变少了,周围都是为姜牧说话的好人。乌雅其捏紧了拳头,显然还没从愤怒中抽离出来。咬牙恨恨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