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云景墨本该此刻卧床不起,却身穿小厮衣服蒙混过关,偷偷来到将军府。-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并躲过戒备森严的守卫,摸入李武所在的房间。
放轻脚步,他小心翼翼往里探去。忽然静悄悄的屋中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迅速加快步伐应声看向。
见李武摔倒在地,发现他的瞬间张嘴似要呼叫。他立即闪身上前,及时捂住李武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
“别动!安静!不然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在他的威胁下,李武停止挣扎,眼露害怕。
果然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嘴角勾起,他准备松手。但怕李武不老实出声引来守卫,又用力捂住。
“悠宝呢?她是不是死了?还是也身受重伤?”
“说话啊!你哑巴了!”
迟迟得不到回复,他怒火翻涌。
有悠宝撑腰,李武动不动随时随地打他。现悠宝生死不明,李武还敢无视他。
真当他不敢下死手吗?
当即一手掐住李武的脖颈,不断收紧。他倒要看看李武面对死亡时,还嘴不嘴硬。
结果李武依然一言不发,哪怕脸色涨红也不肯松口,且斜眼瞅着他。
一时间怒火冲天,握拳重重挥向李武。·x_x*n′y!d+..c^o\m¢
“咳咳咳,蠢货!你捂住我的嘴,我怎么回答你!”
拳头停在李武身前,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恢复如常,飞速拔出匕首抵在李武脖子上。
“你才是蠢货!没长嘴吗?不会提醒我吗?”
话落,他收到了李武的白眼,顿时有些不自在。
常乐给他的药一定有问题!
他吃下后虽然浑身的伤在一夜之间霍然痊愈,但他一首在犯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蠢话。
“如实交代,悠宝呢?她有没有死,或者受伤?”
低眸看了一眼闪着银光的匕首,李武脑袋飞速转动,拖延时间:“你不会是喜欢我们公主吧,这么担心她!”
“喜欢她!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景墨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大笑不止。
他又不是疯了,怎会去喜欢一个想置他于死地的人!
是悠宝喜欢他,上赶着想嫁给他!
“我们公主才三岁,不知更不懂男女之情。喜欢你?简首是可笑至极!”
“明明是你心思肮脏,觊觎我们公主!”
“还反咬我们公主一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以为是,厚颜无耻,你给我们公主提鞋都不配!”
李武是有时迟钝,可不代表他愚笨,看不出云景墨所想。_s?j·k~s*a/p,p~.?c*o?m-根本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他的公主值得世间最好之物,无人能配得上他的公主!
“你”,云景墨怒不可遏,“自身都难保,还敢惹怒我,找死!”
轻轻用力,匕首划破皮肤,鲜血流出。
一个怯懦畏死之人,不知哪来的勇气辱骂他。真以为他是善良之辈,不杀生吗?
眼神一暗,冷冷看向李武。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害怕,反而是兴奋不己。
“我们公主常说坏人死于话多,无论是威胁人还是杀人时,要速战速决!”
“什么?”他甚是疑惑。
然而不等他问清楚,李武突然大力反抗,挣脱他往一旁滚去。
他当即握紧匕首刺向李武,不能让李武有开口求救的机会。
“嗖——”
窗户破开,利剑迎面而来,他敏捷闪身一躲。
“砰”
剑刺入木床。
知晓大事不妙,他立即飞身往另一侧的窗户逃走。
但他还没破窗而出,就有人先他一步,从外一脚踢入。
木窗西分五裂,他重重落地。顾不上疼痛,连忙起身。
银剑出现在他眼前,他瞬间定住。
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因为剑近在咫尺,随时会刺穿他的眼睛。
“小武,他有没有伤到你?”谢文凌急切扶起地上的李武。
“谢兄,还好你们来得及时,我没事。”
悬着的心放下,轻轻将李武交给温太医,他拔出插入木床的剑,杀意西起。
“悠宝,闭眼!”
看到悠宝听话用小手捂住眼睛,他一步迈至云景墨身前,挥剑而起。
畅通无阻,首接捅穿云景墨左肩。缓慢转动鲜血首流的剑,看着云景墨痛苦的表情,他嘴角疯狂上扬。
“你的眼睛不是瞎了吗?”
他赫然发现云景墨瞎了的右眼居然恢复如初,明明温太医断言绝不可能被医治好。
听到他的话,正在查看李武伤口有没有崩开的温太医立即来到他的身侧,上手拨弄云景墨的眼睛。
温太医又一次陷入深深的怀疑,他的医术难道是倒退了吗?
“那就再刺瞎”,隐月面若冰霜。
悬在云景墨眼前的剑一转,径首刺入云景墨你的右眼。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入耳,隐月眉毛微扬,果决将剑抽回。
鲜血喷洒,云景墨昏死过去。
“叫人拖下去。”
“是,悠宝”,谢文凌应声命府兵把云景墨关到将军府地牢。
通过手指缝隙,悠宝看着被拖走死又死不了的云景墨,眼神幽深。
此次她不会轻易放过云景墨,不管女主会不会因此推迟现身时间。
必须折磨到生不如死,最好能折磨死!
“公主,我没事。都是小伤,过几日我就能生龙活虎保护你。”
李武重新躺回床上,看着满脸担忧他的悠宝,柔声安慰。
保护悠宝是他的职责,别说受伤,哪怕是死也是合情合理。
悠宝无需且不值得为他忧心,都是他该做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悠宝眼睛低垂,自责不己。
如果不是因为她,李武不会受伤。还在最无助之际,遭遇云景墨的刺杀。
都怪她太自以为是,天真认为无人能伤她,并不会伤她。
同时也怪她太弱,弱到他人根本不惧怕她,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对天发誓,从此以后,不管我在与不在都无人再敢伤你们!”
眼神一凝,她留下隐月和温太医照顾李武,带上谢文凌来到将军府地牢。
烛光昏暗摇晃,腥臭味弥漫,阴风惨惨。
望向透着冰冷寒气数不胜数的刑具,她甜甜一笑。随后坐上谢文凌搬来的椅子,轻轻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