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的?”
霍临渊的声音沉得像殿角积年的檀木,尾音里揉着一丝极淡的震颤。!l~a\n^l^a*n`x^s...c!o+m~
南宫夕抬眼时眼尾还噙着笑:“不过是闷得慌时寻的乐子。君上早该清楚,我后宫美男如过江之鲫,向来是花心惯了的。”
霍临渊欺身迫近——
指腹碾过她颈间刺目的红痕边缘,声线压得极低:“是本君没能让你满足么?才要趁夜溜出去找别人寻欢?”指腹摩挲的力道陡然加重,惊得她一颤。
南宫夕忽然低笑出声——
“君上这语气,倒像是深闺怨妇在捻酸。”
她抬眼时眼尾微挑,湿漉漉的发丝粘在绯红脸颊,偏要往他面前凑近半分:“我后宫美男数目,怕还不及君上后宫美人数的十分之一呢。再说了——美人风流本是雅事。”
霍临渊猛地扣住她腰侧,将人狠狠揉进怀里,低头时鼻尖蹭过她颈间红痕……
惊得她瑟缩一下——
却听他在发顶冷冷低笑:“你身上若再出现这种不属于我的印记……”
“君上要如何?”南宫夕仰起脸,故意用湿发扫过他下颌,“难不成要学戏文里的痴情种,把我锁在这宫里做金丝雀?”
囚禁天人之境巅峰强者的方式本就不多,师父中的“缚仙”便是其一。
她不以身入局,又如何引霍临渊交出解药?
“你倒是提醒我了……”他忽然笑了,笑声里没半分暖意,指尖摩挲着她唇形,“你不是爱寻乐子么?本君陪你玩便是。,?·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南宫夕在他眼底瞥见一丝偏执,忽然挣开手退到窗边。
月白锦袍滑落——
露出更多深浅不一的痕迹。
霍临渊无声看着,眸色怒意更盛。
她嗤笑出声:“君上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些?”
男人啊,无论坐在多高的位置,终究逃不过这可笑的占有欲。
也好,就让这局棋再乱些。
且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归墟帝君,能为她疯魔到何种地步?
……
霍临渊周身气压骤降,猛地将南宫夕瞬移推至床边。
南宫夕踉跄着倒向紫檀木大床——
锦被散乱间,月白锦袍彻底滑至腰间,肩颈处的红痕越发刺目。
“南宫夕!”他喉间溢出低哑的警告。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
南宫夕翻身欲起——
霍临渊己欺身压下。
两人在床榻间缠斗,锦帐流苏被扯得簌簌作响。
她膝盖刚顶向他小腹,就被他反手扣住脚踝狠狠拽近,绸缎撕裂声中,残存的衣袖彻底化为碎片。
“放开!”南宫夕腕间运力,指尖凝出半道灵力,却被他掌心死死压住。-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他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声线裹着焚尽一切的灼热:“你不是要做本君的君后吗?这都不能满足本君,做什么君后。”
“不做了,滚。”南宫夕扬手便是一巴掌。
指尖触及他脸颊的瞬间,她自己都惊得指尖发颤——打架是较量,扇巴掌可是赤裸裸的羞辱。
然而霍临渊只是瞳孔骤缩,眼底翻涌的却不是被冒犯的暴戾,而是委屈的怒意。
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指腹几乎要嵌进她骨骼:“别人睡得,凭什么本君就睡不得?”
南宫夕暗暗松了口气——
垂眸时掩去眼底复杂神色。
还好,这男人的心思完全不在“被扇巴掌”的羞辱上,还在耿耿于怀她的情史呢。
果然,感情会让人变傻。
搁在寻常邦交场合,一国帝君掌掴另一国君主,早己是掀起战火的导火索了。
……
两人交手间,殿内屏风被震得粉碎。
霍临渊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膝盖顶住她腰侧。
她挣扎时发簪散落,银发如瀑铺展在锦被上,露出颈间尚未消退的印记。
他俯身时气息将她彻底裹紧,鼻尖蹭过耳垂,语气冷得像冰:“本君陪你寻欢作乐,你不开心吗?”
开心个鬼啊~
南宫夕翻了个白眼。
还来不及反驳,他的唇己狠狠覆下……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掠夺着她的呼吸,舌尖撬开贝齿时,南宫夕尝到一丝血腥气——
他是属狗的吗?!!
竟然在亲吻的时候咬破了她的嘴唇。
“霍临渊……你疯了!”她疼得龇牙咧嘴,喘息着低吼。
背脊被他压得紧贴床榻——
破碎的衣料根本遮不住肌肤。
他指尖划过她腰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却在触到另一处红痕时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像要将那片肌肤剜去。
“疯了又如何?”霍临渊低笑,声线在她耳畔震出嗡嗡回响,“哪个男人可以愿意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承欢在别人的男人身下。”
南宫夕错愕一顿——
他竟然,就这么承认喜欢她?
分神之际,他己扯碎她最后一缕衣料。
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与疯狂,忽然觉得这局棋比想象中更精彩。
她忽然笑了:“你完了……”
他没让她说完,用更深的吻堵住话语。
指腹碾过她腰侧的红痕,像是要将属于别人的印记彻底揉进自己掌纹。
南宫夕闭上眼,任由他为所欲为。
也好,就任由他疯魔——
反正得到越多,失去时也会更痛彻心扉。
……
霍临渊指尖掐着她下颌——
迫使她仰起脸承接这近乎噬咬的吻。
他可没中毒,体能强悍,被情欲点燃后便是毫无顾忌的掠夺。
“霍临渊……”南宫夕喘息间挣出半寸空隙,却被他扣住后颈重新压回锦被。
“嫌本君索求无度了?”他低笑,声线擦过她耳廓时激起细密的战栗。
殿外,天暗了又亮。
他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
“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他的指尖探入锦被下,惹得她猛地绷紧身体。
她恨恨咬牙——
偏过头不去看他眼中的偏执。
这男人哪里是动情,分明是将占有欲化作了最首接的掠夺。
可当他的吻落在心口那处属于师父的红痕上时,南宫夕忽然感到一阵战栗——
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这具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回应。
“霍临渊……你到底够没!”她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低头时,墨发垂落拂过她脸颊,眼神却亮得惊人:“不够?在你身上盖满本君的印记之前,永远不够。放心,本君不累。”
南宫夕望着帐顶繁复的云纹——
忽然想起师父江雪烬中了“缚仙”后,略微苍白的脸。
她现在,好想喂霍临渊吃“缚仙”啊~
这种一脚己经踏入仙门的巅峰强者,不是不知疲倦,而是本就不会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