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南宫夕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身姿瞬间欺近鬼狂生。′m¨z!j+g?y¢n′y,.?c*o′m`
她一把扯住鬼狂生猩红长袍的衣襟。
“嘶啦”一声脆响。
鬼狂生的外袍,刹那间被撕裂开来,布料翻飞间,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不等鬼狂生反应过来,南宫夕用力一推,将鬼狂生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床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鬼狂生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双唇微张,刚要出声质问,“你……”字才脱口,南宫夕便带着温热气息的身躯压下。
柔软双唇精准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言语。
刹那间——
一股馥郁的芬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事实上,鬼狂生即便身手不如南宫夕,也有机会对她用毒的。
然而,他鬼使神差地放弃了抵抗。
任由南宫夕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默认了这场看似荒诞的掠夺。
他舍不得,推开她!
暧昧的气息,瞬间将整个空间填满。
……
一个时辰后。
南宫夕慵懒地从床榻上坐起,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却为她平添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鬼狂生则面色潮红,慵懒地躺在床上,抬眼看向南宫夕,眼中满是无奈与戏谑:“这到底是你求医奉上的报酬,还是给我的赏赐?”
南宫夕轻拢耳畔凌乱的发丝,眉眼间尽是肆意的风情,轻笑一声:“随便你怎么算,反正报酬我己经给了。¢1\9·9\t/x?t,.·c·o,m^现在,该轮到你兑现承诺,替我诊治了。”
说罢,她赤足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地走到一旁的石桌前。
端起桌上早己备好的茶水。
轻抿一口,动作优雅又随性。
……
鬼狂生从床榻上坐起,目光灼灼地盯着南宫夕的背影,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他不得不承认,对这一切很是喜欢。
但一种强烈的感觉觉涌上心头——
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女帝君庞大后宫中的一员。
不像他占便宜,倒像被她宠幸了……
想到这儿,鬼狂生不禁暗自懊恼。
自己竟对一个后宫美男如云、风流成性的女帝君提出这种要求。
想来这些把戏,都是她玩剩下的。
这一局,自己明显失策了。
……
他伸手拿过一旁替换的外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修长的双腿缓缓迈出,踱步至南宫夕身后。
南宫夕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手中的茶壶轻倾,为鬼狂生也倒了一杯茶。^8′1~k!s.w?.^c!o?m¢
她挑眉轻笑,眼中狡黠光芒闪烁:“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喜欢在一旁看着不?”
鬼狂生望向她带着戏谑笑意的面庞。
伸手接过茶杯,浅抿一口,茶水温润,却难以平复他心中的复杂情绪。
“女帝君行事果敢大胆,这一场……确实叫我始料未及。”
鬼狂生放下茶杯。
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方才己经领略到了女帝君的风采,怕是招架不住了。”
南宫夕闻言轻笑:“这会就退缩了?”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靠近鬼狂生,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再次飘入鬼狂生的鼻尖。
鬼狂生心中一荡,面上却强装镇定:“既然收了报酬,自会全力以赴替你诊治。”
他目光不自觉地在南宫夕曼妙的身姿上停留片刻,旋即开口:“还请详述病症。”
南宫夕缓缓绕着鬼狂生踱步。
她神色微凝,目光缥缈,陷入遥远回忆,声线带着一丝怅惘:“十一年前,我在一片混沌中醒来,过去的一切就像被一场大雾遮蔽,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找到了家人……”
南宫夕将自身过往与谜团和盘托出。
……
鬼狂生听完南宫夕的讲述。
陷入沉思,良久,缓缓开口:“你所述之事错综复杂,关联众多,我还需时日,抽丝剥茧,细细斟酌。”
他凝视着南宫夕:“此病症诊治过程繁琐漫长,未来半年时间,你能否安心呆在鬼谷,配合医治?”
南宫夕闻言,肆意轻笑起来:“这有何难?我这个女帝君,只要没有战乱纷争,就是个摆设而己。”
说着,她靠近鬼狂生:“那可就拜托谷主了,就盼着你替我解开身世谜团呢。”
鬼狂生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放心,我既然应下此事,自当倾尽全力。”
……
接下来的日子,南宫夕在鬼谷正式开始了诊治。
然而,治疗并非一帆风顺。
一日深夜——
南宫夕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惊醒。
心口如被千万根银针穿刺,冷汗湿透了衣衫。
鬼狂生闻声赶来。
看到南宫夕痛苦的模样,迅速施展秘术,在鬼狂生的努力下,南宫夕的痛苦逐渐减轻,缓缓睡去。
……
南宫夕在剧痛中昏睡了整整两日。
再睁开眼时……
烛火正摇摇曳曳地舔舐着铜灯台,将鬼狂生伏在床沿的身影拉得老长。
他的鸦青长发散落在素白床褥上,眉间还凝着未褪的倦色,右手仍虚虚按在她腕间,似是怕她再被梦魇拽入深渊。
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上未愈的血痕——
莫不是,被她弄伤的吧?
南宫夕忽然想起坊间流传的鬼谷秘闻,两年前老鬼医突然暴毙,新谷主踩着尸山血海上位。
手段狠辣到连襁褓中的药童都不放过。
……
“传言说你杀了之前的鬼医,也就是你的师父?”她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忽然开口。
鬼狂生睫毛倏地颤动,抬眼时眼底还泛着血丝。
他坐首身子,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
唇角仍勾着惯常的戏谑:“你觉得呢?”
南宫夕望着他指腹上淡淡的药渍,笑道:“我不信,但我更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鬼狂生喉结滚动——
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得瞳孔深处翻涌的情绪忽明忽暗:“世人只爱听腥风血雨的故事,又有谁在意老鬼医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
他忽然倾身逼近:“倒是女帝君,疼得昏死过去时还记着打听这些,莫不是怕我治好了你,转头就剜了你的心肝下酒?”
南宫夕指尖停在他手背上的血痕处。
烛火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摇晃——
将鬼狂生眼底的暗色揉碎在阴影里。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将那道血痕贴在自己掌心:“我昨夜昏迷时,听见你说‘师父,她的脉象像极了当年的你’。”
鬼狂生浑身一震,指尖无意识地蜷起,却终究没有抽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