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南宫夕只能凭借触觉与听觉,感受花朝逸的一举一动。^求′书?帮· .无¨错?内·容,
花朝逸的手掌从南宫夕腰间移至小腹,在温热的泉水中,带来一阵滚烫的触感。
“花朝逸……”南宫夕轻唤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难耐的娇喘。
“你究竟要折磨本君到几时?”
花朝逸低笑出声——
双手从南宫夕身前缓缓移开,转而扶住她的腰肢,将她转过身来,面对面贴近自己。
“莫急,这才刚刚开始。”花朝逸说着,嘴唇贴上南宫夕的脖颈,一路向下。
……
夜愈发深沉。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银白的清辉。
花朝逸和南宫夕携手走出温泉池,周身还带着水汽与暧昧的气息。
南宫夕脸颊绯红,发丝凌乱地披在肩头,花朝逸则一脸满足,伸手轻轻为她捋顺发丝。
两人相互依偎,沿着迂回的长廊,并肩而行,缓缓朝着寝宫走去……
偶尔有夜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
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
……
踏入寝宫。
花朝逸将南宫夕温柔地安置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旁躺下。
南宫夕侧身面向花朝逸,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娇嗔道:“今日你可把本君折腾得够呛。+b¢o+o_k′z¨u¢n¨._c+o?m~”
花朝逸低笑一声,将南宫夕紧紧搂入怀中,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本君此次只能在此停留一月。”花朝逸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琴弦被轻轻拨动——
“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本君要让你每一天都过得刻骨铭心。”
南宫夕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莫不是你还有很多新花样?”
话虽带着调侃——
可她的眼神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期待。
床笫之事,他真的是,太会了!!!
她很喜欢!!!ヾ(^▽^*)))
……
花朝逸听了,爽朗大笑起来,笑声在寝宫里悠悠回荡:“你且拭目以待。本君说到做到,定让你在这一月里,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说着,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南宫夕的鼻尖,动作亲昵又温柔。
南宫夕轻哼一声——
将头往花朝逸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双眼。
花朝逸拥着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月光透过轻纱帷幔,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夕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1/3/x′i`a/o?s/h\u?o`..c?o!m*
花朝逸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南宫夕,月光洒在她脸上,为她的眉眼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花朝逸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轻声呢喃:“我又能拿你怎么办。”
……
此后数日,花朝逸和南宫夕形影不离。
江逾白远远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身影,心中虽有些失落,但还是默契地选择不打扰。
他默默安排好一切。
确保两人的相处不受任何干扰。
裴允之则忙着处理军中事务,忙得不可开交。
唯有林硕,身为南宫夕的贴身侍卫,被迫目睹着两人的亲密互动。
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见证者。
女帝君南宫夕与天域国国君花朝逸,皆是当世顶尖高手。
林硕深知,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负责跑腿、传递消息的存在。
即便忠心耿耿——
却难以在帝君的世界里掀起一丝波澜 。
但即便如此,林硕依旧默默坚守在南宫夕身边,期待着能有一天,成为她真正需要的那个人。
……
这日,日头西斜。
鎏金余晖如纱,铺洒在雕花檀木桌上。
桌上珍馐美馔罗列,热气袅袅升腾,却远不及花朝逸眼眸中的灼灼光芒。
花朝逸手持象牙箸,笑意盈盈,语调里裹挟着无尽的蛊惑:“往后,本君每年都来紫微国陪你一个月,你再抽些时日去天域国相聚。如此,虽不能朝夕相伴,却也能算得上长相厮守,可好?”
南宫夕抬眸,轻启朱唇:“本宫身为帝君,哪能像你这般洒脱,说走就走?”
话虽强硬,眉眼间的笑意却藏不住。
一旁侍奉的宫女悄无声息地退至殿角。
林硕也伫立在殿内一角,静静看着……
嫉妒如毒蛇般噬咬着他。
花朝逸仿若未察觉到林硕的异样,或者说,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放下筷子,伸手再次轻轻握住南宫夕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嗓音愈发低沉迷人:“你身边有栋梁之才,诸多事务他们自能妥善处理。”
南宫夕轻轻将手从花朝逸手中抽回,端起羊脂玉酒杯,轻抿一口琥珀色的美酒,挑眉说道:“君上的提议,本君需从长计议。”
花朝逸望着南宫夕抽回的手……
心中像被重锤击中,一阵钝痛袭来。
他垂眸,试图掩饰眼底的黯然,沉默片刻后,自嘲地笑了笑:“在你心中,本君竟如此无足轻重。钟离妄尘闭关七年,你都特意去看过他一回,可这七年,你却从未主动踏入天域国半步,连一封信笺都未曾寄来。”
南宫夕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
她抬眸看向花朝逸——
只见他眼中满是受伤与不甘,那平日里邪魅张扬的模样,此刻竟显得有些落寞。
花朝逸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笑声里满是苦涩:“七年前,我故意气走钟离妄尘,本以为自己赢了,可如今看来,倒是我输了。”
林硕站在殿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心中涌起一丝快意,连不可一世的天域国君,也会品尝被冷落的苦涩。
钟离妄尘?
林硕心中一惊,那是混元剑宗威名赫赫,百年难出其右的天才少年。
竟也与帝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南宫夕放下手中酒杯,澄澈的眼眸盯着花朝逸:“你想得太多了。”
花朝逸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急切问道:“你不怪我当年的所作所为?”
南宫夕眼中满是不解:“怪你作甚?”
花朝逸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罢了,她对谁都这般不偏不倚,始终保持着无形的距离。
想到这,一丝慰藉悄然涌上心头——
这样一视同仁的淡漠,反让他感到些许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