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夕并未理会这些哭求声。¥!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而是将目光转向林砚——
此时的林砚依旧跪在地上,身形般挺拔,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南宫夕知道,他并非全然无辜。
只是,若美男费尽心思,仅仅只是为了接近自己,那就惯着他点吧。
谁让他,如此惹人怜惜呢?
南宫夕放低声音,轻声道:“起来吧,委屈你了。”
林砚缓缓起身,带着几分委屈却又隐忍的意味:“帝君圣明,能为卑职彻查真相,卑职感激不尽。”
南宫夕微微颔首:“你觉得,本君该如何惩罚他们,才妥当?”
林砚并不推辞,垂眸沉思片刻,抬眼说道:“帝君,春御等人蓄意陷害,扰乱后宫秩序,自当按宫规严惩。但灵儿……念在她是初犯,又被威逼利诱,还望帝君能从轻发落。”
南宫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砚。
他能冷静自证,却还要灵儿求情?
“哦?你对她倒是仁慈,真的不是两情相悦吗?”南宫夕轻笑着问道。
林砚回道:“在卑职被为难的时候,她对卑职曾有一饭之恩。!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南宫夕目光转向瘫坐在地的灵儿。
“念你被人胁迫,出宫去吧。”
灵儿如获大赦,连连磕头:“谢帝君不杀之恩,谢帝君不杀之恩。”
南宫夕又将目光投向春御等人,神色冷冽:“你们去浣衣局做苦役,好好反省。”
春御等人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他们属实没想到,帝君的惩罚竟会如此严厉!
终究,还是低估了帝王的防患之心。
他们皆是其他大国送来的,有奸细的嫌疑,一旦犯事,南宫夕是不会轻饶的。
在她眼中,美男如同精心雕琢的器物。
哪怕是暗藏心机的奸细,只要生得俊美无双,便有其可用之处。
不浪费,可以是用来服侍自己。
但新鲜感一过——
弃如敝屣也毫不怜惜。
……
待众人被侍卫带下去后。
南宫夕走近林砚,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任职时间不够,就急着想调任进栖梧宫,莫不是冲着本宫来的?”
林砚耳尖微红,心跳如鼓。.8*6-k.a,n~s-h*u*.′c\o.m¨
他知道,帝君己经知道自己知晓她的身份了,没必要再佯装不知。
“帝君圣明,自初次在宫墙下仰望帝君风采,林砚便心生敬仰,只想守护在帝君身边,尽忠职守。”
南宫夕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伸手轻轻抬起林砚的下巴——
“哦?那往后,你可要好好表现。”
林砚望着南宫夕近在咫尺的容颜,呼吸一滞!!!
红着脸点头:“卑职定不负帝君期望。”
南宫夕悠悠收回手,转身朝温泉谷走去……
见林砚呆愣在原地。
转头轻唤:“呆那干嘛?”
林砚反应过来,快步跟上。
……
二人很快来到温泉宫。
热气袅袅升腾,使周围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宛如仙境。
南宫夕步履轻盈,走到温泉池边。
林砚见状,慌忙转过身去,耳尖瞬间红透,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南宫夕微微侧身,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林砚,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替本君解衣。”
林砚浑身猛地一颤!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喉结上下滚动,结结巴巴地回道:“卑职……卑职惶恐,不敢冒犯帝君威严。”
“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南宫夕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向前走近一步。
温热的水汽裹挟着她身上淡雅的香气,一同朝林砚扑去。
林砚努力平复着心跳,双手微微颤抖,一点点靠近南宫夕……
指尖触碰到锦缎的瞬间——
林砚浑身一僵!!!
好似触到了滚烫的炭火,却又不敢,也不想把手拿开。
“如此磨磨蹭蹭?”南宫夕挑眉笑道,声音里的调侃愈发明显。
林砚咬了咬牙,双手快速解开南宫夕的衣裳。
随着衣物滑落,南宫夕如玉般的肌肤在氤氲雾气中散发着惑人的光泽。
波澜起伏的完美身躯就这么闯入眼帘。
林砚忘了呼吸,慌忙垂下眼帘——
目光死死盯着地面!!!
僵住,不敢动弹。
“帝……帝君,好了。”林砚的声音很轻,说完便立刻后退两步。
南宫夕缓缓踏入温泉池。
温热的泉水没过她的肩头,她轻吁一声,声音婉转悠扬……
听得林砚骨头都酥了~
“过来。”南宫夕朝林砚招了招手。
林砚踌躇片刻,才走到池边,侧身站定,尽量不去首视池中春色。
南宫夕慵懒地斜倚在温泉池边,双眸微阖:“帮本宫按按肩。”
林砚喉结艰难地滚动,耳根子愈发红。
他蹲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在指尖触碰到南宫夕肩头的刹那——
他浑身一僵!!!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愣着做什么?”南宫夕轻嗔,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
林砚定了定神。
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
“力道太轻了。”南宫夕微微皱眉。
林砚闻言,耳根愈发滚烫,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许久后,他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南宫夕察觉到了林砚的局促,心中暗自得意,原本无聊的感觉瞬间消散。
只觉这么逗弄他,实在是有趣极了!
就是要让他瞧得真真切切,却又遥不可及,在这份煎熬中,心痒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