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之试图挣脱南宫夕的手臂。\d¨a?s_h,e+n^k?s′.*c^o_m+
可南宫夕却像是故意作对一般,反而抓得更紧了些。
她仰起头,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笑意看向裴允之,轻声说道:“公子,方才多亏你救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说着,垫脚贴近他耳边,低声道:“以身相许。”
她这是不但不报恩,还反过来要奖赏。
裴允之的耳根愈发红了,他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肃些:“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南宫夕却仿若未闻,俏皮道:“那我请你喝杯酒喝酒吧?”说着,也不等裴允之回答,便招呼小二上酒。
不一会儿,小二又抱来几坛美酒。
南宫夕伸手拍开泥封,顿时酒香西溢,她拿起酒壶,动作娴熟地给裴允之满上一杯。
一边倒酒,一边套近乎道:“你们是外地人吧,来紫微国干什么?”
裴允之和副将以为南宫夕有所察觉。
瞬间警惕起来——
裴允之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语气却依旧平淡:“不过是西处游历。`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副将在一旁附和:“是啊,我们兄弟二人就是爱闯荡,这紫微国听闻繁华,便来凑个热闹。”
南宫夕却像是没看出他们的戒备,问道:“那你们来紫微国是……”
副将笑着说:“我们听闻紫微国刚建国不久,全靠女帝君打天下,缺乏将才,这不是想来试试嘛。”
南宫夕听了,暗喜。
如此一来,倒不用急于一时了。
南宫夕倒好了酒,将酒杯递到裴允之面前,“来。这儿的酒可香了。”
裴允之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酒杯,拒绝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
南宫夕撇了撇嘴,佯装不满道:“我一番好意,怎么就不领情呢。”
说着,自己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对着裴允之二人盈盈一笑:“多谢二位仗义相救,今日就不打扰啦,后会有期。”
说罢,摇曳生姿地离开了酒楼。
裴允之望着南宫夕离去的背影,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还有一丢丢他自己都还没察觉的失落。;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他只察觉到了——
她的反应,不正常!
裴允之下意识地转头,与副将交换了一个眼神。
副将微微点头,默契地领会了他的意思。
二人决定先回了住处。
……
酒楼分别后,南宫夕心存疑虑,总觉得裴允之二人的话半真半假。
好奇心驱使她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想瞧个究竟,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是否真如他们所说——
是来投靠紫微国的?
……
回到住处后。
裴允之径首走向桌前,端起桌上早己备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忽视了“外敌好防,内奸难除”。
不过片刻,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他的小腹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裴允之心中一惊!
瞬间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而且,还是没有解药的催情散。
他强运内力,试图压制这股燥热,却发现体内的真气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变得紊乱不堪。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性愈发猛烈,裴允之的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
就在裴允之痛苦挣扎之时。
跟来的南宫夕,瞧见了这一幕。
……
南宫夕心里清楚,若是首接现身,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于是,她瞬移到了数十丈外。
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裴允之的住处走去。
……
不多时,她便来到了房门前。
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
没话找话地说道:“公子,要不我们认识一下呢?”
屋内传来裴允之压抑的闷哼。
显然他正与药力做着艰难对抗。
南宫夕敲门后,屋内先是一阵死寂,紧接着是裴允之竭力克制的声音:“姑娘请回,在下身体不适,不便相见。”
南宫夕哪肯就此罢休。
故意提高音量,带着几分委屈:“你要不开门,我可坐这儿了。”
裴允之心中暗自叫苦。
这药性越来越烈,他的理智也愈发难以维持。
此刻开门,后果不堪设想。
他并不想伤害她。
正犹豫间——
他突然想到,这毒,不会是她下的吧?
……
南宫夕在门口,又说道:“公子,您若不应声,我可要自己推门而入了。”
裴允之猛地拉开门——
一把将南宫夕拽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
他双手紧紧扣住南宫夕的肩膀,双眼布满血丝,带着痛苦与质问:“这毒,是不是你下的?”
南宫夕无语:“你是傻子吧。”
裴允之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体内的药力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只觉得眼前的南宫夕——
妩媚动人却又充满了危险。
“你跟踪我到此处,又这般巧在我中毒时出现,不是你还能有谁?”裴允之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沙哑。
南宫夕嘲讽的笑了。
……
裴允之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想到了。
刚刚南宫夕见他的第一眼,那种瞬间的惊叹和征服欲。
她是第一次见他,不是她。
……
可此刻——
体内那股燥热,让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