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夕被柳家兄妹拖拽着离开了酒楼。?l^u\o¨l.a\b+o*o+k′.¨c!o^m?
此时,寒风刺骨,那凛冽的冷风一吹,南宫夕的酒劲更是上涌。
……
正当他们为今晚在哪落脚而发愁时。
前方的街市热闹非凡,灯火明亮之处,玄水宫招纳门徒的幡旗高高飘扬,在风中呼呼作响。
柳墨云与柳书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尽是无奈的苦笑。
此时,他们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负责招纳的玄水宫弟子身着统一的靛蓝劲装,腰佩双鱼玉佩,个个眼神锐利,透着精明。
当南宫夕三人慢慢走近。
为首的弟子目光在南宫夕脸上扫过,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艳。
这女子美得惊人!!!
如此容貌,别说是男子,就连女子见了都得失神片刻。
他心里瞬间有了主意,这般貌美的女子,在使毒方面,必定是绝佳的能手。
能够轻易接近大多数人难以接近的对象。
或者说,这样的美人,本身就如同毒药一般,蚀骨噬心。
……
为首的弟子上前一步,抱拳道:“几位,我玄水宫广纳人才,不知你们可有兴趣加入?”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笃定。·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柳墨云一脸为难,拱手回礼道:“兄台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这朋友醉得厉害,此事重大,需得等她酒醒再做决定。”
为首弟子的目光在南宫夕身上停留。
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也罢,我玄水宫向来惜才,那就等她酒醒后再说。今晚,你们便先在我们这儿歇息吧。”
显然,为首的弟子不愿让他们离开。
而柳家兄妹对此正求之不得!
柳墨云拱手至胸前,朗声道:“那便多谢贵派的慷慨收留!”
柳书瑶亦屈膝行礼,面容满是诚恳。
为首弟子抬手一挥,招来伫立在旁的侍从。
“带他们先下去歇息!”
“是!”侍从领命,旋即转向柳家兄妹等人,客客气气说道:“诸位请跟我走吧。”
柳墨云与柳书瑶点头致谢。
侍从在前头领路,步履轻快又稳健。
柳家兄妹与南宫夕跟在其后。
不多时,侍从引领着三人来到后方庭院。
最终在一扇古色古香的门前停下。.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侍从抬手示意道:“这三间,三位可以自行安排居住。”
语毕,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柳家兄妹向侍从点头致谢。
这庭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利落。西周种着些耐寒的绿植,在冰雪的衬托下透着几分生机。
屋内炭火己生,暖意浓浓,让人一进去就觉得特别舒服。
片刻之后,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玄水宫弟子推门而入,双手捧着叠放整齐的衣物,恭敬地送上前来。
柳书瑶伸手一触,只觉触手生温,绵软细腻之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再细细打量,纹理精致,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与她们之前勒紧钱袋为南宫夕购置的粗布麻衣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想起南宫夕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柳书瑶不由皱了皱眉,那些粗布麻衣又糙又硬,她着实怕会划伤这娇人儿。
这般想着,她赶忙轻轻接过衣物,轻声说道:“多谢。”
待要帮南宫夕换装,柳书瑶指尖轻挑衣袂,目光不经意间扫过。
刹那间,她双眼圆睁,彻底惊住。
只见南宫夕身姿婀娜,那曲线起伏间尽显妩媚风姿。
柳书瑶虽是女子,此刻也不禁双颊绯红,羞涩之意溢于言表。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手都不自觉有些颤抖,一颗心也怦怦首跳,忙不迭加快手中动作……
安置妥当后,又细心地给南宫夕掖好被角。
知道她不怕冷,但毕竟醉酒了,若是着凉总归不好。
柳书瑶自顾自轻声叹气。
“南宫姑娘,你这一醉可惹出不少事。”
南宫夕醉躺在床上,脸颊通红,眉头微皱,像是陷入了恼人的梦境。
口中喃喃自语,却听不清楚说的啥。
南宫夕这一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没醒。
……
翌日下午。
只见玄水宫弟子如临大敌,匆忙奔走,喊着“钟离妄尘来了!”
柳家兄妹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这钟离妄尘年少成名,他们自然是听过的。
只是不明白,玄水宫的人为何这般恐慌?
庭院中,一男子逆光而坐,气质冷峻,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此人正是钟离妄尘。
“让你们宫主出来!”钟离妄尘身边的赵宇冷喝道。
玄水宫弟子围成半圆,将钟离妄尘等人围在中间,却没人敢先动手。
一位长老模样的人上前一步,强压着内心的不安,拱手道:“我玄水宫与你们混元剑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赵宇冷笑:“无冤无仇?敢做不敢当?”
长老脸色一沉:“这其中,怕是有误会。”
混元剑宗的弟子在搜寻玄水宫宫主时,气势汹汹地闯进庭院,柳家兄妹也被不由分说地赶到了庭院里。
混元剑宗弟子搜到南宫夕门外时。
南宫夕正因这阵阵嘈杂声而心烦,半梦半醒间,轻嗔薄怒地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把靠近的混元剑宗一品武修弟子击退出去。
混元剑宗弟子猝不及防,狼狈地摔倒在地,一脸惊愕。赶紧爬起来,去找钟离妄尘。
庭院中。
赵宇冷眼环视西周,高声问道:“玄水宫的人可都在这了?”
柳墨云暗叫不好,主动站出来说:“我们兄妹只是路过这儿,我们还有个朋友,昨天喝醉了,现在还没醒。”
赵宇听了,不禁嗤笑一声:“路过?那为啥穿着玄水宫弟子的衣服?”
犀利的质问让柳家兄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们相互看看,心里暗自叫苦!这误会,一时半会儿怕是解释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