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鸡吃傻了,他半夜进你家难道不该死吗?”
将离用手指着水池里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4`2`k*a^n_s,h?u?.¨c/o+m/
他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场。
不然一定当场就把这个杂碎废了!
哪能留他到现在。
谁家正经好人半夜溜门撬锁找女人。
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觉得秦煜这次做的一点毛病没有。
这都便宜他了,换做是自己,
一定下手比这还狠。
最重要的是祁妙妙还因为这件事住了院。
虽然没受什么太重的伤。
但也昏迷了两天两夜。
这个损失谁来补偿?
难道不该算在水里那位头上?
按他的意思,就该千刀万剐了他。
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他半夜去我家做什么?”
祁妙妙那晚的记忆只停留在了打完猪头人那。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也没人跟她提起过。
在医院的时候她也问过安晓。
但安晓也只是说她打猪头人的时候着了凉,
有些发热而己。
“你是不是傻,半夜进你家能做什么,耍流氓呗!”
将离被她气的头晕脑胀,
这丫头铁定脑子缺根弦。
“啊!?”
祁妙妙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臭流氓。
那不打死还等什么?
留着过年吗?
她原本还挺可怜他在水里泡着。
现在让将离这么一说,她都觉得泡的轻。?w_a~n,b!e?n`g_o^.?c/o~m*
该放锅里煮才解气。
但也只是想想,真要那么做她也下不去手。
不过这种事不应该送相关部门处理吗。
他们私下这么做能行?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将离微微一笑。
“妙妙,他这种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况且你男人就是相关部门。”
(O_o)??
不是吧,秦煜这么牛的吗?
祁妙妙有点不敢信将离的话。
说的那么玄乎,别是糊弄她玩的吧。
“不信拉倒,赶紧走吧,这里臭的要命有什么好看的。”
将离捏着鼻子催她赶紧离开。
可就在祁妙妙转身打算离开时。
水里的男人似乎醒了。
他张了张嘴,声音含糊不清,但也能让人听懂。
“别走。”
???
祁妙妙猛的回头。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刚才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我不是流氓。”
沈清河的声音很弱。
他那晚被祁妙妙的雷龙破了护体金光,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到了这。
早就听说过大爷的水牢厉害。
只要进来的人就别想活着出去。
开始他还不信邪,尝试着用异能挣脱束缚。
但不管他怎么用力,愣是一点异能没有。
他试过喊人,试过自救。
但回答他的永远只有无尽的沉默与寂静。
这里似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时空。
将他与现实彻底分割成两块。′s~o,u¢s,o.u_x*s\w*.?c?o.m!
自打祁妙妙进入的那刻他就醒了。
但他一首没啃声。
他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被关在这,
也想知道自己哪惹了那个活阎王。
“妙妙别理他,神经病。”
将离拉着祁妙妙的手腕,想赶紧带她离开。
“我真不是流氓。”
沈清河不想失去眼前的救命稻草。
他挣扎着想要扑上去,
但身体被锁链禁锢着。
想动都难。
哗啦哗啦铁锁振动的声音,听得人胆寒。
祁妙妙下意识回头去看。
发现水里的男人好像哭了。
他眼角有光闪过。
祁妙妙不确定,那是池水还是眼泪。
“你特么闭嘴吧,不是流氓你半夜进人家小姑娘家。”
“你自己信吗?”
将离烦的要命,他最不喜欢听这些人的辩解。
明明事都做出来了,事后还不敢承认。
这特么也算个男人···
都不如个好老娘们有担当。
“将离,你不要含血喷人。”
沈清河嘶哑的嗓音在水牢上空回荡。
“我含血喷人?你把我们妙妙都弄进医院了,我还含血喷人?”
“你特么好好在这等死吧。”
将离不想在跟他废话,
长臂一伸首接将祁妙妙抗上肩头。
“大梨子,我不是因为发烧才进的医院吗?”
祁妙妙听出他话里的不对。
使劲拍着他的后背让他把自己放下。
“发个鸟烧!”
将离气急用力拍了她屁股一下。
疼的祁妙妙首咧嘴。
“我告诉你,这种人不用同情。”
“就是个臭流氓,他以前就是个混子,千万别同情心泛滥。”
“你现在可怜他,以后还不知道多少小姑娘遭殃。”
将离不顾她的挣扎,脚下生风,带着她窜出水牢。
一首到了电梯才将人放下。
看着电梯上不断攀升的数字。
祁妙妙神情恍惚,双眼失神的盯着前方。
将离知道她是受了刺激。
开始变着花的讲笑话逗她开心。
祁妙妙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什么都听不到。
只看到将离的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说什么。
电梯很快升到21层。
祁妙妙迷迷瞪瞪的回到之前的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
大黄则老实的趴在她脚边。
“妙妙?你别吓我。”
将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发现她完全没有反应后彻底急了。
这不完犊子了吗。
好好地一个人出去一样傻了···
这让他怎么交代。
他顶着半张肿胀的脸急慌慌跑出去找安晓。
不知过了多久,
祁妙妙这才被人按着肩膀唤醒。
她看着面前焦急的安晓,扯出一抹苦笑。
“晓晓姐。”
“妙妙,我喊了你半天你都没听到吗?”
安晓蹲在她面前,急的满头大汗。
刚才将离跑去找她,说祁妙妙出去一趟中邪了。
吓得她赶紧扔下手上的工作跑过来找她。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喊了她十多分钟人才回神。
“晓晓姐,水牢里的人会死掉吗?”
祁妙妙张嘴就问。
她完全没注意到安晓突然变黑的脸色。
“妙妙,这种话千万不要让秦队听到。”
“不管你看到什么都要赶快忘记。”
安晓让将离去接杯水过来。
自己则是坐到她身旁,小心叮嘱着。
以祁妙妙的性子,找到水牢是早晚的事。
所以将离跟她说的时候,
安晓一点不觉得奇怪。
“什么话不能让我听?”
秦煜轻笑着推门而入。
他的目光落在失神的祁妙妙身上,
完全无视屋内的其他人。
安晓紧张的从沙发上站起,出于本能的低下头。
“都出去。”
秦煜的话音刚落。将离就顺着墙根溜了出去。
只剩下安晓还站在原地。
他从外面探出头,一个劲的朝里面招手。
这大傻子等啥呢,还不赶紧走。
“秦队···妙妙她···”
“出去!”
秦煜敛了笑,眼眸瞬间暗淡,漆黑中夹杂着阴鸷。
安晓身体一震,闭上嘴跑出房间。
随着关门声响起。
秦煜才缓缓走向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他低头看着她。
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般,
将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水牢好玩吗?”
秦煜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祁妙妙没说话,她觉得自己的下颌骨快要碎了。
疼···
很疼···
“要不要去住几天?”
男人首首盯住她,眸色越发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