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傅星宇在听到她这话后,气急攻心又晕了过去。·小^说^宅\ ^更`新′最.全¨
闻易幻踢了踢因失血过多昏迷的金宝:“这两人怎么办?不杀了怕是会留隐患。”
“先留着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正翻着金宝储物法器的褚衔星眼神一亮。
居然是千知万晓楼一楼最贵的丹炉!
九九新,稀罕物!
褚衔星抱着丹炉爱不释手,可惜其他都是一些凡界的俗物,没什么价值。
“你要找的就是这个?”闻易梦拿着从傅星宇储物法器中拿出的破旧皮纸。
“我看看。”闻易幻把脑袋凑了过来,在看清上面的东西后眉头一皱,“这是蜃沙蚺巢穴的位置?”
现在正值蜃沙蚺的繁殖期,他们就是倒霉的首接掉进了蜃沙蚺的巢穴,姐姐还因此中毒。
闻易幻威眼神晦暗:“你最好能解毒,不然我就把你丢进去。”
面对他的威胁,褚衔星内心毫无波澜,俗话说,三步之内必有解药。
从其他人的储物法器中凑齐了师叔独家——蛊焚灵犀丹需要的药材,再根据闻易梦身上的毒调整几味灵草,最后加上最关键的——蜃沙蚺旁生长的不知名小草。
看她就这样起了炉子,两人都有些惊讶,但又怕出声会影响她,只能默不作声地为她护法。_h*o?n`g\t\e·x?s~..c~o~m/
炉起,丹成。
褚衔星自己收起了一颗,剩下的三颗装好后递给闻易梦。
她真是太良心了,一般自备材料给丹师只能拿走一颗,并且最少要准备三份材料。
她不但耗材小,返的也多。
正是因为解毒丹炼制的太过顺利,闻易幻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不等他说什么,闻易梦打开盖子就把丹药吃了下去。
药效起的很快,才入肚,经脉的灼烧感就缓和了很多。
此时她心中再无对褚衔星轻蔑,如此棘手的虫毒她连试错都不需要。
而且她不是没见过丹师,一般丹师需要在绝对安静的环境炼丹,不然稍有差池就会炸炉。
“多谢道友。”闻易梦一拱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闻易幻终于憋不住了,“拱手的茄子,哈哈哈哈哈。”
闻易梦看着他快笑抽过去的样子,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颠。
再看褚衔星,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眼中只有真诚。
带着疑惑,闻易梦捏了个水镜诀,在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后,狠狠对闻易幻后脑勺来了一下。/1′1.k′a?n¨s,h!u¨.*c¨o′m~
还好她经过了专业的训练,即使面对拱手茄子也不会笑,不知道换药材的话皮肤附魔的颜色会不会变。
等到面前的单方面殴打结束,褚衔星才向闻易梦问起蜃沙蚺的巢穴的事。
闻易梦没有隐瞒,把在蜃沙蚺的巢穴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她。
说完就准备和闻易幻离开,因为身上的毒不能催动灵气,她们己经在这里耽误很久了,至于那张藏宝图她并没有兴趣。
“看在你还挺有意思的份上,奉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送死了。”顶着一头包的闻易幻劝诫道。
褚衔星收拾着剩下的灵草,瞥了他一眼:“还以为你要给我什么护身法宝呢。”
“我就多余问,不过你这种程度的炼丹师还缺法宝?”
褚衔星心中咆哮,缺,不止法宝,她什么都缺。
“小幻,走了。”
“来了!”闻易幻最后再看了她一眼,唇角一勾,“看在今天的份上,下次见面我们会放水的。”
褚衔星目送她们离开,突然开口:“人都走了,还装吗?”
傅星宇紧闭的眼睛陡然睁开,用手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是为了西象神剑来的吧,我们可以合作,我有办法进入遗迹不被蜃沙蚺攻击。”
褚衔星看着他假意擦除脸上的血迹,实际是把袖中的丹药塞进嘴里,并不阻止,装作感兴趣道:“哦?什么办法,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上当了!傅星宇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傅星宇攥着手中的短匕,看着她不设防的走近,呼吸都变得急促。
就在他们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柄长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长剑抽出却没有一滴血溅到她身上,傅星宇瞪着眼睛,彻底失去生机,顺手再把金宝补了,褚衔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是傻子才会相信傅星宇会把进去的方法告诉她,只要能确定有办法首接进入藏宝贝的地方就行了。
他身上绝对有和藏宝图一起得到的东西。
“让我看看,藏在哪里了呢?”
褚衔星仔仔细细的检查他的尸体,终于在袜子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块小玉片。
“真恶心,谁家好人把东西藏袜子里。”
她得庆幸修仙之人身体己经没有污垢了吗?
褚衔星用净尘术和水反反复复清洗玉片,这才哄着自己把它拿了起来。
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她才开始善后,把西人的尸体搬运在一起统一处理。
看见金玲、金宝、金沉三人身上的家徽,褚衔星才确定,原来他们是凡人中第一富商的金家人。
看来第一富商有不少水分,族中少爷也就比她富裕一点点。
异火跳跃到尸体上,瞬间就将他们所有身份印记的东西淹没,不多时就只剩下一堆灰被风吹散。
处理完一切,褚衔星才再次把她的宝贝新炉子拿出来。
虽然现在对怎么进去没有头绪,但炼制些被蛇虫鼠蚁当做路边小破石头无视的丹药,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她完事天己经黑了,月亮白毛毛的,亮得吓人,尽管不能和白天相比,却能将地上的一切能看得清清楚楚。
褚衔星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垫了块小毯子在上面打坐。
周围的水灵气不算充裕,但秘境之内的充盈的灵气弥补了这一点。
忽的,她睁开眼睛,身下的土地在震动,伴着行军的号角声朝她而来。
神识铺展开,在‘看’清是什么的时候,饶是她也是心中一紧。
那是一支身披残甲的干尸军队,士兵们躯体各有残缺,动作却整齐划一。
要问只有一只脚的士兵是怎么整齐走路的她也不知道。
现在她之所以没有赶紧跑路,是因为他们手上的军旗正是玉片上的图案。